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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渦。只聽夏同學接著道:“反正都沒我好。”許靜靜頓時臉燙得快要溢血了,她狠狠瞪了夏子鐘一眼,轉身跑走了。夏子鐘面無表情地目視她跑走,心里想的卻是:完了,好像說錯話把mama的外甥女氣跑了,mama會不會打我……他還沒思考清楚這個問題,只聽一聲怒吼“夏子鐘你這個沒娘的家伙居然敢欺負靜靜!”,一直暗暗窺視的趙飛終于忍無可忍沖了出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夏子鐘捏了捏拳,臉上的表情陰沉地可怕。他不在乎別人背后怎么傳,但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面說過,他沒娘。☆、第17章家長秦悠正在開會,突然手機開始震動,來電顯示:夏醫(yī)生。夏沉很少給他打電話,可以說幾乎從來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他微微蹙眉,猶豫了一秒,還是給柳秘書做了個手勢,自己起身離開接電話。全會場的大佬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五年前三少開始進入秦氏,在基層做過兩年,三年前正式開始執(zhí)掌大權,和他共事過的人都知道他對待工作認真嚴苛到近乎一絲不茍,從來沒有在開會這種工作場合接過電話,連他爹秦老爺子的電話都不接。這回這是什么人,這么大面子,竟然能讓三少為他破例。可惜會議室厚重的實木門隔絕了一切聲音,也隔絕了室內一眾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醫(yī)生溫雅中略帶清冷的聲音隔著電波傳來:“秦總,你現(xiàn)在方便嗎?鐘鐘在學校和人打架了,老師叫家長過去一趟,我現(xiàn)在正準備一個手術,暫時走不開?!?/br>沒錯,夏醫(yī)生在準備手術。神一樣的愛心診所不僅包治感冒發(fā)燒不孕不育,而且還能cao作小到割闌尾大到器官移植的各類手術,且治愈率均為百分百。愛心小區(qū)的居民都紛紛感嘆這真是路邊攤的價格五星級飯店的享受。他們熱衷于向非本小區(qū)居民吹噓愛心診所的無所不能,把他們的夏醫(yī)生吹捧得像神一樣,但往往只收到對方嗤之以鼻的嘲諷——真有那么本事誰在這么個小破診所待著啊;別說技術了,很多手術需要的相關儀器就不是他一小破診所負擔得起的……但也有慕名而來到愛心診所看病的,一般是用過都說好。聽見對方說“好,我馬上過去?!?,夏醫(yī)生心情良好地掛上電話,又做了一遍消毒。謝大爺躺在手術床上,聽見聲音笑著打趣道:“呦,給誰打電話呢?都一起管孩子了?!?/br>夏沉靦腆一笑:“鐘鐘他mama?!?/br>“哎呦!這是找著了?孩子mama愿意回來?”謝大爺是愛心診所??停綍r沒病沒痛也愛和幾個大爺大媽一起在診所里坐著聊天,也都知道誰介紹對象夏醫(yī)生都不要,一心一意要找孩子親媽回來的事。已經事先做好了麻醉,謝大爺閉著眼睛不敢看夏醫(yī)生下刀子的樣子,但合上眼睛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于是他適應了一會兒之后就開始繼續(xù)和夏沉閑聊,好像一點兒都沒意識到陪他聊天的那個人正在自己身上動刀子,一不小心多劃一刀劃偏一分都不是好玩的。夏醫(yī)生就一邊做手術一邊陪謝大爺聊天——謝大爺打聽說:“鐘鐘mama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恳话阉步衼碓\所幫你吧,你現(xiàn)在病人這么多,忙不過來的?!?/br>夏沉笑笑:“他管理很大的一個企業(yè),很忙的?!?/br>于是第二天,經由謝大爺,“夏醫(yī)生老婆找回來了”“夏醫(yī)生媳婦兒有一家大公司很厲害的”等等傳言就開始在愛心小區(qū)流傳開來了。另一邊,秦悠掛了電話回到會場,示意柳秘書和另外兩個高層負責主持會議繼續(xù),自己則拿上鑰匙就匆匆離開。留下一眾人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不僅打進來電話,現(xiàn)在還直接把人給叫走了……孩子打架了,老師叫家長。此時張老師辦公室里正排排坐了五個肇事者,正是夏子鐘、趙飛和趙飛的三個小弟。不同于夏子鐘的干凈清爽,其他四個人都或多或少地掛青掛彩。夏子鐘從幼兒園時代開始打人就很有原則,從來奉行打人不打臉,這次那四個人臉上都掛了傷,可想而知夏小同學是氣急了。“誰先動的手?”張老師厲聲問。“是他!”趙飛雄糾糾氣昂昂地一指夏子鐘,其他三人紛紛附和。其中兩個孩子從來都是家里的嬌寶貝,此時已經耐不住疼哭了起來,看起來眼淚汪汪的,十分可憐。夏子鐘和幾人推搡的過程中撞到了臺階欄桿,眼角青了一小塊,但他依然緊緊繃著臉,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冰山氣場。張老師和崔老師不一樣,一向不待見這個冷冷淡淡沉默少言的孩子,此時看他這副樣子更是生氣——率先動手打人,一個揍四個揍得那四個都不行不行的自己一點兒事都沒有,不道歉不認錯——最關鍵的是,那四個都是家里的少爺寶貝家中的勢力都不好惹,現(xiàn)在人家孩子在學校挨了打,不說他們一個小醫(yī)生家賠不賠得起,連累的自己都得寫檢討挨批評扣獎金。說不定甚至把工作丟了。想到這里,張老師怨念更重了,走到夏子鐘面前:“你爸爸怎么還不來?!”夏子鐘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恰在這時,其他幾家的家長陸續(xù)到了,有的還帶著保姆司機保鏢一大幫人,把辦公室外面的走廊都堵得滿滿當當?shù)?,看著自家孩子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都心疼得不行,一聲聲“心肝寶貝”哄著。張老師也顧不上管夏子鐘的態(tài)度問題了,連忙出去迎接,說明情況,伏低做小地賠不是,嘴里不住地說“是是是,都是我們沒看好,保證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趙飛也被他爹趙剛和母親蘇清兩人圍著查看臉上和身上的傷,畢竟還是不大的孩子,撐不起多少男子漢的氣概,看見親人就忍不住訴苦,順便抽抽噎噎地抱怨了一籮筐關于夏子鐘的不是。趙剛越看趙飛身上的傷越是怒火上涌,他原本也覺得小孩子打架不是太大的事,但這是什么家里教出來的孩子,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蘇清心中更是生出一股怨毒之氣,她看向唯一一個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孩子,也不顧什么教養(yǎng)身份,忍不住冷笑一聲:“這就是有娘生沒娘教的后果?!?/br>夏子鐘的視線頓時冰錐一樣刺了過來。與此同時眾人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更是冰凍住一般從內到外透出冷意的聲音:“你說誰有娘生沒娘教?”剛從會場上趕來依然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步向這面走來,還被蘇清抱在懷里的趙飛先看見男人,怯生生叫了句“秦、秦叔叔”。夏子鐘眼睛頓時亮了,小小聲的,用幾乎沒人能聽到的聲音委屈地低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