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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這光耀得不由迷上,他迷瞪瞪地索性閉上眼睛再往被窩里一道,反正今天是周末,也不用上課。他滿足地蹭蹭被子,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對,今天的被子怎么那么滑溜溜的,那么舒服?就好像他光裸著,沒穿衣服似的。等等,沒穿衣服?觀止像被蟲子咬了似的,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低頭一開,身上果然光溜溜的,也就下·面套了一條小內(nèi)褲。觀止傻眼了,他昨天做了什么來著,他好像喝醉了,然后使勁扒著巖翰池不肯放手,接著褚言接他過去的時候,他又抱著褚言不停地蹭……觀止想到那個吻,臉一下子爆紅起來,他們該不是做了什么吧?觀止瞬間有些僵硬,他摸摸自己的后腰,扭了扭,好像也沒什么不適的感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呼,沒被壓就好……“放心,我昨天就是給你洗了個澡,其他的什么也沒做?!蓖蝗宦牭今已杂玫统恋穆曇糸_口說了這句話,觀止猛地扭頭看著門口,果然,褚言正端著托盤站在房間門口,這個魁梧優(yōu)雅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但觀止就是覺得他心情還不錯。觀止的臉更紅了,又尷尬又羞澀,整個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低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被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還是光溜溜的。褚言看著他潔白細膩的皮膚,胸前嫣紅的兩點,纖長俊秀的身姿,又想到昨晚幫他洗澡的情景,眸底一暗,聲音卻帶上了笑意,“去洗漱,然后吃早餐?!?/br>“哦,觀止應了聲,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沒怎么穿衣服,想掀被子的手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你今天不忙嗎?先去忙工作要緊,我自己來就好了?!?/br>褚言聞言眼中的笑意更大了點,他伸手摸了摸觀止柔軟的頭發(fā),用低醇的聲音說道:“本來是忙的,不過你更重要些?!币娪^止僵硬著,褚言心中好笑:“不用緊張,我馬上離開?!?/br>說完他俯身在觀止瞪大眼睛的時候輕輕扶住他的肩,吻了吻他的額頭,呼出來的氣息貼著觀止的嘴唇掠過,“留下來就是想告訴你,觀止,跟我在一起吧。”觀止呆呆的有點反應不過來,褚言繼續(xù)說道:“我喜歡你,做我真正的伴侶吧?!闭f完他意猶未盡地再次吻了吻觀止的額頭,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著他的,“我們本來就是天作之合。”觀止愣愣地聽著他說完,他在追求自己的這番話,又目送著他出門,好久才緩過神來,他的合作伴侶褚言說是要追求他?觀止夢游一般洗臉刷牙吃早餐,又在書桌面前呆坐許久,開始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他要和一個男的處對象生孩子嗎?想想觀止突然打個寒顫,太可怕了,他才不想被人壓,給人生孩子。可是,對方是褚言,觀止想了想,他確實覺得褚言不錯,優(yōu)雅魁梧,雖然是個jian商,但人還不錯,對身邊的人很好,如果一定要找一個男人的話,找他也不錯,比起其他人來說,他靠譜多了。那么找一個女人呢?觀止有些茫然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從未想過找一個女朋友的情景,那種軟綿綿的,愛撒嬌的,你永遠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的生物,他從來沒有想過找這么一個女朋友,事實上,哪怕是他在華國那二十多年的生涯中,他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確切地來說,觀止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跟一個陌生人在一起,生幾個崽子,創(chuàng)造一個家庭。以前在讀書的時候,他不住家里,也不住宿舍,他的家庭條件可以讓他一個人獨居。他一向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讀書,一個人生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人親近到那個地步。生命是用來體驗的,也許,他真的應該談個戀愛?在觀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觀止已經(jīng)撥通了他家?guī)煾傅耐ㄓ?,通訊連接的那一霎間,觀止看著蘇論千背后的綠色,有點不明所以。“觀止?”“師父你又上山了?”“嗯,正在山上。”山風簌簌地吹著蘇論千的衣服,帶來一片清涼,看著視頻對面恍惚的小徒弟,蘇論千有些擔心:“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呃,那個……”觀止吭哧吭哧的猶豫了半天,臉又紅了,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向師父報告褚言想追他?這也太難為情了吧?“褚言在追你?”你怎么知道?觀止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家?guī)煾福蓮膩頉]有說過這個!看觀止的表情,蘇論千好歹也那么大年紀了,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就說褚言這jian商什么時候會無事獻殷勤,那么事事周到,原來是在這等著,蘇論千眼睛瞇了瞇,突然笑道:“正好,當初你們可是簽了協(xié)議的,記得問他要違約金,那么你欠他的錢就還得差不多了?!?/br>觀止想了想,“對哦……”突然又反應過來,不對,他們要是真結(jié)婚,那么伴侶的財產(chǎn)和債務都是共享的,那時他根本不欠褚言的錢好嗎?還是不對,觀止想到哪里出問題了,他惱怒地叫了一聲:“師父!”他們關注的重點歪了好嗎?!他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蘇論千輕笑:“好了,不逗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要我說,你要是不反感他的話,嘗試一下也挺好的,畢竟你們是系統(tǒng)配對出的伴侶,如果可行的話,你們一定會相處得不錯。”蘇論千認真說道,聲音散在風里有些縹緲起來。有個人陪在身邊,總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要好,蘇論千微垂下眼簾,愛情不是必需品,但家庭是,他并不想他的徒弟孤獨一生,就像他一般。“給個機會給他吧,觀止,他人還不錯。”蘇論千輕聲勸道,真心實意的。觀止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了褚言溫柔的吻,像被燙到了般,觀止猛一哆嗦,荒亂地胡亂應了幾句,關掉了通訊,心砰砰地跳著。好一會兒,觀止才懊惱地一拍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跟自家?guī)煾刚f香水藥劑打算投產(chǎn)的事,這種香水是他們兩人一起制作出來的,怎么說,他也得知會師父一聲。這一天,觀止把自己關在私人制藥室里,接連處理了好幾份藥材都出了差錯,弄廢了。他實在有些心緒不寧,一想起來,心就跳得飛快,砰砰砰的,給他帶來了莫名的慌亂。他還記得昨天晚上褚言的那個吻,那交纏在一起的呼吸,也記得褚言在幫自己洗澡時,他臉上蒙上一層水汽,潮濕而曖昧,混合著他那變急促了的呼吸,格外情·色。觀止幾乎想呻·吟出聲,他都做了些什么啊?喝醉了,sao擾一個名義上屬于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