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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是歐陽錦輝擄走了白蘇,哥哥喜歡歐陽錦輝,這個沒有問題,問題是,哥哥是怎么知道白蘇是被歐陽錦輝擄走的。想到這里,他想起了之前葉欽和歐陽錦輝的對話,葉欽的那句“天河知道?”也就道出了云天河肯定是不應(yīng)該知情的。那么自己的哥哥,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既然葉欽和歐陽錦輝都沒有告訴他,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白蘇告訴他的……想到這里,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嗖的握緊了。而留在包廂里兩個人,沉默了一陣之后,葉欽才開口,緩緩的說道:“那個,天澤說的那個是真的嗎?”歐陽錦輝不解地看著他,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就是,就是那個身體……”葉欽實在是不愿意相信,白蘇的純凈,白蘇的美好,他不愿意相信那都是裝出來的。“我也不知道?!睔W陽錦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和葉欽之前都不好此“道”,對于這方面的事情都不太了解,什么樣的訓(xùn)練,可以讓人做過一次就再也放不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想了想,歐陽錦輝忽然站起來,大步的走了出去,剩下葉欽一個人留在屋子里,疑惑地看著他的行動。不過葉欽也沒空理會他,他只是想著,白蘇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會不會是葉蓉讓他這樣做的,如果是的話,那葉蓉在白蘇心里的地位,一定是高吧。過了半晌,歐陽錦輝回來了,身后跟著會所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看著兩個大人物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的年齡看起來要大一些,可是還是禁不住有些緊張起來。看出了來人的緊張,歐陽錦輝溫和地說道:“何經(jīng)理,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有些問題不太明白,想找你來問一下而已?!?/br>在外人面前,歐陽錦輝一向是溫和有禮的,而葉欽的表現(xiàn)則更像是一個將門虎子,酷酷的,典型的軍人形象。“是是是?!焙谓?jīng)理連連點頭。“那個,你知道MB嗎?”歐陽錦輝鎮(zhèn)定的問道,葉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說話。何經(jīng)理愣了一下,沒想到兩人找自己來是問這個的,這兩個人明明不好這口的不是嗎?盡管在心里嘀咕,可是何經(jīng)理卻一點不敢怠慢的說道:“知道的知道的,我們會所有提供這項服務(wù)?!?/br>“那,你知道要怎么訓(xùn)練MB嗎?”和葉欽交換了一個眼神,歐陽錦輝繼續(xù)問道。“這個啊,”何經(jīng)理一下子來了精神,因為他就是訓(xùn)練MB出身的,他曾經(jīng)訓(xùn)練出幾個很好的MB,才有了他今天的位置,現(xiàn)在這兩個大人物對這個感興趣,他當(dāng)然要趕緊顯擺一下了。“MB的訓(xùn)練,主要是針對幾個方面的,一個是耐受力,就是體力,一個是表現(xiàn)力,也就是表情,體力的訓(xùn)練沒有什么技巧,主要就是要訓(xùn)練,用玉勢來做訓(xùn)練,也用真人做訓(xùn)練,但是也會用一些藥物在身體上,保證那里的韌性,而表現(xiàn)力就是學(xué)會怎樣魅惑男人,而MB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很多人都看不起,所以很多MB都會盡量的表現(xiàn)的很清純,眼神夠清澈,動作卻夠妖嬈,這才是成功的MB?!?/br>何經(jīng)理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然后才發(fā)覺面前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有些害怕氣來,不會是自己說了什么讓這兩人不高興了吧?歐陽錦輝發(fā)現(xiàn)何經(jīng)理不說了,于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說道:“那是不是有一種MB,他們會訓(xùn)練的身體很特別,讓人做過以后就離不開?”他話剛說完,何經(jīng)理就驚奇地看著他說道:“想不到輝少連這個都知道,確實是有這樣的說法,不過那種訓(xùn)練太過殘酷,根本就沒有人能完成,至少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葉欽的心頓時跌倒了谷底,他艱難的開口說道:“那要怎樣訓(xùn)練呢?”“訓(xùn)練的方式跟一般訓(xùn)練MB一樣,但是需要更多的人來練習(xí),而且做這種訓(xùn)練的人很奇怪,身體越是xx,那面容就越是純凈,到最后,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一個MB?!?/br>葉欽再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歐陽錦輝從錢包里掏出幾張鈔票,大發(fā)了何經(jīng)理。兩個人愣愣的坐在沙發(fā)上,誰也沒有開口。歐陽錦輝善妒,他對于何經(jīng)理說的要找更多的人來練習(xí)這一點耿耿于懷,過了半晌,他狠狠的把手里的酒杯給扔在地上,嘴上說出了粗魯話:“MD,本以為是寶貝,卻沒想到是xx?!?/br>葉欽絲毫沒有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他只是想著,回憶著他和白蘇的認(rèn)識過程,想著他們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人的心里暗示真的很神奇,明明當(dāng)初是他非要插在白蘇和文筱筱之間,用卑鄙的手段得到白蘇的,可是現(xiàn)在在他的腦海里,想到的卻是白蘇怎樣一步步的勾引他,讓他淪陷在他的身體里。然后在心里也和歐陽錦輝一樣,怒罵起來。忽然,葉欽的眼神定住了,他大喊了一聲:“糟糕……”歐陽錦輝疑惑地看向他,葉欽匆忙抓住歐陽錦輝的手,說道:“白蘇他要報復(fù)的使我們四個人,你我還有天澤都已經(jīng)被他玩弄了,現(xiàn)在還剩下的是……”“天河?”歐陽錦輝驚疑的接下了他的話,聯(lián)想到今天云天河的失常,兩人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覺。嗖的一下站起身來,歐陽錦輝拿起自己的外套,跟葉欽說道:“走,去天河的別墅……”之前云天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別墅,想起之前四人之間沉悶的氣氛,他心里知道,他們四人再也回不到最初了,不過還好,他還有白蘇,想起在家里的白蘇,他的心里頓時變得暖洋洋的。回到別墅,用最快的速度把車停好,剛走進(jìn)屋里,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饲宕嗟男β暎β曂?,卻是白蘇和云老爺,兩個人在看電視,笑成了一團(tuán)。臉上滿是笑意,他走過去,說道:“你們在笑什么呢?”他很少看到白蘇笑,即使看到也是那種淡淡的笑,像今天這樣笑的滿臉通紅,眉眼彎彎,他還從沒有見過,不過,真的很好看。白蘇看到云天河,想起了早上自己的主動,有些不好意思了,都不太敢看向云天河。云老爺子看到這兩人的互動,呵呵呵的笑著,然后說道:“我們在看小品,這個小品真有意思,白蘇很喜歡呢?!?/br>云天河看了一眼,很普通的小品呀,他怎么這么容易滿足。白蘇看出了云天河的疑惑,輕聲說道:“我從小幾乎沒有看過電視……”本來歡愉的氣氛頓時僵住了,云老爺子心疼起來了,他這個可憐的孫子啊,在那貧困的鄉(xiāng)下,怎么會有電視看呢。云天河也有些心疼,他伸出手去,悄悄的握住了白蘇的手。見到這樣,云老爺子于是站起身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