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在,你還想為你當(dāng)年的事情開脫嗎?你當(dāng)我是傻瓜嗎?”“呵呵,”文少亭突然笑了:“你不是傻瓜,傻瓜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是我……”然后轉(zhuǎn)身看向盧青,說道:“你對宋氏連鎖做的事情,最好馬上停止,我手里有你的把柄,這個……”亮了亮手中的材料:“這是你母親親自交給我的,如果我把這個上交紀(jì)委,你就會失去一切了。”盧青瞇著眼睛,仿佛在揣摩文少亭手中東西的真實性,不過,那個東西,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作用了。“你以為那個東西可以威脅到我嗎?”盧青還是笑著:“像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留著那么大的弱點等你去找,那個是假的,我媽也不知道,真的早就被我給燒了,你把這個拿去給紀(jì)委,只能犯個偽造罪,哈哈……”白蘇和云天河的臉色都變了,這個是之前文少亭說的可以威脅到盧青的東西,現(xiàn)在這個東西沒有,那他們的勝算就更少了。看到他們變了臉色,宋青龍騰地站了起來,他的怒氣不是針對盧青,仍然是針對文少亭:“文少亭,這個就是你的工作能力,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是怎么辦事的?”毫不留情的責(zé)罵,猶如之前的每一次,絲毫不顧及周圍有那么多的人,也絲毫不顧及文少亭的臉面。宋清風(fēng)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輕聲的喊道:“夠了……”可是文少亭阻止了他:“算了,清風(fēng),”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悅,轉(zhuǎn)向宋青龍,說道:“這個事情是我疏忽了,我會負(fù)責(zé)的?!?/br>“負(fù)責(zé)?你要怎么負(fù)責(zé),你告訴我,你要怎么負(fù)責(zé)?拿白蘇去換嗎?”宋青龍咄咄逼人的說道,他一向不是一個計較的人,可是他的計較,他的壞脾氣,都只針對一個人。文少亭抿了抿嘴唇,自嘲的笑了笑,白蘇是寶,而他,則是一個看著都厭煩的人,最多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泄欲。“舅舅,”白蘇也聽不過去了,他看向宋青龍,說道:“這件事情也不是少亭一個人的錯,會有法子的?!?/br>誰知道白蘇的出面,反而激發(fā)了宋青龍的怒氣,他看著面前的文少亭,眼中的狠厲愈發(fā)的深了,就跟那天一樣,他的眼中滿是暴虐,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勾搭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始終不安分,他總是要教訓(xùn)他,狠狠的教訓(xùn)他。察覺到了宋青龍眼中的暴虐,前些天的傷痛又開始痛了,可是那痛,怎么比得上心痛,愛了那么久的人,卻把自己看得那么下賤,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沒有用。“走,”宋青龍不喜歡文少亭現(xiàn)在很冷靜的模樣,他走上前來,對著文少亭低吼了一聲:“跟我走……”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文少亭沒有跟上來,他回過頭,狠狠地看向那人,說道:“你敢不聽話?”“哥,”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少亭為什么要聽你的話,你是他什么人???”這話猶如一記悶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片刻間竟然他感到眩暈。“哥,”宋清風(fēng)殘忍的聲音繼續(xù)響起:“少亭沒有賣給你,他是自由的,他之前任你差遣,任你羞辱,是因為他愛你,可不代表他會任由你侮辱,永無止境的侮辱……”宋青龍被宋清風(fēng)的話給駭?shù)搅?,他表面平靜,心里卻是陣陣的恐懼著,是的,恐懼,他從來沒有感覺到的恐懼……下部迷情白蘇第四十九章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就連那個盧青,都是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耷拉著腦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蘇。葉欽厭惡的擋在白蘇身前,不讓那惡心的眼神窺視白蘇,只是白蘇沒有感覺,他的眼睛,只是擔(dān)憂的放在文少亭身上。過了好半響,文少亭還是開口了,他是對盧青說的:“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手?”盧青收回了放在白蘇身上的視線,看著文少亭,看著文少亭,只問了一句:“你可以做主?”眼睛還斜了斜站在一邊的宋青龍。“嗯,我可以做主?!蔽纳偻]有一絲的遲疑的說道,難得的宋青龍居然沒有出聲反駁。“那好,”盧青的手一指:“我要他?!?/br>周圍的氣氛頓時冷硬了起來,他手指的方向,赫然就是白蘇站立的方向。“不行,”文少亭想也不想的說道。“那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你們就等著宋氏連鎖倒閉吧?!北R青也撕破了臉皮:“不過不管這次你給不給我,他,我是一定要的。”談判破裂,白蘇有些后知后覺的想著,當(dāng)然后知后覺的只有他一個人,剩下的男人,尤其是他身邊的兩個男人,都用一種殺人的眼光看著那個膽大包天的盧青。可是現(xiàn)在不能殺了他,現(xiàn)在的情況是,醫(yī)院那邊的事情還沒有澄清,那盤錄像帶還沒有找到,還有那么多的批文,如果沒有了那些批文,宋氏連鎖以后的日子舉步維艱,更何況,盧青的手里拿著宋青龍和文少亭的錄像,他之前公布的只是那錄像的冰山一角,如果他繼續(xù)下去的話,那文少亭受到的損失將會更大。現(xiàn)在,還有誰能幫他們,宋青龍已經(jīng)失去冷靜了,而文少亭也失去了判斷力,宋清風(fēng)擺明了不會再管,他們還有什么辦法。雖然宋氏連鎖是宋青龍的,但白蘇把這間醫(yī)院看的很重,他是學(xué)醫(yī)的,醫(yī)院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地方,他喜歡在那里工作,能讓他感覺到工作的快樂,云天河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那么的拼命,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白蘇,不然就憑宋青龍什么的,才不會讓他這么的賣力。“白蘇,你在乎那間醫(yī)院嗎?”盧青忽然對著白蘇開了口。白蘇皺眉看著他,沒有說話。“或者,你想知道當(dāng)年你舅舅和文少亭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詭異的笑著:“還是,你想要那張錄像帶,那張瘋狂的,任何人看了都會興奮地錄像帶?”“你……”聽了盧青的話,葉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擔(dān)憂的看向白蘇,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居然眼睜睜的看著白蘇被人這樣威脅。云天河的表現(xiàn)卻詭異的很,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冰冷的看向盧青,他的手放在大衣底下,沒人知道,他的手上,已經(jīng)握著一把槍,這種事,葉欽干不出來,他可不怕,他不會任由他的人被人這樣欺負(fù)和威脅。白蘇斂下了眼睛,盧青說的每一樣,他都想要,尤其是當(dāng)年發(fā)生事情的真相,他想,這就是自己舅舅對少亭那么痛恨的原因,但是跟他想的一樣,那件事一定是個誤會,少亭怎么可能會背叛舅舅,可是舅舅不相信,所以盧青說的那個真相,真的很重要。看到白蘇真的在思考,葉欽和云天河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云天河看向文少亭的臉上甚至出現(xiàn)了殺氣。衣服里的槍已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