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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轉(zhuǎn)頭看向夏沉,正好看到夏沉略顯無奈地勾了勾唇。醫(yī)生各方面記憶都較常人好很多,此時自然也辨認(rèn)出眼前這個老人。可是這也不能怨他吧……當(dāng)時秦氏有一項研究可能會觸及一四七二的機(jī)密,他不過是按常規(guī)行事勒令他們停止,那時候他還不認(rèn)識秦悠呢,怎么可能想到某一天自己可能會愛上人家兒子。那時候他甚至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這么喜歡另一個人。秦老爺子閉了閉眼,無聲地吁出一口氣?,F(xiàn)在是在他的家里……這個人……是他兒子特意帶回來見自己的,未必就和那些人有關(guān)系……說不定是自己老了,記不準(zhǔn)了呢,或者僅僅是聲音相似而已,也不是不可能。這么想著,秦父恢復(fù)了鎮(zhèn)靜,轉(zhuǎn)向秦悠道:“老三,不給我們介紹一下?!?/br>秦悠點點頭,把夏子鐘拉到自己身前:“我兒子,親的,夏子鐘。”他又微微仰起頭看向也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的夏沉,睫毛顫了顫,正視秦父道:“我愛人,夏沉。爸,我們準(zhǔn)備春天結(jié)婚?!?/br>夏沉聞言心中一動,絲絲縷縷說不清的感情滿溢上來,又甜又無奈,心道秦總你要春天和我結(jié)婚,都沒和我說一聲的。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秦老爺子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繼續(xù)道:“夏先生哪里人?父母做什么工作?能介紹一下嗎?”必然不能啊。秦悠在心中哀嚎,抬起頭看看夏沉又看看父親,正想說些什么,卻感到手上一沉,一片溫?zé)岣擦松蟻怼?/br>是醫(yī)生握住了他的手。真是難得,夏沉體溫偏涼,此時卻是少有的溫暖。過了幾秒,秦悠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自己的手因緊張而發(fā)涼。夏沉向他搖了搖頭,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話。只聽醫(yī)生沉靜道:“我父母都是國際志愿組織的醫(yī)生,一直在隆巴阿蘭行醫(yī),我在隆巴阿蘭出生,畢業(yè)于太平洋聯(lián)合醫(yī)科大學(xué)隆巴阿蘭分?!?/br>口齒清晰,面容平靜,娓娓道來,不疾不徐。秦悠都要以為這是真的了。秦明和秦月都暗暗皺了皺眉——這和他們查到的明面上的資料一模一樣,卻決不能令人信服。他們還是更傾向于相信,這個男人來自一四七二。果然,秦父無聲地敲了敲沙發(fā)的紅木磨光扶手,問道:“你和秦悠——是怎么認(rèn)識的?”醫(yī)生微微蹙眉,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抬起頭,平視面前已是花甲之年但依然精神矍鑠氣勢非凡的老人,同時用余光向在座其他人致意。環(huán)視一周后他緩緩開口:“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組織……叫做一四七二?”秦悠是秦少勤的長輩,長輩當(dāng)年的私事,做小輩的不好多聽。看當(dāng)下的事情走向,方容故意要不著痕跡地支開自己兒子,便起身笑笑道:“少勤剛說有事要和我說,我先帶他上去了。”說罷便招呼著秦少勤一起離開了。許文自覺在秦家他還算是“外人”,便也借口出去抽煙,離開了。臨走時向女兒靜靜招招手,示意她過自己這邊,可惜小女孩頭一撇,裝沒看見,許文也沒轍,搖搖頭自己走了。秦月明白丈夫的意思,大人談事情,小孩子在場總不好。于是向許靜靜招手道:“靜靜,帶小哥哥去其他地方玩一會兒,等吃飯的時候讓李嬸叫你們?!?/br>許靜靜脆生生應(yīng)好,在秦悠的鼓勵下,略帶害羞地帶著夏子鐘走了。在場的便只剩下了秦老爺子、秦明、秦月、秦悠以及夏沉。秦悠不知道夏沉要說什么,一下子緊張地握住了他的手。夏沉安撫地輕輕捏著他的食指,接著道:“我是在那里遇到悠悠的。距今十年前,我在跟隨學(xué)校參加一個出訪活動時,所乘船只誤闖一四七二領(lǐng)域,從此被困在那里。而就在我在那里的第三年,我碰到了同樣落難于此的秦悠?!?/br>“一四七二的生活很艱難,但是我們一直相互扶持,堅持著一起活下來?!闭f到此,夏沉無限溫柔地看了秦悠一眼,又轉(zhuǎn)向秦父等人,“請相信我一定會對悠悠好的,畢竟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br>聽到這里,秦明秦月都默默低下了頭。在他們心目中,由于他們救援不力,才讓唯一的弟弟受了那么多磨難。“悠悠?!毕某镣蝗粏镜馈?/br>秦悠愣了一下:“恩?”只見醫(yī)生款款溫柔道:“你還記得嗎?那天我們只有一碗粥,我給你喝,你一定要我嘗嘗,最后我們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醫(yī)生深情地說著,眼中寫滿了追憶與眷戀。秦悠看得渾身一抖,心道那不是因為你只做了一碗嗎,說得跟鬧饑荒似的??谥袇s還配合道:“恩,那時候多虧有你,我才能吃上飯?!?/br>這倒是真話,秦總一向奉行的就是“人不能說謊話,真話不能全說”。秦明眼眶已經(jīng)泛紅了。秦月看著自己一副硬漢形象卻總是少女情懷的大哥,無奈地暗嘆口氣,抬頭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那你們……到底是怎么逃出來的?老三他又怎么會失憶?”醫(yī)生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輕輕凝眉:“不清楚,只是有一天島上突然一片混亂,很多人開始往外逃,我倆也跟著往外逃,打倒了很多人,最終搶到了一艘船。我們駕船外逃的路上,就看到一四七二整個基地都在崩塌,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也不清楚。”你就扯吧。秦悠心中暗嗤,你不知道就沒人知道了。表面上卻是嚴(yán)肅地點頭附和。夏沉又很惆悵地看向秦悠:“應(yīng)該是受那里一些藥物影響才導(dǎo)致悠悠失憶,一個和我們一同逃出來的研究員對我說讓悠悠回歸家庭,至少五年不要接觸與一四七二相關(guān)的人和事比較好,我就強(qiáng)忍著心痛把他送回來了?!?/br>“這樣……”秦月點點頭,已經(jīng)信了一半,“你的身手也是在那里練出來的了?”想起面前男人讓“波塞冬”全滅的能力,秦月又提出另一個疑點。夏沉點點頭,灑脫又苦澀地一笑:“是的,在那里,如果沒有自保能力,那就只能等死?!?/br>胡說,夏沉他作為醫(yī)生根本不允許實驗體私下斗毆。秦悠在心里反駁著,向他家醫(yī)生看去,卻正好撞上了秦月的目光。秦月看著自家依然如同文雅少爺一般的弟弟,又看看他旁邊的男人,暗嘆一口氣??赡艽_實如這人所說,老三在一四七二被他護(hù)得很好吧。“那孩子……”秦明向秦悠看去,略帶顧忌,不敢把問題明著問出來。秦老爺子闔了闔眼,又無聲地敲了敲扶手,淡淡道:“問吧。這個事情,不弄清楚不行?!?/br>秦明這才把問題完整問出口:“孩子到底是怎么來的?”秦悠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