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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壞壞的妖艷型的,原主艷福不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文君是柔弱白蓮花,頗有小心機(jī) 成君是壞壞的,床上非常放得開 桑榆:好難選擇啊…… 安子皓:請宿主不要沉溺于rou體的歡愉?。?! ☆、請叫我女王 桑榆感嘆完了,繼續(xù)在奏折的海洋里奮斗,還沒看完兩本,內(nèi)侍又來稟報,說武君和德君求見。 桑榆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武君和德君關(guān)系很好,很少主動爭寵,也很少來這里。 “宣他們進(jìn)來吧!” 武君和德君進(jìn)來后,桑榆眼睛一亮。武君身材高大,腰細(xì)腿長,德君身材矮小一些,走起路來有些跳脫,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是個可愛的小正太。 德君一不小心被袍角絆了一下,武君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他的腰。 “好好走路,別摔倒了?!蔽渚渲樥f道。 德君點點頭,兩人站好,拱手對桑榆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安?!?/br> “免禮,今日怎么過來了?” 德君歡快的說:“臣妾今天吃到一個小兔子糕點,特別好吃,還特別可愛。所以要帶來給陛下嘗嘗。” 武君招招手,他身后的內(nèi)侍把食盒遞給桑榆的內(nèi)侍。 桑榆笑道:“你們有心了?!?/br> 德君看她桌子上的奏折很多,于是說道:“陛下好忙,那我們先回去了,不打擾您了?!?/br> 桑榆笑著點頭,武君和德君便退下了。 桑榆在心里感嘆,“武君是個大冰山,德君是個可愛正太,莫名覺得他們CP感滿滿?!?/br> 安子皓唾棄她,“你可長點心吧!現(xiàn)在他們都是你的男人,他們CP去了,那不是給你戴綠帽子嗎?” 桑榆搖頭,“他們可不是我男人!只能看,又不能睡!” 安子皓說:“……” 過了一會兒,鳳君派人相請,說是有事相商。 安子皓說:“今天還真是巧了,怎么一個個的都要見你?” 桑榆摸摸鬢發(fā)間的金簪,“可能是他們想見我的絕世美顏吧!” 安子皓:“……你不是從前那個桑榆了?!?/br> 桑榆對派來的內(nèi)侍說道:“你先回去吧!朕這就過去?!?/br> 桑榆把手上這本奏折批完,便擺駕鳳鸞宮。 鳳君早已經(jīng)帶著宮人們在門口等著,他穿著淡藍(lán)色修身長袍,頭戴白玉冠。他長得沒有四位貴君好看,但勝在氣質(zhì)溫和讓人覺得舒服。 “參見陛下,陛下萬安?!兵P君拱手行禮,聲音低沉溫厚。 “鳳君不必多禮?!眱扇藬y手進(jìn)了殿里。 桑榆剛洗完手,鳳君已經(jīng)帶著宮人擺好了飯菜。 “今天請陛下來用晚膳,特意做了幾個您喜歡的菜?!?/br> 鳳君給桑榆布菜,口中說道:“再過三日陛下就要去祭天了,不知道宮中陛下有什么安排嗎?” 桑榆翻了翻原主的記憶,想起春日以來,京城地區(qū)久久沒有降雨。女皇陛下決定過幾日去祁年宮祭天求雨,祁年宮離京城有一段距離,來回需要幾天時間。 桑榆說道:“宮里有什么可安排的?” 鳳君笑了,眉眼愈發(fā)溫柔,“您啊!真是!祭天要出宮幾天,陛下要不要帶幾個可心的君侍伺候?還有,這次祭天,陛下要不要帶臣妾一起去,要是臣妾去了,宮中這幾日的宮務(wù)要交給誰?” 桑榆拍怕額頭,“差點忘了,多虧你提醒?!鄙S芟肓讼耄凹捞焓谴笫?,帶著君侍顯得朕心不誠。這次你先留在宮里吧!宮務(wù)就勞煩你多cao心了。” 鳳君還是溫柔地笑著,“陛下怎么客氣起來,掌管宮務(wù)是臣妾的本分,有什么好謝的?!?/br> 桑榆擦擦嘴,“恩恩,你最好了?!鄙S懿恍⌒陌哑綍r哄對象的話,一禿嚕嘴就說出來了。鳳君愣了一下,陛下雖然寵愛自己,但是從沒有說過這樣像是撒嬌的話。陛下好像從來都是威嚴(yán)的,若是想夸獎自己大多時候是送些金銀玉石。 桑榆說道:“朕還有一大堆奏折沒有批復(fù),過兩天出宮,更沒有時間了。朕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br> 鳳君緩過神來,他勸道:“朝政繁忙,奏折天天都有,今天批完了,明天還有,陛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br> 桑榆點點頭,吃飽喝足后離開了。 鳳君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 桑榆回了御書房,把桌上小山一樣的奏折都批完了。洗漱過后,她穿著輕薄柔軟的中衣躺在了床上。 內(nèi)侍放下床帳,桑榆閉上眼睛和安子皓說話。 安子皓問:“今天,最重要的幾個老公都見過了,你覺得他們誰比較有嫌疑?” 桑榆說:“這個問題好難??!我是標(biāo)準(zhǔn)的識人不清?!?/br> “好好動動腦子嘛,看人也是需要鍛煉的?!?/br> 桑榆回想了一下今天見到的幾個男子,“首先是文君,他看起來是個柔弱的白蓮花,但是她看成君的眼神可帶著刺呢!而且真正柔弱的小白花,可當(dāng)不了貴君。所以他應(yīng)該是一個有心計愛爭寵的貴君。” 安子皓鼓勵她繼續(xù)說。 “成君嘛!看起來壞壞的,應(yīng)該是妖艷那一類的。武君和德君關(guān)系好,看起來不愛爭寵。四個貴君加上鳳君,只有文君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成君,再次是武君和德君,嫌疑最小的應(yīng)該是鳳君。” 安子皓問:“你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鳳君家世普通,娘家沒什么助力,他要想過得好,就要依靠女皇。而他的寵愛也是最多的,他的現(xiàn)狀比較好,沒理由去害女皇。 武君和德君家世好,不必靠著女皇的寵愛過日子,他們的行為模式就是把女皇當(dāng)成了可有可無的擺設(shè),來了就來了,不來也挺好。 至于成君和文君,他們倆的寵愛比武君、德君多,但是比起鳳君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家世卻比武君,德君還有鳳君都要好。如果害死了女皇,讓家族扶持女皇的姐妹上位,也是可以的?!?/br> 安子皓沒說話,桑榆忍不住問:“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嗯……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哪里漏掉些什么……算了,你先睡吧!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什么?!?/br> 桑榆團(tuán)團(tuán)被子,把柔軟的錦被摟在懷里,“那系統(tǒng)大大,晚安啦!” 之后三天,桑榆每天都忙著上朝、批奏折,根本沒有時間與后宮美男們接觸。三天后,桑榆起駕出宮,去距離京城三十多里的祁年宮,舉行祭天大典。 天邊才微微發(fā)亮,桑榆已經(jīng)坐進(jìn)了寬大舒適的馬車?yán)?。馬車行到了乾元殿,這里是平日里上早朝的地方。桑榆的兩個姐妹,還有諸位大臣已經(jīng)在乾元殿候著了。 大臣們給桑榆行禮,桑榆叫起之后,眾人往皇宮外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