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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br>“哈哈哈哈嗝,栽了吧?”“滾?!?/br>許瑞目光移到他身上,嘖了聲:“你今天就穿這個去學校了?。恳矝]啥特別啊,至于挑那么久?”祁慕哼了一聲,突然傲嬌,“你懂個屁?!?/br>許瑞搖搖頭,大言不慚,“來,說說看什么類型,哥們教你怎么追?!?/br>祁慕呵了一聲,心道你能教倒好了,之前不是一樣追不著溫粥么。林初雪不甘于當背景,這時候在旁邊小聲地說:“是不是姓溫的那個學姐啊?長頭發(fā)長得白白的那個?”許瑞一愣,“溫?什么名字?”林初雪回憶了一下,“溫粥,小米粥的那個粥?!?/br>臥槽她說誰?!?。?/br>溫粥??。?!他瞪著祁慕,咬牙切齒,“你在追溫粥?!”祁慕表情未變,極其淡定地回了一個“嗯”字。“祁慕你要臉嗎!之前誰跟我說別想溫粥了?媽的轉(zhuǎn)眼你還追上了?!”許瑞那個氣啊,交友不慎!絕對的交友不慎!丫真是狼心狗肺!祁慕懶懶地閉上眼,聲音低沉沙啞,透著一絲無奈,“還沒追到?!?/br>“該!你丫還敢騙我粥粥有喜歡的人了?”“沒騙你?!?/br>“噗?!”“她喜歡我,”祁慕睜開眼,倏地揚唇,眼底有抹勢在必得的意味,“她一定會喜歡我的。”媽的神經(jīng)病……許瑞已經(jīng)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而且這人居然還是祁慕?!可其實,許瑞心底實實在在的憤怒并沒有多少。這點他自己知道,祁慕也知道。在許瑞的世界里,有很多女孩子,像溫粥這樣合他眼緣的,著實不在少數(shù)。就算沒有這個溫粥,他還會有下一個,下下個“溫粥”。但是祁慕呢?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只會有這么一個溫粥。林初雪很快融入了旁邊在玩游戲的人群,此刻沙發(fā)上就只剩下祁慕和許瑞了。祁慕沉默了半晌,低低笑了一聲。“許瑞。”“……啊,你說。”“我喜歡她,是真的。”“……”許瑞摸了摸手臂,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怕了你了,兄弟我不跟你搶溫粥了成不?尼瑪,酸得老子牙都要掉了……”祁慕深深舒出一口氣。可是,她生他氣了,怎么辦?一直到傍晚,一伙人商量著要去哪里吃飯。祁慕下午酒喝了不少,胃不太舒服,一直閉著眼躺在沙發(fā)上休息。這時候不知誰說了句,“話說今天周二啊,是不是轉(zhuǎn)角那家餐廳開業(yè)來著?”沙發(fā)上的人驀地睜眼。周二?今天?許瑞原本在和朋友說話,突然旁邊一陣風刮過,祁慕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他看看大門,又回頭看看已經(jīng)空了的沙發(fā),目瞪口呆,“他什么時候醒的?!”……落日懸在西邊,暖橘的霞光在天盡頭蔓延。祁慕一路飛奔回到學校,上了二樓,快步朝班級走去。可沒走兩步,便停了下來。瘦小白皙的女孩正拎著一個黑色的書包出來,她鎖上門抬頭,正好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透亮,仿佛盛滿了光。金色的光線把她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一直蔓延到他腳邊。那一瞬間,祁慕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栽在她手上。因為只有她。能讓他心軟得一塌糊涂。不管是年少,還是后來漫長的一生。***他突然出現(xiàn),溫粥也嚇了一跳。兩人默然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祁慕才朝她走過去。溫粥垂下眼,把書包遞給他。祁慕沉默地接過,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畢竟上午有過那樣的不愉快,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和心結(jié)在。溫粥率先擦過他往樓下走,祁慕一愣,連忙追上去。隔著半米距離,他小心地跟在她身后。少年好看的眉微微蹙著,有些無奈,又有點兒著急。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快了一些,節(jié)奏被打亂,他一下踩在她球鞋的后跟上。溫粥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弄得差點摔倒,往前趔趄了好幾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下一秒震驚又慌亂地回頭看向同樣被驚到了的站在原地的祁慕。祁慕這一刻簡直想罵娘。更想罵自己。在溫粥驚疑不定的視線里,他快走幾步靠近她,無措地上下打量著她,“你……沒事吧?”溫粥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笨拙的祁慕,一時也沒了脾氣,只得無奈地搖搖頭,“還好,就是嚇了一跳。”祁慕呼出一口氣,這才安下心來。又是一陣安靜。溫粥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朝前走,可才走出兩步,手就被人從后面緊緊握住了。他牢牢扣住她的手,五指靈活地撐開她的指縫,掌心相貼,十指交纏。溫粥還未動作,少年清冽的氣息瞬時逼近,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響起。“你別走。”灼熱的溫度從掌心開始蔓延,一直燒到她的耳朵。溫粥的心跳被他的氣息和這句低啞的話完全打亂,她慌張極了,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桎梏。可是沒用。他更加用力,緊緊扣著她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前走。眼前光線暗下來,他把她帶到一個僻靜昏暗的拐角處。耳邊有風聲,更強烈的,是兩個人的心跳聲。溫粥的脊背抵著粗糙的墻面,光線微弱,她抬起頭,只能看見祁慕近在咫尺的臉。淺淺的光影沿著他挺立的鼻梁滑落,他一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將她緊緊按在墻上動彈不得。這個姿勢危險而曖昧。他眼底藏著一抹光,又沉又亮,令她心驚。他們靠得極近,他身上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包圍起來。“祁慕,祁慕……”溫粥已經(jīng)完全慌了,無措地叫著他的名字,她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卻懼怕這種陌生的受制于人的感覺。看著身下眼眶微紅的女孩,祁慕微微嘆出一口氣。良久,他低下頭,額頭輕輕抵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