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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褚言開門走進來的聲音,褚言的眉頭皺起,眉心擠出一條淺淺的紋路,滿身凌厲,觀止一看就知道他心情非常不好。觀止有些摸不著頭腦,正好和蘇論千說得差不多了,他壓低聲音跟師父解釋一聲,便結束通訊,向褚言看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觀止關切地問道,這陣子他們相處得不錯,建立了良好的革命友誼,再加上褚言幫助觀止良多,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還真的不錯。“我手下有一幫人陷在森林里,我得出去處理一下?!瘪已猿谅曊f道,邊說還邊開了通訊器,手指輕點,正吩咐下面的人。這么嚴重?觀止嚇了一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森林是一個危險的地方,要是陷在森林里沒辦法出來,那絕對是情況危急。瞄到褚言發(fā)出去的信息,觀止更是不安:“你今晚就要出發(fā)嗎?都這么晚了。”“沒事,現(xiàn)在情況很差,我要趕過去坐鎮(zhèn)?!?/br>褚言說完就要出去,他回來是特地要跟觀止說一聲,免得他擔心,現(xiàn)在就要趕時間出發(fā)了。觀止哦一聲答應,想了想,他叫住就要大步離開的褚言:“等一下!”說著,他快步跑進自己的私人制藥室里,從保險柜中掏出三瓶晶瑩剔透的金黃,淺紫與淺藍的藥水,氣喘吁吁地跑出來遞給褚言道:“這三瓶藥劑,一瓶是用來解毒的,一瓶是用來吊命的,還有一瓶是用來快速恢復魂力的,這都是師父給我的高級藥劑,森林危險,你帶著以防萬一?!?/br>蘇論千是高級藥劑師,近年來因為觀止從演義的森林那里順了一批藥材,本身他也有儲存一些,所以他并不缺藥材使用,自家小徒弟要留在帝都,他實在不放心,于是掏出了壓箱底的藥材制作了三瓶藥劑給觀止防身。這些平日里都被觀止珍重地放在保險柜內,褚言也不知道。這三瓶都是危急的情況下非常有用的藥劑,帶上它們可以說多帶上了一條命,褚言也不推辭,現(xiàn)在不是客氣的時候。要知道,即使他手中財富不算少,勢力不算小,這種高級藥劑師制作出來的高級藥劑,他手中還是沒什么的,觀止送來這些,的確有大用。褚言深深地看了觀止一眼,“多謝,我出門,有事通訊聯(lián)系,去學校要帶上你的貼身仆人。”褚言交代完畢也不拖沓,當下便行色匆匆地帶著助理趕到機場,直奔手下出事的地點而去。褚言走了之后,觀止只好自己一個人生活,上學的時候還好,他會帶著青野,畢竟就如褚言所說,他還真是有些怕那些激進的學生針對自己,要是沖動一點的,直接襲擊自己就糟糕了,憑觀止那點可憐的三級魂力,是怎么也無法自保的。觀止雖然贏得了比試,但大家還是對他沒什么好感,所謂黨同伐異,觀止這個所謂的異類,激起了帝都大學的學子們的優(yōu)越性和不甘,讓大家十分不爽他。不止學生,一些教授,尤其是老派的教授對觀止也是十分不喜,這個學生不知天高地厚,那么差的資質也敢走后門進來,差點敗壞了帝都大學的名譽,即使這場風波暫時平靜了,他們也不待見這個攪亂一池春水,破壞他們平靜生活的家伙。不管他們怎么想,觀止還是淡淡定定地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對于上課的內容,不明白他就問,也不怕別人的諷刺挖苦,反正出于職業(yè)道德,那些教授們還是得回答他。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一點正式學生和旁聽生的差別了,要是他今天是一個旁聽生,哼,有誰會理這個小農民,看一眼他們都覺得污了眼睛,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伊和澤很驚訝于觀止那“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淡定,觀止好笑,這有什么,你是沒見識過那唾面自干的風度,那才叫厲害,這些閑言碎語罷了,又不礙著什么。有伊和澤這個大大咧咧的二貨朋友,觀止的校園生活著實過得不錯。何況他真的學到了許多東西,每天都有一種充實的快樂感。觀止終于知道師父他們?yōu)槭裁促M盡心力也要送自己來上學,因為學校教的東西真的不一樣。蘇論千教的專,每一種藥劑都揉開了掰碎了講,深入淺出,十分透徹。但學校不一樣,學校教的東西非常廣博,藥劑,魂力,藥材,什么課都有,觀止現(xiàn)在涉獵許多知識,不單單是局限于藥劑和藥材,卻有一種一通百通的感覺。這些蘇論千不教的新知識讓觀止誕生了許多靈感,他自己現(xiàn)在也能配一些小藥劑,這些藥劑不局限于魂力藥劑,卻大大激發(fā)了他的創(chuàng)造力,讓他能搗鼓出一些有趣的小藥劑,十分有成就感。這天,又在上課,觀止專心致志地記筆記,旁邊坐著的伊和澤專心致志地在睡覺,下課鈴聲響起,他被吵醒了,睡眼朦朧地抬起頭,正好看見教授出教室的背影。“嗷~我又睡過頭了,觀止,你怎么沒叫醒我,完了完了,今天又要被罵死不可!”伊和澤抱怨道,手中一點也沒耽誤,抓起觀止的筆記就抄,他就知道,觀止的筆記一定是最全的,標點符號也不差,抄好了應該也能過關,嘿嘿。兩人已經(jīng)頗為熟悉了,這在上次的風波中建立的交情,觀止對這個大大咧咧的朋友十分有好感,在那種情況下他都沒疏遠自己,這人是真的值得一交。聽了他的話,觀止沒理他,繼續(xù)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書籍,他來帝都大學上學后仿佛面前打開了一個新天地般,每天都在拼命學習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新知識,同時,魂力修煉和藥劑制作也不敢落下,每天晚上回去之后還要接受蘇論千的視頻指導,忙得很。抄筆記伊和澤還能分神出來絮叨,嘟嘟囔囔地碎語,他家里有個哥哥,對伊和澤管的嚴的要死,他正抱怨他哥的高壓政策。觀止實在是讓他的婆婆嘴弄得不耐煩了,冷冷地丟下一句:“叫醒你來干嘛?對著教授發(fā)呆???!”一句話堵得伊和澤啞口無言,昨天和前天伊和澤也是這樣抱怨的,結果觀止把他叫起來他聽不進去,對著教授發(fā)呆也就罷了,不一會兒又會睡過去,觀止也就懶得做白工了。伊和澤安靜下來,觀止看著窗外的蒼山黃云,他的心緒莫名地不安,三天,褚言已經(jīng)離開了三天,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一個通訊也沒收到。觀止眉頭輕皺,褚言現(xiàn)在究竟在干什么,連個通訊都沒辦法發(fā)?想到自己發(fā)的那些石沉大海的信息,觀止不安,但愿不要有事才好。☆、第47章蔣維戈夜晚的森林格外恐怖,漆黑的夜,露水深重的密林,不時傳來動物的怪叫聲,凄厲又恐怖,要是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