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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總是有著疙瘩,因為當(dāng)初他和歐陽之間的來往,雖然天澤暴打了他,可是歐陽對他的囚禁,那段沒有尊嚴(yán)的囚禁,是他心里深深的痛,所以,他一直都忽視歐陽眼中的深情,排斥走進他。“錦輝,你真的不用這樣,真的。”白蘇不敢看著歐陽錦輝的眼晴,低下頭低低的說到。所以他沒有看到歐陽錦輝眼中的傷痛,只是,歐陽錦輝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晴的時候,那傷痛已經(jīng)消失了,他放開白蘇,溫柔的說到:“不要趕我走白蘇,我愿意的,我愿意就這樣守在你的身邊,永遠(yuǎn)……”白蘇抬頭看向他,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可是……歐陽錦輝不想看見他為難的模樣,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說到:“天河說讓我?guī)闳ヅ郎剑f是對你的頭疼有好處,你想去嗎?”白蘇覺得與其這樣在屋子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尷尬,還不如出去找點事情做,于是就點頭答應(yīng)了。歐陽錦輝讓白蘇進房間去換衣服,而他則去藥鋪那邊掛上了休息了牌子,然后就回來拿背包,這個事情確實是云天河安排好的,所以東西他昨天就準(zhǔn)備好了。本來歐陽錦輝要去上班的,可是云天河下了命令了,讓葉欽到軍區(qū)那邊去上班,順便幫歐陽把事情也處理了,總之就是歐陽在家陪著白蘇,而葉欽得去上班,這個命令讓葉欽心里很是不爽,可是也沒有辦法,云天河擺明是要讓白蘇收了歐陽錦輝,對于這點,他基本上是反對無效的。于是葉欽郁悶的上了班,而白蘇和歐陽錦輝這就出發(fā)了。小鎮(zhèn)連著大片的山脈,山還挺陡峭的,歐陽錦輝雖然是海軍,看也是爬山的好手,而白蘇就更不用說了,兩人于是一路往山里走去。一路上,兩人似乎忘記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像普通朋友一樣的聊著天,一邊欣賞著山里的美景,白蘇還會順便看看這里滿地的藥草,這里的山和B市還有粵北的山不一樣,這里屬于溫帶氣候,適合很多難得的植物的生長。這不,白蘇一下子在樹下就發(fā)現(xiàn)了一棵靈芝,雖然個頭不大,但也絕對的野生,因此是絕對的綠色植物。小心翼翼的摘下靈芝,放進隨身攜帶的包包里,笑著對錦輝說到:“晚上拿來熬湯喝,可是大補哦?!?/br>歐陽錦輝笑了笑,說到:“你給他們?nèi)齻€補就可以了。”話中充滿了哀怨,白蘇于是尷尬起來,不敢再進行這個話題了。歐陽錦輝見他一副小駝鳥的模樣,也沒有再為難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好學(xué)的向白蘇詢問起其他藥草的藥性,問到白蘇的專長,白蘇于是興奮起來,詳細(xì)的為歐陽錦輝介紹起來。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忽略了這里的山的特性,那就是寬,林子密,等到天色稍黑,兩人覺得該下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們迷路了。歐陽錦輝帶了很多的東西,包括繩子,鈞子什么的,甚至還有匕首,唯一沒帶的,就是指南針,因為他覺得,不過是座山嘛,難道上的去還下不來了。白蘇看著歐陽錦輝變青的臉龐,難得這位參謀長會有這樣吃癟的時候,于是笑了,也不著急的說到:“沒事啦,慢慢找?!?/br>歐陽錦輝還能有什么辦法,于是兩人在林子里到處轉(zhuǎn)悠,希望能找到下山的路和方向,可是沒有,他們好像在原地打轉(zhuǎn)。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白蘇說道:“天色太暗了,我們還是不要再找了,要是不小心受傷了就麻煩了。”白蘇以前和白勝在山上采藥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野外露營的時候,所以對于這個,他不擔(dān)心,與其這樣漫無目的的找,還不如休息好了,到了明天再去找路,說不定還能碰上到山上打獵的人呢。歐陽錦輝聽他這么一說,想想也是,于是從背包里拿出一塊軍用毛毯,兩人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鋪了上去,他們倒不擔(dān)心有野獸什么的,因為現(xiàn)在城市化進程太快了,很多山里都看不到大型野獸了。白蘇接過歐陽錦輝遞給他的面包,心里琢磨著他們到底走了多遠(yuǎn),因為一路上都在看藥草,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看來時的路,現(xiàn)在仔細(xì)回想,一點頭緒都沒有。算了,明天找個高一點的地方再看吧,就算困個幾天,應(yīng)該也是沒有事的。歐陽錦輝抱來一堆的干草,他還是打算生點火,晚上的山里,那氣候很冷的,拿出隨身攜帶的打火機,他點燃了干草,然后往里添加了一些干樹枝。白蘇看著歐陽錦輝映在火光里的臉,因為樹影的關(guān)系,看起來有些猙獰,與他平時的模樣不太一樣了,白蘇看著這樣的歐陽錦輝,看著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不是一般的眼熟,而是他記憶里,他好像也曾經(jīng)看過這樣一張臉,猙獰的,帶著邪惡,惡狠狠地?fù)湎蛩?/br>番外深深愛第十四章得償所愿白蘇痛苦的大喊了一聲,然后就倒在了地上,低低地喘著氣,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驚恐。歐陽錦輝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丟下手中的樹枝,就跑到白蘇的身邊,焦急的喊道:“白蘇,白蘇,你怎么了?”白蘇抱著自己的頭,拼命的搖晃著,眼睛閉的緊緊的,他不敢看,不敢聽,他害怕,害怕再看到那樣的那張臉。對于歐陽錦樣的叫聲,他已經(jīng)聽不見了,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恐懼當(dāng)中,無法清醒過來……歐陽錦輝感覺到了白蘇的排斥,他想起了云天河的話,禁不住的害怕起來,難道白蘇真的要想起來了嗎?不行,看著面前完全慌亂掉的白蘇,他不能讓白蘇想起來,如果白蘇想起來了,他就完了。歐陽錦輝很是著急,眼中甚至都急出了眼淚,看著怎么都叫不醒的白蘇,他于是一個狠心,低下頭去吻上了白蘇的嘴唇。白蘇正在恐懼著呢,哪里肯乖乖的讓他吻,于是拼命的掙扎著,甚至還咬傷了歐陽錦輝的嘴唇,歐陽錦輝感覺到唇上一陣的疼痛,鐵銹的味道很快溢滿了整個嘴,可是他仍然沒有放開,兩個人就這樣的僵持著,直到歐陽錦輝咸咸的淚水流進了兩人的嘴里……白蘇感覺到了那味道,他的頭似乎沒有那么痛了,之前那痛苦的影像這個時候都不見了,他只知道,有人的淚水,流進了他的嘴里。白蘇沒有再掙扎了,可是歐陽錦輝也沒有放開他,而是撬開他的嘴唇,探了進去,尋找著白蘇的溫暖,他不知道白蘇到底想起來了沒有,他害怕,害怕從此就得從白蘇的身邊走開了。因為害怕,所以他的吻里充滿了無助,抵死的糾纏著,就怕從此等待他的就是離開。白蘇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開始回應(yīng)他,兩人吻中絕望的氣息慢慢消散了,XX的氣息開始加重了,歐陽錦輝把白蘇給壓倒在地毯上,抬頭看向了白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