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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不知道是什么人你們也敢動手打他?那你們知不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呢?”幾個家伙還是搖頭,他們不知道歐陽錦輝是從哪里來的,包括小參謀也是,他只是看歐陽錦輝高傲的模樣覺得不順眼罷了,而且以他的閱歷,哪里會知道什么天外有天這樣的話。此時看著一副囂張模樣的云天河,他的毛病又犯了,壯起膽子問道:“他是從哪里來的我不管,倒是你,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剛才說的話可都是作數(shù)的?!?/br>“呵呵,”云天河笑了笑,指著邊上那幾個拿著軍棍的小戰(zhàn)士說道:“你說的是他們?”然后,在所有人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迅速的出手了,眾人眼睛一花,就發(fā)現(xiàn)幾個小戰(zhàn)士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你,你……”小參謀驚恐地看著云天河,這人的速度好快,他都沒有看清楚,“你居然敢打軍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話沒有說完,就被云天河給捏住了脖頸,云天河絲毫不介意周圍人的眼光,瞇著眼睛看向小參謀,絲毫不在意小參謀因為窒息而漲得通紅的臉,說道:“打軍人?我剛才看到有人好像也在做這件事呢?!?/br>小參謀手腳不停的蹬著,滿臉通紅,眼中透出了恐懼的神色,而云天河絲毫沒有放手打算,看著小參謀的痛苦,輕聲說道:“你知道怎么死最痛苦嗎?那就是清醒地看著自已死去?!闭f完,還陰森森的笑了,這話讓周圍的人都駭住了,卻沒有人想起來要去救下小參謀。白蘇看到這里,才發(fā)覺事情已經(jīng)明顯不對了,那個小參謀已然是沒什么氣息了,忙上前去拉云天河,說道:“天河,快放下他。”云天河看了白蘇一眼,然后伸出一只手把白蘇給攬進(jìn)懷里,然后把小參謀往地上一扔,好像扔掉什么臟東西一樣。“真怕臟了我的手?!奔捌淇裢卣f道,周圍的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上前去看小參謀的情況,有些常識的忙給他做急救,過了好一會兒,小參謀才幽幽的醒過來,看著云天河,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讓他大喊了起來,然后嘴里喊著:“不是人,你不是人……”就跑了,留下所有驚愕的人。真是沒種,幾個男人在心里想著,葉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溫柔地看著白蘇,說道:“白蘇……”哪知白蘇卻拍開了他想要伸過來的手,眼神中帶著不滿地看著他說道:“錦輝剛才被別人給欺負(fù)了,你怎么都不幫忙啊。”義正言辭的話讓歐陽錦輝差點淚流滿面,他的白蘇啊,可是另外有人就不爽了。“歐陽最近退步了很多,天河只一個轉(zhuǎn)身就把那幾個家伙給放到了,歐陽居然會被打,這可真是我們B市的一大奇跡啊。”葉欽冷嘲熱諷地說道,眼睛看向了歐陽錦輝,哪知歐陽錦輝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鎮(zhèn)定的很。真是狐貍一只,葉欽在心里暗自唾棄著,裝傻賣乖,這廝什么時候跟云天澤一個檔次了。只是白蘇聽了葉欽的話,轉(zhuǎn)臉崇拜的看向云天河,弄的歐陽錦輝郁悶死了,眼睛狠狠的瞪了葉欽一眼,然后想要動一動,結(jié)果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哎喲了一聲……白蘇見狀,忙過去扶著他,說道:“錦輝你沒事吧?”歐陽錦輝趁機(jī)把身體都靠在白蘇的身上,聞著白蘇身上好聞的味道,輕聲地說道:“好疼?!?/br>白蘇于是忙問道:“哪里疼???”“不知道,只是覺得全身都疼?!睔W陽錦輝委屈地說道。“天河說只要用點跌打酒就可以了,我們找個地方,我來給你擦點跌打酒。”白蘇覺得內(nèi)疚極了,因為葉欽說錦輝退步了,他覺得錦輝的退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因為他整天都在這個小地方守著自已,當(dāng)然會退步了。歐陽錦輝聽說白蘇愿意給自己擦跌打酒,整個人都樂瘋了,忙不迭的點頭,然后不顧另外兩人不滿的眼神,拉著白蘇就往他剛剛分到的辦公室走去。白蘇怕扯到錦輝的痛處,也不怎么掙扎,而是乖乖的跟著他走了,臨了也回過頭對著葉欽說道:“欽,去找瓶跌打酒過來?!?/br>葉欽頓時黑了臉,看著前面那個健步如飛的男人,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乖乖的去找跌打酒去了。到了歐陽錦輝的辦公室,這里是一個單獨的空間,應(yīng)該來說,歐陽錦輝的位置還是很高的,只是那小參謀沒有什么眼色罷了,才會覺得錦輝好欺負(fù)。歐陽錦輝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白蘇擔(dān)憂的眼神,笑了笑說道:“白蘇,不用擔(dān)心,我沒有事的?!?/br>隨后走進(jìn)來的云天河聽了他的話,冷笑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說什么,畢竟歐陽錦輝的不如意他們都看得到,雖然愛情這東西不能勉強,但是看今天白蘇的表現(xiàn),他不得不相信,近水樓臺這句話絕對是真理,朝夕相處,即使什么都沒有做,也會被看做做了什么的。“嗯,”白蘇答應(yīng)著,但還是有些緊張的去解歐陽錦輝軍裝的扣子。歐陽錦輝乖乖的任由他動作著,只是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白蘇沒有想那么多,解開軍裝的扣子,幫歐陽錦輝脫下,然后就解襯衣的扣子,直到歐陽錦輝壯實的胸膛露了出來,這個時候,葉欽也帶著跌打酒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哪知一進(jìn)來就是這么一副場景,白蘇趴在歐陽光裸的胸膛上,兩手忙碌著,懷疑地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在做什么?”聽到他的聲音,白蘇回過頭來,沖著他說道:“找到跌打酒了嗎?”葉欽把跌打酒拿去給白蘇,看著歐陽錦輝一臉沉醉的躺在那里,恨不得再給他補上個幾棍。白蘇打開跌打酒,倒出一些在手心上,然后對著歐陽錦輝說道:“錦輝,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著點啊。”說完,就把手按在了歐陽錦輝腹部的瘀傷處,歐陽錦輝頓時大叫了一聲,白蘇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重了,忙緊張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勁了?!?/br>歐陽錦輝是有口難言,不是太用勁了,而是,而是太舒服了……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讓白蘇來給自己擦跌打酒了,因為這樣親密接觸卻吃不到,對于他這樣一個禁欲訐久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當(dāng)下只有咬牙說道:“沒事,我怕癢。”另外兩人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心情好了很多,于是好整以暇的繼續(xù)看著歐陽郁悶的模樣。歐陽錦輝真是痛并快樂著,只是,看著邊上兩個明顯看好戲的人,咬著牙齒說道:“怎么你們兩個人很閑嗎?”要是這兩人不在,他還可以就地把白蘇給撲倒,說不定從此就扶正了,可是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