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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管師父的男性伴侶叫師爹,但要是這樣說,褚言絕對不會樂意,自己的伴侶莫名奇妙地就矮了自己的朋友一輩不說,從此按輩分來算,褚言也要在倪牧面前矮半個頭,這個結果褚言可能會不樂意。最后,蘇論千只好跟觀止說:“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晚上見到他的時候自己問?”無論多忙,倪牧都要回來陪蘇論千吃完飯,屆時觀止自然能見到他。說來也怪,十幾年前,倪牧這么忙,忙得幾乎沒時間和自己溝通,最終帶來誤會與遺憾,而現(xiàn)如今倪牧更忙,每天像火燒屁股般,想多看他一眼都沒辦法,但現(xiàn)在的自己卻依舊心安,不會再有以前的擔心和憂慮,也不懼有什么人會突然把兩人分開。其實有時候愛情真的要“門當戶對”吧,有實力才有自信,有自信才有底氣,有底氣自然敢勇于爭取自己的幸福,會少許多不必要的猜忌。蘇論千笑了一下,要是當時自己就是藥劑大師,自然不會有人對自己說倪牧不需要私生子,要是當時自己就是藥劑大師,自己也不會那么輕易不爭取地就離開。“師父,回去了?”太陽眼看就要墜到山的那一頭去了,傍晚的寒意也浮了上來,蘇論千發(fā)愣已經(jīng)愣了好好一會兒,觀止不得不提醒他。“好,回去吧?!?/br>“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啊,我覺得今天送來的銀角麋鹿不錯,rou嫩又滋補,配合著紫葉薔花燉著吃不錯……”聽著觀止又在絮叨,蘇論千失笑地搖了搖頭,想那么多干什么珍惜當下就好。蘇宜修和車晗昱好多年沒有回來神佑大陸,待蘇論千身體好一點,蘇宜修留下一堆各式丸藥就急匆匆地拉著車晗昱走了,他們歸心似箭,觀止盡管還是很擔心師父的身體,也不好攔住他們,只能把通訊號碼給了他們,力求常聯(lián)系。說起來觀止還頗為惆悵,整個神佑大陸唯一的王級藥劑師,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啊,對于一個醉心于藥劑的人,誰不希望能跟著這種大神級別的人學習?奈何觀止學習藥劑的時間太短,他天賦是有天賦,但實在是積累不夠,做七級藥劑都有些勉強,對于藥丸這種王級藥劑師才能制作出來的神物,哼哼,他現(xiàn)在能制作出藥糊已經(jīng)不錯了,短則幾十年,多則上百年,誰知道他還要多久才能走到那步?不僅蘇宜修夫夫走了,褚言也走了,去年冬天他突然離開,一走就接近一年,褚家人和蔣維戈他們找瘋了,幸好有倪牧這個位高權重的帝國公爵兜著,要不然估計會有一大幫人沖進森林從事找人運動。褚言剛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通訊器里的通訊記錄無比龐大,盡管當時他留了言,但還是有各種各樣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在找他,無奈之下,現(xiàn)在褚言已經(jīng)先一步趕回去,讓親人朋友安心的同時順便處理他堆積如山的事務,現(xiàn)在忙得額焦頭爛。褚言離開的時候觀止雖然不舍,但他放心不下他家?guī)煾?,只好留在這里,到底沒跟著去。褚言看得開,他回帝都一時也顧不上觀止,便安慰觀止讓他在這里好好待著,不必急著回去。現(xiàn)在這里就觀止和蘇論千倪牧三個人,關于倪牧的稱呼問題觀止是想回避都不行,每天各種愁,煩得眉毛都掉了。吃飯的時候,觀止得到師父的指示,直接問了出來:“嗯,那個,作為師父的伴侶,我該叫你什么?”倪牧把目光轉向觀止,再看看蘇論千,眼里有一絲笑意:“叫師爹。”“這個太平常了,要不我們換個稱呼?”觀止苦惱地看了他一眼,糟心地想,要是叫師爹的話我問你干嘛?。咳蹏歼@樣子叫好嗎?“你除了叫我?guī)煹€有其他師爹?”倪牧波瀾不驚地抬起眼皮子看向觀止,面上甚至微帶笑意,觀止身體一寒,感覺像被露出獠牙的毒蛇盯上了。蘇論千在一旁吃著飯,這時候看到此情此景不由想扶額,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不對頭?“行了,叫哥吧。正好倪牧比你年紀大一點,這個稱呼將就也說得過去,聽著也親近?!碧K論千懶得看他們扯皮,一錘定音,留下兩張苦瓜臉難得地面面相覷,這也能將就嗎?☆、第99章通訊剛洗完澡,觀止的通訊器里有通訊請求,觀止拿起來看了一下之后一愣,他原本以為會是褚言,沒想到上面顯示卻是伊和澤,觀止在帝都大學時期的鐵哥們。想到久不聯(lián)系,觀止有些心虛,他一按接聽,那邊的人想爆豆一樣一口氣說了一大通。“你這家伙去哪里了?好久都沒給我發(fā)通訊,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連我這個包打聽都怎么也打聽不到你的消息?!蓖ㄓ嵰唤油?,伊和澤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開口便向觀止抱怨起來。觀止有些不好意思,他回來那么多天,忙著向蘇宜修請教制藥問題,忙著照顧師父,倒忘了給伊和澤發(fā)通訊問候一聲,想到這里觀止有些歉疚地抱歉道:“最近有些忙,一時忘記了,回來給你帶禮物?!?/br>“喲,”伊和澤拿眼睛斜他,“給我?guī)ФY物就算道歉了?感情你回來還想不給我?guī)ФY物?”觀止一看就知道他在開玩笑,就如以往兩人相處的時候一樣,觀止笑了,兩人在帝都大學插諢打科的時光歷歷在目,他盡管沒在帝都大學呆多長時間,卻收獲了這么一個好朋友。“哪能?不帶禮物給誰也不敢不帶禮物給你啊,”觀止輕笑,“最近過得怎么樣?”“還不就是那樣,給伊和潤壓得喘不過氣來。”伊和澤撇撇嘴,抱怨起他二哥來毫無壓力,旋即他又開心起來,“我現(xiàn)在馬上就能考三級藥劑師資格證了,怎么樣,厲害吧?”伊和澤眨眨眼,一臉陽光地笑著,笑容干凈又美好,觀止見這貨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樣子,還是決定不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能制作七級藥劑的事實。伊和澤自己傻笑了一會兒,在觀止想要說話之前又停住了,他搖搖手,“哎,我這就是跟一般人比,你這種變態(tài)就算了,估計全帝國也沒有人干的過你,二十二歲的五級藥劑師,嘖嘖,也不知道你是吃哪個牌子的肥料長成這樣子的?!?/br>吃肥料長成變態(tài)的觀止:……算了,觀止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還是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二十四歲的七級藥劑師好了,反正都已經(jīng)是變態(tài)了,也不在乎再變態(tài)一點。“你給我發(fā)通訊就是為了黑我的?”觀止挑眉,嘴角浮現(xiàn)出伊和澤不熟悉的,帶著點凌厲的殺氣的笑容,這讓伊和澤不由自主嘀咕了一下,看來這小子這一年來過的日子不怎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