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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陣陣聲音,有些無奈的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后人說到:“他們這個樣子,你看……”宋清風(fēng)瞇著好看的眼睛看著緊閉的大門,里面那放肆的聲音,他當(dāng)然也聽到了,只是,讓他等著他們辦事?這也太小看他宋清風(fēng)了吧,更何況,下面客廳里還坐著另外兩個大神呢。“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死的太難看的話,就趕緊給我出來?!彼吻屣L(fēng)撂下狠話后就離開了。里面正在奮戰(zhàn)的兩兄弟,聽到了聲音,云天澤抬起頭看向正在忙活的云天河,遲疑的說到:“哥,那人的聲音好像……”云天河當(dāng)然也聽到了,只是,閉著眼晴感受著白蘇緊致的身體,他的白蘇,只有他才能讓自己無法自拔。白蘇也聽到那聲音了,拼命的在欲望和理智中掙扎,總算是發(fā)出了一點聲音:“是舅舅,他們,他們昨晚……”昨晚上云天河他們出去的以后,宋清風(fēng)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今天會過來看他,還有宋青龍和少亭都會來,白蘇聽了很是高興,但是很快他就又睡了,早上這兩人整個餓狼撲食,讓他連說的機(jī)會都沒有。這下兩兄弟傻眼了,那幾個人來了,他們還有好日子過嗎?于是趕緊從白蘇身上爬了下來,云天河伺候白蘇清洗,云天澤則抱著衣服去了隔壁的房間,匆忙的洗了個澡,然后就先行下樓去招待“客人”了。樓下大廳里氣氛有些凝固,葉欽陪著笑臉坐在一邊,宋青龍和宋清風(fēng)則是滿臉的烏云,就是沒有見著文少亭,也是,如果少亭在這里,這兩人哪里敢有這樣的表情。云天澤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葉欽看到云天澤下來,簡直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樣,歐陽錦輝回家去了,留下他一個人面對這恐怖的兩人,雖說他葉欽從來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這兩人,是白蘇的舅舅啊,他巴結(jié)都來不及呢,怎么敢有絲毫的不敬啊…………深深愛第二十一章馭夫有術(shù)“舅舅,”云天澤看到了葉欽求救的表情,用眼神安撫了他一下,就沖著兩尊大神開口說道。宋青龍瞥了他一眼,居然敢讓他等,這些小子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真是云家養(yǎng)出來的好兒子啊,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宋青龍懶洋洋的說到,他自己也經(jīng)常日上三竿才起床,可是現(xiàn)在說起別人來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云天澤在心里鄙視著他,還好意思說別人,他可是沒少聽文少靖抱怨,說這個宋青龍總是纏著少亭,到中午才起床。“呵呵,我們才回來,路上太累了,所以睡的晚了些,讓舅舅們久等了?!痹铺鞚珊闷獾恼f到。“哼,”宋清風(fēng)看到云天澤,新仇舊恨就涌了上來,“白蘇呢?他躲到哪里去了?他當(dāng)初和小梅說好要結(jié)婚的,結(jié)果他跑了,現(xiàn)在我看他要怎么跟人家交代?”“交代?跟誰交代?”一個優(yōu)雅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云天河邁著步子走了下來,那張臉還是美的天妒人怨,只是那表情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宋清風(fēng):“是舅舅要白蘇給個交代嗎?”宋清風(fēng)也就只能在云天澤面前耍耍威風(fēng),看到云天河,立馬就換上了一副面孔:“天河啊,昨天才回來,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一句話換來了眾人鄙視的眼神,尤其是云天澤,更是帶著深深的哀怨,怎么他就是睡懶覺,到了哥哥就是早起了。宋清風(fēng)哪里管別人怎么看他,云天河可是他的恩人,當(dāng)初是云天河給少亭動的手術(shù),調(diào)的直升飛機(jī)把他送到了拉薩,不然他哪里那么容易抱的美人歸。宋清風(fēng)高興了,宋青龍當(dāng)然就不高興了,冷哼一聲:“天河好大的架子啊,白蘇呢?”云天河絲毫不受這兩個怨夫的影響,徑自走下來,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說到:“白蘇累了,還在休息。”臉上可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反正大家都是一路人,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宋青龍一聽說白蘇還在睡覺,就站起身準(zhǔn)備走了,他是來找白蘇的,跟這兩兄弟可沒有話說。宋清風(fēng)也打算走了,只是,想起之前少亭交待,他又頓下了腳步,說到:“少亭說,等白蘇起來了,就讓他到別墅去?!?/br>聽話的三人頓時呆住了,感情這兩位大少爺是來傳話的啊,只是傳個話而已,需要那么隆重嗎?一時間面面相覷,感慨文少亭馭夫有道啊,以后可要少讓白蘇跟少亭接觸了。宋家兩位少爺什么時候走的他們都不知道,忙著感嘆白蘇有多么賢惠了。歐陽錦輝回到云家的時候,三人還在那感嘆呢,歐陽錦輝很是好奇,不知道他們?nèi)嗽趺戳?,不過見他們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他也就徑直上樓去找白蘇了。白蘇又睡了一會兒,感覺沒有那么疲憊了,就起身打算下樓,他還記得昨天文少亭要他今天到別墅那邊去,大概是有什么事吧。歐陽錦輝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白蘇坐起來,他忙走過去扶著他,白蘇只感覺到一雙大手輕柔的扶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就是一股好聞的薄荷味,他笑了笑,輕聲喊道:“錦輝……”歐陽錦輝一陣的驚喜:“你知道是我?”白蘇轉(zhuǎn)過頭,看著歐陽錦輝,笑著說道:“你們每個人我都知道。”歐陽錦輝看著愛人笑顏如花,頓時心里悸動,他把白蘇攬進(jìn)懷里,吻了吻他的頭發(fā),然后說道:“白蘇,我覺得我真的好幸運,做了那么多的錯事還能得到你。”白蘇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是,再多的恨,再多的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所有人都好好的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那個白蘇……”歐陽錦輝忽然局促起來,抱著白蘇,有些緊張的問到:“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忽然發(fā)現(xiàn),我有事瞞著你,你,你會怎樣?”歐陽錦輝雖然反對云天河要給白蘇催眠的做法,但是他心里其實很擔(dān)心,如果白蘇真的想起來了,真的不能原諒,那他要怎么辦。抱著白蘇的手緊了緊,身體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白蘇想自己也許知道他擔(dān)心的是什么,于是露出了微笑,他不打算告訴他自已想起來了,這些家伙當(dāng)年對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現(xiàn)在雖然對他都很好,可他要讓他們放在心里一輩子,然后一輩子都聽他的,對他好。想到這里,白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來他現(xiàn)在真的是被他們寵壞了,錦輝明明看起來這么糾結(jié),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心疼,像個驕傲的女皇,看著他們的痛苦。錦輝見白蘇半天沒有回答,怕他發(fā)現(xiàn)些什么,心里有些懼惱自己的沉不住氣,于是慌忙說道:“白蘇,我只是假設(shè),只是假設(shè)……”白蘇輕輕的推開他,然后看著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