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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狂歡。隨著獸潮的徹底結束,經(jīng)過皇帝陛下簽署相關命令,駐扎在邊關的大量士兵退伍返家,開始了新的生活,為這個國家創(chuàng)造新的未來。帝國在和平時代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士兵,而且經(jīng)過這一次獸潮,人類的數(shù)量減少到谷底,帝國急需休養(yǎng)生息,現(xiàn)在讓大量的士兵退伍無疑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這不僅可以節(jié)省大量軍費,讓帝國捉襟見肘的財政不至于面對那么大的壓力,退伍的青壯年士兵們還是重要的建設力量,有這一大批青壯年的存在投入帝國的建設,帝國才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恢復過來。不單單是士兵,倪牧和五皇子戚瑾瑜這一干高級將領也開始從邊關回到帝都,在非戰(zhàn)時并不需要他們這批高級將領隨時鎮(zhèn)守在邊關,這場人獸之戰(zhàn)的勝利讓他們能夠以光榮的姿態(tài)回歸。果不其然,這批回到了帝都的高級將領受到了大家熱情的歡迎,他們是人類的英雄!一時間,作為鎮(zhèn)守邊關最高將領的五皇子的聲譽一時無二,皇帝陛下除了對他這個親愛的兒子的歸來表示了極大的喜悅之外,當場宣布了一個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立五皇子為儲君!他將成為下一人皇帝!這引起了一片嘩然,但歸根結底,大部分人還是支持五皇子的,更何況,他身邊站著三皇子戚玨,倪牧公爵等人,他們的競爭陣營中,勢力最大的二皇子已經(jīng)被干掉了,所以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什么不識趣的閑雜人等跳出來反對這個決定,在沒什么阻力的情況下,五皇子成為儲君這件事順利得令人驚訝。觀止這種自詡為小人物的藥劑師對政治方面的事情并不怎么感興趣,他最高興的是他師父終于要回帝都了,他們終于不用再隔著視頻交流。去接蘇論千的時候風很大,吹得衣物簌簌作響,哪怕像觀止這樣柔軟的短發(fā),還是全都被吹成了一邊偏的搞笑發(fā)型,可是風再大也吹不散觀止臉上的笑意,蘇論千一下飛機他就眼見地看到了他家?guī)煾福d奮地舉著手里的花束大力搖晃,力圖吸引他師父的注意力。也不管褚言在后面目光灼灼地盯著,觀止一接到蘇論千便大力撲向他懷里,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彼時觀止已經(jīng)有二十五六的年紀,身上少了許多稚氣,再加上他成為高級藥劑師也有好多年,身上更是染上了一層溫潤的氣質(zhì),配著他精致的長相,十分惹人眼。而蘇論千也早不是以前那個默默無名的蘇論千,他作為帝國最年輕的大師級藥劑師之一,身上自然有一分昂揚的自信,加上他在邊關陪著倪牧這么多年,身上多多少少沾上了一份凝練的肅殺,偶爾從他溫和的眉眼中透出來,帶來別樣危險的感覺,卻更讓人怦然心動。這對師徒,一個溫潤干凈,長相精致,一個溫和中帶著肅殺,俊美中又不乏別樣的氣質(zhì),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人物,擁抱在一起,人來人往的軍用機場大廳中,誰看到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多半認為這兩人是久經(jīng)離別的戀人,好不容易戰(zhàn)后團聚。這直接讓兩人的伴侶醋意橫生,卻又不得不為這對師徒的團聚感到高興。“師父,歡迎回來,這次我們又能在一個地方了?!北蛄?,觀止不舍地放開手,眼里滿是孺慕,他把手里一直抓著的鮮花遞到蘇論千手里,感慨十足地說道。蘇論千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鮮花塞到跟在身后的倪牧的懷里,空出手來揉了揉觀止的頭發(fā),以對著觀止特有的柔聲說道:“嗯,再也不走了,以后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再也不分開了?!?/br>如果有人看到了蘇論千在殺魂獸是手起刀落的冷厲,甚至在殺那些過來刺殺的敵人時那種干脆利落的手法,再看到他現(xiàn)在眉目里真真正正的溫和與耐心,一定會驚駭?shù)窖捞?。事實上,蘇大藥劑師在邊關的時候大部分的溫和都是面子工程,在經(jīng)過了那么多的血腥戰(zhàn)事之后,他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凌厲,只有對著他這位小徒弟的時候,蘇論千才能真正地柔和下來。“走吧,先回去再聊?!蹦吣烈娺@師徒倆膩歪,雖然有些醋意,但也能理解,這師徒倆像父子像兄弟又像朋友,遠比一般的師徒親厚,這么多年來他也習慣了,尤其是在觀止冒死進入森林只為就會蘇論千之后,倪牧嘴上不說,但對觀止包容許多,很多時候都在觀止背后默默地給予關懷。回去再聊這話說得實在,因為這里人來人往的也實在沒辦法說什么,想到這里,觀止拉著蘇論千快步往前走去,他們開來的車正在外面等著。相對于觀止的興奮,后面的兩人只好耐心地跟上,觀止一般不會那么瘋,但他要是瘋起來所有人都會選擇讓著他,誰讓他是褚言的寶貝伴侶,蘇論千的寶貝徒弟呢?沒有地位的倪牧只好麻溜地跟著了,哪怕他是堂堂帝國的公爵,現(xiàn)在也沒有誰有想買他賬的意思。事實上褚言今天的醋壇子沒有發(fā)作那是因為觀止早已經(jīng)提前簽好了喪權辱國的條約,提前許下若干好處,所以他今天才會沉默寡言地跟著,而不是在觀止背后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陰森笑容,至于倪牧,褚言不著痕跡地看了這位難兄難弟一眼,他多半是被蘇論千調(diào)·教出來了,沒看到論千一個眼神,這人就乖乖的自動后退么?倪牧因為要和蘇論千住在一起,他買下了褚言家隔壁的房子,和褚言做了鄰居。在帝都的絕大部分時間他都和蘇論千住在這棟別墅里而不是他那座世襲的公爵府中。反正他母親已經(jīng)過世,他身為公爵,早已經(jīng)能完全當家做主,家里也沒有人有資格管他,自然不會有阻力。至于外面,先不說這位伊森公爵在獸潮之中立下赫赫戰(zhàn)功,單是他和兩位皇子,其中一位還是儲君好到穿同一條褲子都嫌寬,就不會有人多管閑事,更何況這位伊森公爵已經(jīng)處于半退隱狀態(tài),除了世襲的公爵頭銜和一個軍中的榮譽職位之外,幾乎沒掌握什么實權,他手中最大的實力也就是他的親兵,這就更不會讓人冒著吃力不討好的風險出來跟他作對了。要知道,這位公爵手中最大的底牌不是他的爵位,不是他的赫赫戰(zhàn)功,也不是他和皇子們的交情,而是他本身的實力,這位伊森公爵已經(jīng)是可怕的十級魂師,在這個十級魂師鳳毛麟角的時代,他就是其中之一!基本上沒有人會和這種級別的魂師作對,因為他們可以讓你死得悄無聲息,讓你死了也白死,抓不出他的錯來,任何一個人有這種實力,那么無論他是什么身份,處于何種地位,他都是令人敬畏的。褚言也是這樣,他十級魂師的實力一曝光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么些年來,哪怕他已經(jīng)很少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