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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寒就不好了。隨后他半擁著陶安離開,經(jīng)過祁慕身邊的時候,腳步微緩,涼涼道:“提醒一下,這兒是佛門重地,山下有酒店?!?/br>話語里藏著清晰的笑意。陶安失笑,輕輕打了下突然不正經(jīng)的丈夫。溫粥就在祁慕另一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臊了個大紅臉。看著他們相偕離去的背影,她有些恍然。那樣從長相到氣質都冷峻凌厲,看起來無可挑剔的男子,在看著自己的妻子時眸里的溫柔卻滿得快要溢出來。就連這幾步路,都是處處顧及,半分都不懈怠。他懷里清麗柔美的女人,剛才說話時眉眼間都是幸福。——真好啊。突然眼前一暗,是祁慕遮住了她的眼,話語里有幾分氣惱:“還看?這么好看?”溫粥哭笑不得地拉下那只手,好奇地問:“他們是誰?”祁慕?jīng)]好氣,牽著她往僧舍走,邊走邊道:“那男人是葉緒燃,葉家和我家是至交,反正關系挺近的……我小時候還挺崇拜他的,白手起家的商界大佬。旁邊那個是他老婆,呃,你知道一本國家級地理雜志么?之前轟動B城的那個,她是主編?!?/br>溫粥默了下,“咳,你確定不是騙我?”“……你覺得呢?”溫粥又是一陣沉默,“我不是在做夢吧……”那兩個可都是活在新聞頭版和傳說中的人啊!祁慕敲了下她額頭,可生氣了,“喂喂喂!你男朋友也很厲害好嗎?”真的是!以后他也會是新媒體行業(yè)大佬的好嗎!不過——祁慕拉住她,眼睛亮極了,啞聲道:“這都是第六年了,差幾個月咱們就畢業(yè)了……你考沒考慮過到底什么時候把我轉正啊?”溫粥咬住唇,眸光如水,微紅著臉龐囁嚅道:“佛門重地,不宜談情說愛。”祁慕低聲笑出來,壓下身含住她的唇。炙熱的黑眸,帶著某種強烈危險的信號。“那我們去山下酒店談談?”他原以為會被拒絕,不料小姑娘先是愣了下,緊接著更多的紅暈爬上臉頰,羽翼般的睫毛輕輕顫抖起來。祁慕微怔,某種預感從心底破土而出,瘋狂生長。下一秒,唇角覆上一抹溫熱。她主動親吻著他,害羞又勇敢。——好。就這樣極輕極軟,近似呢喃的一個字音,就足以令他瘋狂。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新,云霄飛車正在寫嘻嘻_(:зゝ∠)_今晚或者明天就一定能出來啦?。?!第55章他的小狐貍55(結局章)溫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著了魔,總之等她略微清醒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他按在墻上狠狠啃吻了。時間?除夕夜十一點整。地點……山下酒店。………………………………毛衣,保暖內衣都被一一除去,胡亂丟在地上。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等,曖昧而旖旎。等他的手指觸到她背上的暗扣,溫粥不禁一顫,害羞地把臉貼到他同樣**的胸膛上。祁慕停下來,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摩挲她背上柔膩的肌膚。沙啞的笑聲從喉間溢出,他垂眸吻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極致溫柔,“想起來了?”溫粥不說話,隔了幾秒,才低低“唔”了聲。怎么可能忘得了?那樣暗沉的雨夜,他沉重的喘息,痛到極致的貫穿。此生難忘。“我也是?!逼钅秸f著,手捧起她的臉,開始輕柔啄吻她。………………………………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四年前的一個雨夜。她消失一個月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在他瀕臨絕望的時候??拗ё∷?,問他還要不要自己。祁慕腦子里的那根弦,就這么一下子斷了。俯身吻住她,問:我要,你就給嗎?瘋狂又危險的青春。雨聲很大,驚雷劈裂天空。她就這樣笑起來,媚色橫生,眼波妖嬈。緊接著踮起腳用力回吻,顫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給?!?/br>她是初次,他也是。什么都不懂,蠻橫霸道的進入令她在他身下痛得臉色慘白,狠咬住下唇才沒讓叫聲逸出。眼淚卻就這樣落了下來。“乖,別哭……”他自己也是疼痛難忍,克制著吻去她的淚水,“你回來就好……”一夜放縱后,他們重新?lián)肀П舜恕?/br>然后一起默契地將痛苦遺忘,包括那個深刻的初夜。而現(xiàn)在,記憶呼嘯著奔涌而來。輕輕一聲,最后的束縛也解開了。女孩子雪白美麗的身體就這樣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在暖黃的光下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暈。祁慕喉間一緊,俯身壓住她。………………………………結局章***八月。凌晨三點,溫粥昏昏沉沉從夢中醒來。才動了下身子,就被擁進一個滾熱的懷里。觸手是**的皮膚,她低吟一聲:“你怎么沒睡……”身子被人翻了個面兒,昏暗的光線里,祁慕的眸子亮得驚人。溫粥縮縮肩膀,看得有點害怕,在對方出聲前先發(fā)制人,可憐巴巴地求他:“不要了……我好累,還困……”來日本快一個禮拜了,除了第一天逛過景點,剩余就是在酒店……咳。這兩天他格外纏人,今天更是,從下午折騰她到凌晨才罷休。這會兒睡了才幾個小時,溫粥累得不行,實在沒精力。祁慕堵住她的唇,大手輕輕撥弄她柔軟的發(fā),“去看日出,好不好?”“啊……”溫粥迷迷糊糊地應,“哪里?”“酒店頂樓就能看??偛荒芤惶水厴I(yè)旅行,都讓你在床上過了?!?/br>溫粥撐開眼皮,毫不手軟地打他,“怪誰?怪誰!”祁慕低低地笑,胸口就跟撓癢癢似的,撈起她的手指細細啃吻,眸光深了又深:“行,我認錯……”被他鬧得睡意也沒了,溫粥索性起來。祁慕下床開了燈,赤著上身給她取衣服。溫粥擁著被子坐在墻角,看他精瘦脊背上交疊的紅色痕跡,不由紅了臉。拉高被子蓋住半張臉,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