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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鳳君身邊的貼身內侍立刻訓斥道:“你是怎么辦差的?怎么拿著別的君侍的份例回來了?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 抱著綢緞的內侍立刻跪下哭道:“請殿下明察,四位貴君把殿下的份例搶走了。奴婢去跟他們理論,卻被他們給打了回來。”他擼起袖子,“殿下請看,奴婢的身上都被他們打青了。” 鳳君大怒,“真是荒謬,不過是小小的貴君,居然敢挑釁我!” 鳳君真想立刻將幾個貴君杖斃,但是貴君身份貴重,再加上他們母族勢力大,連陛下處理他們都要再三思慮。 鳳君站起來想去理論,但是剛站起來又覺得不妥,他現(xiàn)在是正室,為了衣裳料子去找君侍理論,顯得他怯懦。他扭頭看看自己陪嫁來的奴婢,“你說這事怎么辦才好?” 他的心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自從跟著鳳君進宮以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剛開始有貴君給鳳君使絆子,還不等鳳君覺得委屈,陛下就把貴君們給收拾了,根本不勞鳳君cao心。所以,即使鳳君母族不顯,在宮中的日子過得舒心極了。 鳳君也想起,以前若是有這種事,陛下早就過來安撫他了。 “陛下最近在做什么?怎么不來鳳鸞殿?”鳳君問。 鳳君心里惦記著景王,除非有事求女皇,不然平時他不樂意讓女皇來鳳鸞殿。最近這些日子陛下沒來,他覺得心情很輕松,現(xiàn)在自己被人欺負了,他才想起陛下好些日子沒來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發(fā)了,內心的意志力覺得自己已經(jīng)發(fā)過文了,我覺得自己還是挺厲害的。 ☆、請叫我女王 “陛下最近做什么呢?怎么不來鳳鸞殿了?” 殿里的人面面相覷,最近陛下不來,鳳君不在意,他們也沒注意,竟然沒人去打聽。 一屋子的下人,居然沒人替他打聽打聽女皇的消息,他怒道:“要你們有什么用?連陛下的事都不知道打聽著?!?/br> 所有的內侍都跪下請罪,但是心里卻覺得委屈,陛下不來,鳳君更高興,他們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鳳君嘆氣,“給我把那件青色的袍子找出來,腰帶就配那條鑲了黃玉的玉帶。還有,把陛下賞賜的那個游魚玉佩拿出來。換完衣服,我去書房面見陛下。” 換好衣服,鳳君帶著人來到了女皇的書房。 看門的內侍進屋通報,桑榆趕緊躺在床上,小臉刷白的躺在那里裝病。 她一直派人盯著鳳鸞殿,早就知道四個貴君給鳳君使絆子,克扣飯菜,讓手底下的人給鳳君找麻煩。但是鳳君好像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貴君們膽子變大了,今天最過分,把鳳君的衣裳料子給搶了。 鳳君被迎了進來,看到桑榆滿頭虛汗的躺在床上,被唬了一跳。 “參見陛下,陛下這是怎么了?” 桑榆翻個身,背對著他,“你過來做什么?朕已經(jīng)病了許多天了,你身為后宮之主竟全然不知。” 鳳君有些心虛,從來都是女皇上趕著對他噓寒問暖,仔細想想他好像只有需要女皇的時候,才派人請女皇來寢殿里吃頓飯。 鳳君走到床邊溫和體貼地說道:“是臣妾的錯,臣妾對陛下關心不夠,最近宮務繁忙,疏忽了陛下?!?/br> 桑榆閉上眼睛,并不理他。 鳳君又說了幾句好話,桑榆還是不理。他突然委屈起來,他已經(jīng)說了認錯的話了,女皇為什么還這樣冷淡? “陛下這是做什么?臣妾雖然有錯,陛下罰我就是了,為什么不理臣妾?現(xiàn)在后宮的君侍們都在看臣妾的笑話,他們知道臣妾失寵了,全都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今天臣妾去領份例都是些別人挑剩下的,臣妾也無顏做鳳君了?!?/br> 桑榆假裝虛弱地說道:“你是后宮之主,整個后宮都是你管著,誰敢拿你的份例?你回去吧!朕不想聽你說這些,朕累了。” 守在一旁的內侍恭恭敬敬地請鳳君出去,鳳君氣得一甩袖子,回了鳳鸞殿。 鳳君走后,桑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這兩天她一直在裝病,重要的折子拿到書房,連早朝都不上了,每日關門養(yǎng)病誰也不見。 這樣一方面是為了躲鳳君,省的他有事求過來,自己沒辦法推脫。另一方面桑榆也是為了試探景王和慶王,看看她們對于自己生病這件事有什么應對。 慶王很簡單,聽說桑榆病了,立刻進宮探望。桑榆沒見她,只是派人傳話,說自己病的不重。慶王一聽就放了心,回了家里,該吃吃,該玩還是玩。 景王的反應就有些微妙了,她也進宮探望了,回去后她私底下就活動開了,今日找這個大人,明日找另外一個大人,一副為君分憂的架勢。 暗一突然出現(xiàn)在殿里,“陛下,鎮(zhèn)西將軍這兩天有些急了,她們家小公子看起來也有些著急?!?/br> 桑榆嗤笑,“朕病了,哪里有功夫管他們那點破事?!?/br> 暗一繼續(xù)說道:“屬下讓人傳播禮部侍郎和花樓姑娘的二三事,京里有了更新鮮的談資,沒人關心鎮(zhèn)西將軍家的事了?!?/br> 桑榆笑了,“這件事你辦得好!慶王應該高興壞了?!?/br> 暗一繼續(xù)稟報,“陛下,還有一事,今天中午,鎮(zhèn)西將軍家的小公子去了飄香園,進了一個包間,他走后,過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景王也從那個包間里出來了。” “這么說,他們倆在外面見面了?!?/br> “是的。” 安子皓幫著分析,“景王利用鳳君的愛慕,讓他嫁給了你,她會不會故技重施?” “你是說,鎮(zhèn)西將軍家的小公子其實喜歡的人是景王,而景王又利用了這位小公子去禍害慶王?!?/br> “沒錯!” 桑榆撇嘴,對安子皓說:“景王好齷齪,誘導純情少年犯罪?!?/br> 安子皓感嘆:“愛情啊,總是讓人盲目!哎!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你不是看鳳君不順眼嗎?咱們不能虐待他的身體,那我們就虐待他的心靈。想辦法讓他看看景王到底有幾個相好的,讓他知道知道,他深愛的女人是個什么德行!” “景王的相好咱們就知道有個鎮(zhèn)西將軍家的小公子。” 安子皓想了想,“你看這樣行不行,鳳君不能出宮,咱們把景王和那什么小公子都叫進宮里來?!?/br> “然后讓鳳君捉jian!” 安子皓想想他們混亂的關系,“鳳君不是景王的正經(jīng)老公,……算了,就當是捉jian吧!” 桑榆想了想,“你的想法很好,我這兩天想個由頭,讓他們進宮!” 第二天,桑榆突然下旨要辦一個賞花宴,請大臣們和家眷進宮賞花。 朝中大臣都是人精,賞花宴說得好聽,其實就是相親宴。至于陛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