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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少連算是好的了,最起碼不會強迫他做那樣的事情。想到這里,他又想起了文少亭,之前文少亭在父親病房前下跪的時候,他還在那想,那幾個人之前不管怎么對他,但是最起碼都沒有動到他的家人,他還覺得自己是比較幸運的,但是現(xiàn)在呢,那么快就應(yīng)驗了一切,他連累到了養(yǎng)父,讓他被人軟禁,離開了他心愛的醫(yī)書,離開了讓他掛心的病人。文少連走后,白蘇來到了放映室,昨晚放過的碟子還在,他打開來,畫面上又播出了養(yǎng)父在那個院子的一舉一動,白蘇看著,心里的那股疼痛無限擴大,他要怎么樣,才能把他和養(yǎng)父一起從這個狀態(tài)中給解救出來。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當(dāng)初云峰侵犯他的時候,那個屠龍的騎士,只是現(xiàn)在騎士已經(jīng)不在了,他又想到了云天河,想著自己那天傷了他的心,只怕他再也不肯原諒自己了,只是,所謂的原諒與不原諒,本來就都是相對的,他和天河之間,之前天河一直在補償他之前所受到的傷害,這次,如果他真的能離開,那么他也愿意補償天河,盡自己的可能去對他好。白蘇就這樣在文少連的屋子里呆了一整天,直到太陽下山,他才發(fā)現(xiàn)一天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一天的時間,云天河的酒也醒了,他妖媚的臉上滿是疲倦,躺在床上,無力的看著天花板,想著那天的白蘇,想著白蘇與他之前那個動情的吻,只是,為什么后來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呢?想著想著,頭就痛起來,這個時候,門開了,云天澤走了進來,看到他難過的扶著頭,開口道:“醒了?”云天河沒有理他,他沒有問他之前是怎么回來的,不過看到云天澤在這里,他想了想,艱難的問道:“白蘇呢?”“哼,你還有心情去想白蘇?”云天澤冷哼了一聲,把一份報紙扔在了他的身上:“你自己看吧,守身如玉那么多年,一朝就被破壞了,要是白蘇看見了,你做什么都白費了?!?/br>云天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對他扔過來的報紙很是不耐煩,抓過報紙扔到地上,說道:“你在胡說什么?”眼睛不經(jīng)意的掃過報紙,忽然他睜大了眼睛,那報紙上面,赫然有一個大的圖片,上面那個人,是他自己?他怎么會上了報紙,而且,他摟著的那個男人是誰?看到了云天河的疑惑,云天澤冷聲說道:“想起來了?”云天河茫然的搖了搖頭,云天澤簡直想上去敲他的頭:“白蘇不過是跟你說了幾句重話,就跑去買醉,你上了人家的當(dāng)了,現(xiàn)在報紙上把這個給登了出來,我敢肯定,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白蘇?!?/br>云天河頓時醒悟過來了,他咬牙切齒的從嘴里擠出了一個詞:“文少連……”“哥,現(xiàn)在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白蘇不會無緣無故的跟著文少連的,文少連手里一定有什么把柄,讓白蘇不得不屈服于他,我昨晚去見過白蘇了,他一定,很不開心……”后面的一句話,云天澤的聲音低了下去,想起昨晚,明明看到白蘇在眼前,卻不能帶他走,他的心里就很是自責(zé)。云天河被云天澤的話給驚醒了,對啊,這個事情整個都透著蹊蹺,他還一直在想白蘇和文少連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因為白蘇幾乎天天都和他在一起啊,看來自己真的是被刺激到了,居然喪失了基本的判斷力。這個文少連,他為了得到白蘇,居然可以這么的卑鄙,可是白蘇究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呢?兩兄弟都有些疑惑,過了好半響,云天河才遲疑的說到:“難道是念白?”云天澤頓時也驚了起來,對啊,文少連是文筱筱的哥哥,他會知道念白的事情也不奇怪,難道他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白蘇,然后用孩子來要挾他?想到這里,他趕緊拿出手機,給文筱筱拔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好半天,都沒人接。于是兩人急了,云天河起身穿上衣服,對著云天澤說道:“走,我們?nèi)フ胰~欽……”這個時候的文筱筱,卻站在了文少連別墅的外面,她聽到梅清云說白蘇和文少連在一起,心里就有些打鼓,自己哥哥對白蘇的‥占有欲,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后來白蘇和葉欽在一起了,而哥哥也到德國去了,她以為哥哥對白蘇的念想都消失了,可是現(xiàn)在,如果說白蘇會真的喜歡或者愛上文少連,她卻是一點都不相信的。要問她為什么不相信,她也說不上來,但是她就是不相信,而且,哥哥這幾年變化非常大,做事的手段還有心境都變得異常很厲,不再是之前念書時那個儒雅斯文的哥哥了。于是她想著,她要來看一看白蘇,可是白蘇在哪里呢?還是梅清云幫了她的忙,作為文少連好友的梅清云,從自己的哥哥那里得到了文少連新買的別墅的地址,于是文筱筱就找來了,她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梅清云本來想來,她沒有同意。看著眼前高大的別墅,那高高的院墻,不知怎么,就讓她眼眶濕潤了,白蘇就在里面,那封閉的圍墻,圍的就是白蘇,他怎么能,被這樣給束縛,或者是囚禁?天已經(jīng)完全的暗了下來,她單薄的身影在大門前的燈下,看起來是多么的無助,咬了咬嘴唇,她再三猶豫之后,敲響了大門。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打開了門,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她:“你找誰?”“我是這個別墅主人的meimei,我叫文筱筱,我來找我哥哥,他在里面嗎?”文筱筱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黑衣男子明顯有些懷疑,不過文少連之前交待過,男人是一律不可以靠近別墅的,但是他沒有說過女人,所以這個女人?“讓她進來吧,她是少連的meimei?!焙谝碌纳砗髠鱽砹饲遒寐牭哪新暎捏泱愕纳眢w震動了一下,然后就顫抖起來,那是白蘇的聲音,她深愛的白蘇啊。努力的抑制住即將留出的眼淚,她對著黑衣人說到:“你看,他都認(rèn)識我,我說的沒錯吧?”黑衣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不確定的說到:“你等我打電話給老板問一下?!闭f完,拿出了手機……就在這個時候,白蘇一個箭步從后面走了過來,說到:“你先回去吧,等少連回來了你再來吧?!?/br>白蘇的身體還沒有走到門口,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個黑衣人,一把擋在了他的身前,白蘇的文筱筱只隔著一步之遙,彼此對望著。白蘇還是那么的英俊,他的眼神,也還是那么清澈,只是他的臉上,是那么的憂傷,他看著自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里,透出了種種的關(guān)切。三年前少年青澀的愛戀,未能開花結(jié)果,卻在彼此重新看見的時候,蕩起了深深的情意。文筱筱再也控制不住的哽咽出聲,嚇了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