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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不像之前在歐陽錦輝那里,連衣服都不給他穿,他拉開了旁邊的衣柜,衣柜里甚至還有很多外出的衣服,雖然知道那不是自己的,但最起碼,這里是一個正常人的家呀。白蘇手下掛的吊瓶還沒有輸完,所以他不能走的太遠(yuǎn),于是他只好小心的挪動著,想到那窗邊去看看,看看自己在哪里,看看那外面的風(fēng)景。云天河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白蘇沐浴在早晨的陽光中,滿臉憧憬的看著窗外,盡管他的手上還連著吊瓶,盡管他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這樣的白蘇,其實(shí)從白蘇的長相上,他知道白蘇是他的弟弟,而且那份親子鑒定是他親自派人去做的,可是這個是他弟弟的人,在他去救他的時候,卻一身是傷的躺在地上,發(fā)著高燒,讓他有種錯覺,如果再去晚點(diǎn)的話,他是不是就會死了?心里閃過一絲的心痛,努力的抑制住了自己的感覺,他走進(jìn)了屋子,喊了一聲:“白蘇……”白蘇回過頭,看見是云天河,眼神里閃過一絲的驚慌,可是他很快就想起了之前云天河曾經(jīng)照顧他一個月的時間,于是很快就把云天河給歸納為好人的行列,對著云天河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這個笑容,是在經(jīng)歷苦難過后,看到親人時露出的由衷的笑容,是啊,他怎么忘記了,他還有這樣一個哥哥,他怎么會看著自己受苦呢?看著云天河一步步的走過來,白蘇臉上笑容依舊,只是眼神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清冷,云天河走到他面前,拉過他的手,說到:“你還沒有好呢,不要到處亂跑了?!闭f完,就把他給拉回了床上。白蘇對于外人的接近還是一如既往的排斥,可是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之后他也就無所謂了。把白蘇給按回床上,蓋上被子之后,白蘇露出眼睛問他:“是你救的我嗎?”“嗯,”云天河淡淡的答應(yīng)了一聲。白蘇清冷的臉子亮了亮,原來是真的,真的是這個人救了自己,不過:“你和他不是好朋友嗎?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怪你的?!卑滋K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歐陽錦輝。“沒事的,你不要cao心那么多,好好休息就是了。”云天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只是讓他休息。“我這兩天要回家一趟,你就在這里休息,放心,這里很安全的,沒有人會找到你的,你有什么需要,就跟胡媽說?!?/br>“嗯,”白蘇心里有些許的害怕,不過他知道要過年了,他們都是要回家的,怎么會在這里陪他,而且,他很怕和人相處,雖然是云天河救了他,可是他對于男人,確實(shí)是怕了。這個時候,胡媽端了飯菜上來了,白蘇安靜的吃著飯,而云天河就立在窗邊,一邊抽煙,一邊看白蘇吃飯。白蘇吃飯的時候動作很優(yōu)雅,即使他已經(jīng)餓了很久,他也只是安靜的吃著,不能否認(rèn),白蘇的氣質(zhì),確實(shí)不像是山里的孩子,他身上的氣質(zhì),是與生俱來的。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云天河拿出手機(jī)一看,就跟白蘇說道:“你慢慢吃,我出去一下?!闭f完,就拿著電話走了出去。回到書房里,他接起了電話:“錦輝……”白蘇吃完的時候,云天河回到了房間里,他看著白蘇說道:“我要先走了,你帶在這里,哪也不要去,可以在花園里逛一逛,但是不要出去知道嗎?”白蘇點(diǎn)點(diǎn)頭,他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很了解,他怕那幾個人怕的要死,他可不會自討苦吃的跑出去,然后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他現(xiàn)在居然淪落到需要別人庇護(hù)的程度了。云天河接著交代胡媽一會兒白蘇輸液完了就給他把吊瓶拔了,胡媽好像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情,滿口答應(yīng)了。然后云天河就準(zhǔn)備走了,這個時候,他身后傳來了白蘇清冷的聲音:“那個,云天河……”云天河轉(zhuǎn)過身去,對白蘇生分的稱呼有些不滿:“你可以叫我天河,或者叫我哥哥?!?/br>白蘇好看的臉有些紅了,他想了想,再次開口說到:“天河,我,我可以打一個電話嗎?”云天河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可是:“白蘇,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現(xiàn)在情形,我想一定有人在你家里守著,如果你打電話回去,他們很快會根據(jù)你的電話找到這里來的,所以……”云天河一番話講完,白蘇沉默了,他明白云天河講的有道理,可是,他很擔(dān)心養(yǎng)父,不知道養(yǎng)父現(xiàn)在怎么樣了?看白蘇沒有再說話,云天河知道他明白的,嘆了一口氣,他就離開了房間,剩下白蘇一個人,怔怔的發(fā)呆。云天河把白蘇安置在了他自己住的地方,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天河和錦輝藏白蘇的地方都是很隱蔽的地方,現(xiàn)在他就把白蘇放在家里,如果他們要是找到了,自己也好推卸責(zé)任。所以出了別墅,他就徑自開上車,往和歐陽錦輝約好的地方駛?cè)ァ?/br>上部第九十二章到了約定的地方,他就看見歐陽錦輝一個人坐在咖啡廳里,他微微一笑,朝著歐陽錦輝走了過去,那妖媚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甩了一下,讓周圍的人都看呆了。可是歐陽錦輝對這樣的云天河完全免疫,他只是焦急的用手指扣著桌面,英俊的臉上,隱約有著一絲青紫的印記。云天河一坐下來就看見了,還是會緊張,于是著急的問道:“輝,你的臉怎么了?”歐陽錦輝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小問題,”然后就問云天河道:“天澤呢?你有沒有看見他?”“天澤?”他找天澤干什么?而且他要找天澤,不會打天澤的電話啊?需要費(fèi)力把他給叫出來嗎?看出了云天河眼里的疑惑,歐陽錦輝壓抑著不耐煩說道:“白蘇不見了,我懷疑是天澤……”“等等,你說什么?白蘇不見了?白蘇不是早就不見了嗎?”云天河故意裝作不知道。歐陽錦輝也懶得再瞞他,就把自己怎么掠走白蘇的話說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他奪走的。云天河聞言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他就要得到,那自己呢?自己喜歡的人呢?他是不是也要這么不擇手段的去得到?歐陽錦輝看云天河沒有說話,于是催促道:“天河你快說呀,天澤在哪里?”云天河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天澤去法國出差了,五天前就走了?!?/br>“出差?”歐陽錦輝有些愣住,他和葉欽氣勢洶洶的去找云天澤,卻沒有找到,還以為他抓了白蘇藏起來了,卻沒想到會是去出差了。“我不相信,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情?”而且當(dāng)初他自己也是借口出差和白蘇在一起膩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