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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手里拿著一杯冰水,搖頭晃腦的說到:“真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呢?”葉欽橫了他一眼,對于這個狡詐的人恨得牙癢癢的,他自己倒是拔得了先機,可憐了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怎樣去見白蘇。“你想的太美了,那人未必對文筱筱就意思,而且就算他有意思,文筱筱也未必肯啊?!比~欽淡淡的提醒云天河。“呵呵,”云天河淺笑著,看著葉欽說到:“機會是要人制造的,我不管她喜不喜歡那個男人,我只要她最終沒有臉面去找白蘇就可以了……”下部迷情白蘇第二十一章“那個男人,我看他對文筱筱,也不簡單呢。”云天澤開口說道,這也表示他支持云天河的建議,不過,看了葉欽一眼,云天澤笑了笑,說到:“只是要委屈你帶綠帽子了……”說完,還是沒忍住的爆笑起來。也虧得葉欽修養(yǎng)好,不跟他計較,只是:“這樣好嗎?對筱筱,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哈,心疼了?”云天河定定的看著,表情無比認真的說到:“欽,說實在的,我還真希望你心疼文筱筱,要不你還是和她就這樣一起過日子吧,反正你們都是夫妻,白蘇,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話剛說完,云天澤又爆笑出聲。這下葉欽沒有那么好的涵養(yǎng)了,他看著云天河,從牙齒里擠出兩個字:“休想……”這次,連云天河都跟著大笑起來。三個人樂成一團,忽然電話響了,云天河接起來一聽,卻是文少這,他說:“白蘇被盧表給帶了?!?/br>云天河頓時嚇了一跳,怒斥道:“你怎么回事,連個人都看不好?!?/br>葉欽和云天澤一看,能讓云天河那么快變臉的,估計是跟白蘇有關(guān),臉色也都難看起來。文少亭也很自責,他之前和盧青還有白蘇吃飯,雖然盧青很不情愿,但是他也不好駁了白蘇的面子,于是三人就這么吃了起來,中途,文少亭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衛(wèi)生部要一個文件,讓他馬上給送過去,也就是讓他去加班。本來他是不打算讓白蘇單獨跟盧青在一起的,可是那人催的很急,他于是跟盧青還有白蘇說他去去就回,讓兩人先吃,白蘇也表示會等他的。等他十萬火急的送東西回來,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兩人的蹤影,細問之下,才知道他離開沒多久,盧青就帶著白蘇離開了。頓時心急如焚,盧青對白蘇的想法,那是紅果果的,就算白蘇是宋青龍的人,可是他擔心盧青就是有膽子敢動,現(xiàn)在他的翅膀硬了,有些不受使喚了。想到自己力量有限,只有打給云天河,讓他動用云家的勢力去找。云天河掛了文少亭的電話在,馬上布置了下去,讓人在B市的大大小小的賓館還有度假村去找。葉欽和云天澤看著云天河布置務(wù),都沒有開口打擾,雖然他們也心急如焚。等到云天河好不容易布置完了,葉欽才問他:“白蘇怎么了?”“他被盧青那個家伙給帶走了……”云天河簡單了說了今天晚上盧青請白蘇吃飯的事情,也說道到盧青的企圖,葉欽和云天澤頓時就憤怒了。在他們的想法里,白蘇就是他們的,任何人不得染指,云天澤更是忿忿的對著云天河說到:“都是你,居然還幫他出來,說什么創(chuàng)事業(yè),那不是招人嗎?我看還是關(guān)在家里的好?!鼻嗲橹袔е撤N狠厲。“你想白蘇再死一次是不是?”云天河冷冷的看著他,提醒著三年前的悲劇。云天澤頓時沒話說了,當初確實是他們的辦禁,才導(dǎo)致了最后的悲劇,可是他認為現(xiàn)在和三年前是不一樣的,三年前他只有恨,沒有愛,對白蘇不好,所以白蘇才會負氣離開,可是現(xiàn)在,他愛白蘇,心里滿滿的全是愛,他會對他好的,讓他心里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才不會放白蘇出去呢,白蘇的美,只有他一個人能看。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反正大家各憑本事競爭,到時候白蘇一定是屬于他的。葉欽倒是更憂心目前的狀況,白蘇會被那個盧青帶到哪里去,他隱約記得聽人說起過,說那個盧青的愛好,這個人就是喜歡白蘇這樣的,要是白蘇真的到了他的手里,那可不得了。“這樣,我們分頭去找?!比~欽簡單說了一句話之后,就上樓去換衣服。下來的時候,另外兩人都已經(jīng)走了。葉欽拿出電話,他有他自己的門路:“給我調(diào)出藍調(diào)的監(jiān)控……”藍調(diào)就是之前盧青帶白蘇去的那家西餐廳。白蘇沒有等到文少亭,盧青一直勸他先走,說是帶他去個好地方玩玩。白蘇說文少亭沒有來,盧青就說文少亭也知道那個地方,他會給文少亭打電話,讓文少亭待會直接過來。盧青說話的時候,看著白蘇好看的面龐,一陣心癢難耐,他一身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對像白蘇這樣的人,他信奉的是先做了再說,只要搞上了手,再想要控制他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盧青都這么說了,白蘇也不好再說什么,拿出手機想要給文少亭打電話,卻被盧青制止了,他說待會到了地方,他再給文少亭打。于是白蘇沒有再說什么,兩人出了門,上了盧青的車。其實白蘇心里很是警覺的,因為盧青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他還是在盧青的眼里看到了他熟悉的光芒,這種神色,他見的太多了,在歐陽錦輝的身上,在云天澤的身上,都是那種帶有掠奪性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于是白蘇悄悄的把銀針放在了指尖,并積蓄了力量。可是盧青一直都很有禮貌,對他也沒有什么動作,只是一邊開車,一邊跟他聊B市的醫(yī)療狀況,他說的有一些白蘇知道,有很多白蘇也不知道,于是慢慢的就放松了警惕,兩人聊的很是熱鬧。只是,盧青的車上有一種味道,很香的味道,開始白蘇以為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所以沒有怎么在意,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尤其是盧青一直在開車,并沒有到哪里去的意思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那味道,應(yīng)該是一種迷藥的味道。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些發(fā)軟了,他只有再次的將銀針扎進了自己的手里,換來一時的清醒。只是他知道,這樣的清醒持續(xù)不了太久,除非他馬上下車,可是他現(xiàn)在下車,無異于給了盧青機會。感覺鮮血從自己的手心里滑落下來,他在心里苦笑著,他的銀針怎么老是用來扎自己?他甚至于想起了三年前,他躺在云天澤的身下,用銀針保持著清醒。盧青看著白蘇越發(fā)迷蒙的眼神,那樣的朦朧,讓他看的心癢難耐,不過他有耐心,他需要再等一下,等到藥力發(fā)作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