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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封云霓又不是千金小姐,在柏崇的認知里,他的嬌妻智慧無雙,無人能比,卻沒見過封云霓練習過舞蹈和音樂,所以這伴舞,豈不是要讓封云霓在眾人面前難堪? 柏崇當即就要站起來維護封云霓,封云霓卻是示意柏崇先不要動,她神色如常,隨著胡夢竹為首的幾位貴女一同去了后面準備。 一到后面的房間內,胡夢竹就露出了真實的面目,她一臉鄙夷地看著封云霓,諷刺地道:“你就是鄉(xiāng)下來的封云霓?” 封云霓并未答話,她剛才已經觀察過了,這個胡夢竹做事之前都在和身邊的丫鬟竊竊私語,也就是說,這胡夢竹做的事情,都是有人授意的。 而且,這個胡夢竹居然問出剛才的問題,一句就已經揭穿了她的智商。 所以,真正的對手并不是胡夢竹,她最多難為她幾句,卻是在等待另一個人過來。 封云霓觀察了一番這房間,這房間內并沒有什么準備好的東西,空蕩蕩的更是昭顯了胡夢竹的不軌之心。 胡夢竹被封云霓忽略,心情極其不爽,柏崇不和她搭話,她還能忍,這個封云霓憑什么這樣高傲? 當即就要去推封云霓,好在封云霓已經時刻注意胡夢竹,她靈巧地躲了一下,才沒有被欺負到:“胡小姐,民婦自認為并沒有招惹到胡小姐,胡小姐為何針鋒相對?” 語氣正直清白,言辭鑿鑿。連胡夢竹一時被震懾,不過想到這屋子里都是自己的姐妹,當即諷刺一笑:“封云霓,本小姐和你說話是你的福氣,若不是你魅惑了柏崇,本小姐才不會和你說半句話?!?/br> 說著,又是大喝一聲,完全沒有了千金小姐的淑女風范:“姐妹們,現(xiàn)在報仇的時候到了,我們一邊報仇,一邊等靜靜送的人過來吧?!?/br> 在場的都是被佟靜琦和胡夢竹洗過腦的,自然是直接上來就是招呼封云霓。 封云霓算到了她們是在等人,卻沒算到這胡夢竹竟然想要直接動粗。她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東西,用力摔到了地上。 一聲炮響,炸開了擁擠著要動粗的一群人。 不過很快,眾人都明白了,這東西根本就沒有什么殺傷力。 沒錯,這是一種特殊的炮,只要摔在地上就會響,但是的確不會傷到人。封云霓拿了這個東西,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會在這里用到。 柏崇,你可一定要來救我。 這時候,封云霓的身上已經被那些女人的拳頭打了好幾下。 而此刻的正廳。 佟靜琦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姍姍來遲。她立刻給眾人賠罪,并表示要唱一首歌補償大家。 自然有人說了胡夢竹就要表演舞蹈,不過說她只是唱一個短曲子,不會耽誤多久時間。 于是,在佟靜琦的堅持下,眾人就先欣賞佟靜琦的小曲兒。 第三十五章救我 柏崇一看到佟靜琦,又想到之前的事情,臉上并沒有好臉色。但是佟靜琦卻是滿面春光地和柏崇打了招呼。正廳的這些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聲軟體嬌的佟小姐,那是十分地青睞這個平城的解元啊。 佟靜琦唱了一段,莞爾一笑:“柏公子,可否與小女子和上兩句?” 佟靜琦唱的是關雎,雖然是讀書人眼中十足十的情歌,但卻也是詩經上的詞,柏崇若是想要推脫一句不會,也是不能的。 只凡是一個讀書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會這首歌? 柏崇是會的,而且唱的十分好。他想起來之前給封云霓唱歌的時候,封云霓的幸福和快樂,又想到封云霓去了后面還沒回來,滿臉都是焦急和不安。 這佟靜琦竟然讓他一起唱,柏崇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但是旁邊的這些人卻是起著哄,非得讓柏崇和佟靜琦唱一首。 在他們眼里,佟靜琦這是神女有情啊,柏崇還只是一個解元,尚沒有官職爵位,竟然得了知府小姐的青睞。 所以眾人都是羨慕柏崇,又抱著成人之美的想法起哄。 在這個時代,三妻四妾什么的畢竟是常見的,所以就算是都知道柏崇有了妻子,這些人仍舊不肯放過柏崇。 就在柏崇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聲并不大的炮響,卻讓柏崇的心揪到了極致的緊張。 他站了起來,滿是憤怒地看著佟靜琦。 “我的妻子還在后面準備,怎能陪佟小姐在這里胡鬧?” “佟小姐,在平城的事情柏崇已經不和你計較了,真不知你竟然還是不安好心!還想要拆散我和云霓!” “剛才那炮聲是吾妻和我的約定暗號,若是她有難的時候才會摔響。佟小姐,云霓但凡受到半點傷害,柏崇誓死也不會放過你!” 一席話落音,眾人皆是震驚了,柏崇剛才這一番話,信息量未免真的是太大了。 說罷,柏崇再也不管這些人,直接沖到了后面去,眾人自然有人跟著也過去了,都想知道這柏崇的妻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佟靜琦想要擋著,卻被柏崇一下推倒在地。 柏崇本就身材高大,雖然是讀書人,但是一個男人豈會被一個女人給攔住? 更何況柏崇救妻心切,只怕此刻是天王老子,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沖過去。 封云霓已經被按倒在地上,這些女人的拳腳一點也不輕,反而是一下一下盡是踢在了封云霓的小腹、胸前等要害處。 胳膊和臉也被抓了好幾下,疼痛和屈辱,都讓封云霓只覺得生無可戀。 柏崇,救我。 柏崇一下子破門而入,入眼的是一群女子圍成可一個圈,正對這地上的女人拳打腳踢,柏崇的心一下子碎成了粉末。 他放在心上,捧在手上,都不肯傷害一點的嬌妻,此刻竟然被人這樣欺辱! 這些貴女們也聽到了動靜,轉頭去看,正看到已經近乎發(fā)了狂的柏崇怒目圓睜地瞪著她們。 一陣寒意,瞬間冷徹了整間屋子。 柏崇此刻哪里還有讀書人的儒雅淡然,此刻這個男人冷峻如鐵:“住手!” 那些女人,終于慢慢地放了手。封云霓的慘狀這才完全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本是清秀可人的臉上,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赫然在上,衣服已經凌亂,一雙素手也是紅腫得駭人。 這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