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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成什么樣子了?!?/br> 馮教授苦笑,“好吧!既然雷書記你堅持……” 雷厲剛假裝勸慰一番,“馮教授,那個X教授也許只是科研方面厲害罷了。我看下面的人也不是很服氣他的樣子,不信您看,我們很容易就跑出來了。臨走還帶走了槍支和干糧?!?/br> 馮教授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可能是我多疑了吧!我是個科研人員,習(xí)慣做出各種假設(shè)?!?/br> 雷厲剛也笑了笑,“爸,馮教授,我和老鄒先回駐地了。還有,爸爸,我想喝你煲的湯了?!?/br> 雷書記笑得像個孩子,“你想喝??!爸爸一會兒就做好,然后給你送去。” 胡家瑞早就帶著鄭斌和其他人回去休息了。至于石醫(yī)生和安子皓都被趕回了內(nèi)城醫(yī)院。雷厲剛等人都是基地的老人了,大家都認識,想打聽事情人家因為利益關(guān)系不一定樂意講。 石醫(yī)生和安子皓都是新人,內(nèi)城里沒人見過他們,而且他們職位低,對著他們說話也會隨意些。 雷書記燉好了湯,又炒了幾個菜帶到了敢死隊的駐地,兒子吃了這么多苦,他一定要給他好好補補。 雷厲剛一邊喝著湯,一邊跟自己的父親詳細講述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 聽完了雷厲剛的話,雷書記問:“這么說……有問題的不是X教授,而是馮教授。” “我覺得是這樣的!” 雷書記說:“這可真是……你說我怎么就那么傻,把他給請來了呢!” 雷厲剛問:“我們進基地的時候,看門的人說外城的人變少了很多,這事爸你知道嗎?” 雷書記搖搖頭,“這個我倒是沒注意,我平時待在內(nèi)城,很少去外城。這個馮教授該怎么辦呢?我把他送回原來的基地?” 老鄒說:“用什么借口呢?我們剛回來就送他走,這不是讓他起疑心嗎?” 雷厲剛說:“爸你別著急。馮教授擔(dān)心我們見過X教授,揭穿他的真面目。我今天編的話只能暫時安撫住他,咱們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背地里暗暗調(diào)查吧!” 雷書記點點頭,“好!就照你說的辦!” 晚上雷厲剛和老鄒吃著雷爸爸準備的愛心餐點,石醫(yī)生和安子皓卻凄慘地在內(nèi)城醫(yī)院里刷馬桶。 安子皓狠狠地啐了一口,“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欠了總部錢,必須要做任務(wù)贖身,我也不至于來這受苦?!?/br> 石醫(yī)生捂著鼻子,簡直要吐了,“嘔,別跟我說話,我一張嘴就要吐!” 安子皓狠狠地把刷子扔在地上,“這幫賤人,咱們倆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讓咱們刷廁所!咱們好歹也是功臣吧!這幫人還講不講道理了!” 石醫(yī)生跑出廁所,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別抱怨了,我沒力氣聽你抱怨。我有預(yù)感,我得瘦了,這三天我都吃不下飯了……” 安子皓摘下口罩,也跟他來到走廊里喘口氣。這個時候遠處有腳步聲,安子皓眼疾手快把石醫(yī)生拽進廁所里,捂住了他的嘴。 走廊里出現(xiàn)幾個人,他們抬著一個擔(dān)架,一路小跑,“快點,快點!” 有個抬擔(dān)架的人罵道:“別TM喊了,你有那個功夫幫我抬一抬!” “快點吧!別讓別人看見了!” “這黑燈瞎火的,誰還能在這里待著?” 他們匆匆忙忙地跑過去,安子皓拉著石醫(yī)生悄悄跟上。 石醫(yī)生一邊擦嘴,一邊數(shù)落安子皓,“你剛刷完馬桶就來捂我的嘴,你小子洗手了嗎?” 安子皓無所謂地說:“我又不是用手指頭摳的馬桶眼,你嫌什么臟???” 石醫(yī)生還想罵他,安子皓拍拍他的肩膀,“快看,他們把那個人給燒了!” 石醫(yī)生糾正他,“不是人,是尸體?!?/br> 那些人看著尸體燒完了才從醫(yī)院離開,安子皓和石醫(yī)生收拾收拾東西,趁著天黑,趕緊去敢死隊駐地把這個消息報告給雷厲剛他們。 雷厲剛此時剛剛睡下,他聽了安子皓和石醫(yī)生的話,趕緊把老鄒,嵐姐,還有桑榆和胡家瑞叫了過來。 雷厲剛安排任務(wù),“現(xiàn)在我們來安排一下任務(wù),安子皓和老石,你們兩個還是待在醫(yī)院里,繼續(xù)打探消息。胡家瑞、嵐姐還有桑榆,你們倆明天晚上去內(nèi)城醫(yī)院守著,看看那些人是從哪里抬過來的尸體。至于我和老鄒,我們明天再去試探一下馮教授?!?/br> 第二天一早,桑榆裝病,嵐姐和胡家瑞送她去了內(nèi)城醫(yī)院。桑榆身體還不錯,只不過她這些日子飲食不規(guī)律,回來確實有點拉肚子。嵐姐和胡家瑞特意找大夫給她開了間單人病房,還假借陪床的名義,守在醫(yī)院里。 安子皓和石醫(yī)生還是打掃廁所,他們連女廁所都要掃,桑榆經(jīng)常去廁所,看到他們還能說上幾句話。 本以為白天沒什么事,桑榆和嵐姐還有胡家瑞蹲在病房里打撲克。過了一會兒安子皓跑了過來,“昨天那些人又來燒尸體了!” 嵐姐從床底下拽出行李箱,拿出□□和斧子分給大家。安子皓帶著他們?nèi)チ朔贌隣t附近躲了起來,石醫(yī)生正守在焚燒爐附近盯著他們呢! 石醫(yī)生蹲在一個油桶后面小聲說道:“你們可算來了,我看燒的差不多了!” 煙筒的黑煙漸漸散了,那些人開車走了。 安子皓把停在后院的一輛車開了出來,讓他們趕緊上車跟上他們。 桑榆問:“你這輛車是從哪里來的?” “這是我們院長的車,我盯上他的車不是一天兩天了?!?/br> 嵐姐沖他比個大拇指,“真有先見之明!” 車子拐來拐去,拐出了內(nèi)城,進了外城。外城的小路特別多,這輛車拐了好多個彎,最后停在一個小樓前面。 等附近沒人了,安子皓等人偷偷溜進小樓。他們逐層檢查,樓上空蕩蕩的,沒有人住,除此以外,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桑榆說道:“他們會不會是在地下?” 胡家瑞說:“不可能的,我剛才檢查過了,沒有往下的樓梯。” 安子皓說:“會不會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有什么機關(guān)、暗道?” 嵐姐揮揮手,“大家都找找,試試看吧!” 桑榆拿著斧頭四處敲敲打打,走到墻邊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敲起來空空的。不過敲來敲去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桑榆摸摸墻面很平整的樣子,她拎起斧頭,用力砸了下去,墻皮掉落,里面藏著的紅色按鈕被砸得稀爛。樓梯附近,地板慢慢滑開,露出向下的地道。 胡家瑞看看那個稀碎的按鈕,他沖著桑榆比了個大拇指,“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 幾個人往下走去,下面是一間巨大的地下室,門口有塑料門簾遮擋。里面的房間都用厚塑料做隔斷,墻面就是水泥墻,看起來就像是黑心作坊。 沒走出幾步,桑榆他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