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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采訪工作終于結(jié)束,再兩天他們就要收隊回學(xué)校了。溫粥一大早醒了,宋佳昨晚睡得遲,還賴在床上睡懶覺。才收拾好自己,外面就有人敲門。大清早的,不知道會是誰。她邊手梳著留到鎖骨的半長發(fā)邊過去開門。打開門,迎面一張年輕燦爛的笑臉。溫粥愣了下,“你怎么來了?”晏歸聳聳肩,抬起手讓她看手里的東西,“老師讓我來給你們送早餐券,P大食堂?!?/br>“你給我吧,宋佳學(xué)姐還在睡覺?!?/br>“誒嘿,那你呢?粥粥姐要不要賞個臉跟小學(xué)弟一起去?我還能給你帶路?!标虤w雖然嬉皮笑臉的,眼神倒是很真誠。溫粥一想也行,于是就給宋佳留了張,自己跟著晏歸一起下樓了。晏歸會來事兒,這幾天已經(jīng)把整個P大都熟悉了,哪條路近哪個食堂最好吃摸得門兒清。溫粥就跟著他走,沿路一邊看風(fēng)景一邊聽他瞎侃。晏歸也是B城人,本土話嘮,不需要觀眾就能自嗨。清晨的P大校園,陽光靜靜照耀著,湖面波光粼粼,閑適靜謐。雖然是暑假,但留校的學(xué)生還是挺多的,隨處可見從住宿區(qū)出來的學(xué)生。“粥粥學(xué)姐你也是B城的吧?咱們還是老鄉(xiāng)呢……哎,你高中是哪個???”晏歸問。“三中?!?/br>“嗬!牛逼……”溫粥只是溫溫地笑,不置一詞。“學(xué)姐你可能覺得沒什么……”晏歸破天荒地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說:“我當(dāng)年中考就特想去三中,結(jié)果失手了——不過還是一直在關(guān)注,前年那屆,誒就我上一屆的高考狀元不就三中的嘛,那年題還特變態(tài),簡直是我偶像啊靠……”晏歸喋喋不休地說著,絲毫沒注意到旁邊的女孩已經(jīng)沉默下來。那年……又是那年。溫粥輕輕咬住唇。她呼出一口氣,眸光一轉(zhuǎn)落在不遠(yuǎn)處的林蔭道上。倏地頓住了。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這么巧嗎?可只是一閃而過,等她想再看清,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學(xué)姐你看什么呢?”晏歸湊過頭來。溫粥沒好氣,斜他一眼,“看見一特漂亮的女生,想著要不要攔下來讓你搭訕?!?/br>“嘿嘿嘿嘿……”晏歸傻樂起來,“學(xué)姐你人真好……”溫粥搖搖頭,加快腳步走了。晏歸邊叫著“哎學(xué)姐你等等我”邊追上去。等一高一矮兩人的身影走遠(yuǎn)以后,林蔭道上映出一個高瘦的影子。那人黑眸清冷,唇角微抿。眼波仿佛盛滿了暗光。***夜色濃重,繁華都市的狂歡卻才剛剛開始。溫粥沒想到P大的老師這么大手筆,在有名的頤豐樓開了個包廂請他們吃飯。跟著老師一路走到包廂門口,宋佳還在溫粥耳邊嘀咕:“P大是真的壕??!”“噓……”溫粥朝她眨眨眼。門打開,里面坐著的幾個P大老師和校友。一照面,打頭的穿著格子稱衫的中年老師就站起來了,“幸會幸會!”溫粥卻愣在原地,視線都靜止了。最里面那個座位上,有個人懶洋洋地靠著。黑色T恤,清爽的黑發(fā)。那人臉廓清俊,唇邊勾著淡淡的笑意。下一刻。他眼皮輕掀,定定地對上她。眸如明火,引人深陷沉淪。作者有話要說: 赤不赤雞!哈哈哈哈一個熱愛搞事的作者(bushi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沒給故事加個背景……就B城啦,跟隔壁一個地方233頤豐樓看過的小天使記得咩23333第47章他的小狐貍47一頓飯溫粥吃得心不在焉的。席間大家互相碰杯,兩個學(xué)校的負(fù)責(zé)老師喝得紅光滿面,高談闊論這次的采訪主題。宋佳和她默默坐在旁邊,低頭只管吃飯。P大老師指了指祁慕和他旁邊一個男生,呵呵笑道:“這是我校兩個學(xué)生,一會兒吃完飯啊就讓他們帶小記者們在附近逛逛。有朋自遠(yuǎn)方來啊,這次大會的采訪能和N大合作完成,也是倍感榮幸。”“麻煩了麻煩了。”領(lǐng)隊老師舉杯。溫粥嘆了口氣,總是不大適應(yīng)平時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老師在酒桌上推杯換盞打著官腔的樣子。“那邊的黑衣服小哥哥挺帥的喔?!彼渭亚那臏惤p聲笑。溫粥頭也不抬地“唔”了聲。“唔什么唔,抬頭看看!”溫粥:“……”她能說他就是那位異地男朋友嗎?溫粥心煩意亂的,再也坐不住了,索性放下筷子說了句“我去趟洗手間”就安靜退出了包廂。頤豐樓建在半山腰上,裝潢富麗,吊燈明亮,地上鋪就花紋繁復(fù)的地毯,踩在上面綿軟無聲。包廂里的冷氣吹得她頭暈暈的,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才略有好轉(zhuǎn)。走出洗手間,她才拐過轉(zhuǎn)角,整個人便被從旁伸出的一只手狠狠拉了過去。腳下幾轉(zhuǎn),只聽耳邊“嘭”的一聲悶響,所有光線頓時湮沒。眼前一片漆黑。悶窒寂靜的空氣中,只有兩道劇烈的心跳聲。逐漸合在一起。“你……”她什么都看不見,才抬頭,就被人用力堵住了嘴。腰背被他用勁扣著,死死抵在墻上。他吻得又狠又深,舌根被吮得發(fā)麻,空氣中一時只有唇舌交纏衣料摩挲的聲音。溫粥掙了幾下都沒躲開他,索性不動了,仰著腦袋承受著他隱帶怒意的深吻。甚至輕輕把手放在他背上,帶著安撫的意味。他炙熱的大掌在腰上若有若無地?fù)徇^,驀地重重一掐——“啊唔……”溫粥蹙起眉,想說話卻又被他堵著,只好踩他的腳。祁慕終于松開她。一片黑暗里,他的眼睛亮得驚人。“疼……”她說著,去摸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祁慕一頓,而后二話不說握住她的后頸又是一陣猛親,抽空惡狠狠道:“你還知道疼?膽肥了???來P大都不說一聲,???”溫粥揪著他背上薄薄的衣料,喘著氣平靜下來,嗓音軟軟的:“不知道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