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守弟子道:“江師妹,這是怎么回事?這位新來的,在我這兒登記過嗎?” “吳師姐,是這樣的……”江玉柔立刻把白瀟瀟強行要帶著田湘兒住進凈一院的始末,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一副她是被迫答應(yīng)的委屈樣子。雖然她私心里,是希望白瀟瀟繼續(xù)包攬灑掃的活兒,幫她多賺取門派貢獻點,但這位吳貞是掌管凈一院食宿的執(zhí)事,她也不敢得罪,寧愿出賣了白瀟瀟,也要先保住了自己的飯碗。 “胡鬧!”吳貞沉著臉,對田湘兒道,“你一個外門弟子,有什么資格住進這里?立刻卷鋪蓋走人!否則,門規(guī)處置?!?/br> 田湘兒捏緊了拳頭,若是昨天白師姐沒有帶她住進來,或許她不會在乎吳師姐的話,但是想到白師姐為了和她住在一起,所花費的苦心,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下這口氣,今天哪怕要得罪這位前輩,她也豁出去了!不卑不亢地道:“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是沒資格住進來,可遲早有一天,我會筑基,會成為內(nèi)門弟子,遲早都會住進來,既然如此,為什么要我搬出去?前輩是不信我無法成為內(nèi)門弟子么?那我們不妨打個賭,如何?” “打賭?你以為這是市井街頭嗎?”吳貞火冒三丈,一個個小小的煉氣期弟子居然敢違抗她的命令,簡直無法無天了。 “吳前輩不敢嗎?”田湘兒繼續(xù)施加壓力,“若我能在一年內(nèi)筑基,自會乖乖搬出去,若不能,任由前輩隨便處置,如何?” “一……一年?!”周圍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田湘兒! 又不是什么天靈根資質(zhì),即便是好一點的雙靈根,筑基也要三年以上時間,居然如此大言不慚。這樣的賭局,田湘兒輸定了。 “你敢威脅我?”吳貞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在別人聽來是一個賭局,在她眼里,分明是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 “不敢不敢,您是前輩,我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前輩何必與我一個新人計較……”田湘兒裝出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剛說完,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吳師姐,生什么事了?咦,湘兒你怎么在這里?” 是元玫。 田湘兒如遇救星,附在元玫耳邊小聲道:“元師姐,我跟你說……”把事情的始末簡單說了。 元玫輕輕捏了捏田湘兒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轉(zhuǎn)身對吳貞和氣地道:“吳師姐,田湘兒是我朋友,她還小,剛?cè)腴T,若有沖撞之處,萬望海涵。我很欣賞湘兒的決心,她既然說,可以一年內(nèi)筑基,我們不妨相信她,給她一個成長的機會,如何?” 吳貞神色緩和了幾分,冷哼道:“看在元師妹的面子上,我便給你個機會。一年后,若不能筑基,到時莫要怪我不客氣?!笨匆膊豢刺锵鎯?,拂袖而去。眨眼功夫,周圍人都散了干凈。 田湘兒松了口氣,對元玫道:“謝謝你,元師姐?!?/br> 元玫拉著田湘兒的手,“走,進去說吧?!?/br> 田湘兒有白瀟瀟復(fù)刻的備用玉牌,即便白瀟瀟沒有回來,她也可以進出洞府。 元玫是三清宮長寧仙子座下大弟子,又是內(nèi)門弟子,對于凈一院的洞府配置倒也不稀奇。 兩人坐下寒暄了一陣,元玫不免有些好奇白瀟瀟的身份來歷,不然何以對田湘兒這么照顧,田湘兒便回答說白瀟瀟一直拿她當meimei,元玫方才跳過這個話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田湘兒。 不用猜就知道是朱宸風寫的! 田湘兒喜滋滋地拆信,奈何信上有禁制竟是怎么都打不開,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會兒,元玫點了點她的額頭,“笨手笨腳的,我教你?!?/br> 等到田湘兒看完信,元玫叮囑了一些修煉注意事項,方才離開,自始至終,并未探問信中寫了什么。 田湘兒卻沉浸在信中,久久無法回神。 不得不承認,自從小石頭跟著朱宸風走后,她內(nèi)心深處,一直掛念又擔心著。 幸好,從信中所說看來,小石頭在太虛門過得很好,每日跟著朱宸風修煉,自從上次在那個山洞里,她當時提醒過朱宸風,小石頭餓了的時候要記得給他吃的,朱宸風把這件事記在了心里,衣食住行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還給配了個仆婦專門照顧他的起居。 第五十七章 及不上 就連葉欽和郭文彬的事,信中也有交代。 原來葉欽那日和田湘兒一別后,就帶著郭文彬的尸身回了師門。郭文彬的死,自然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面對師門質(zhì)問,葉欽說是郭文彬不知為何在桃殺劍陣中威脅田湘兒,他因得了朱宸風的指示,必須保護田湘兒,是以只好出手救走了田湘兒,沒想到郭文彬卻因?qū)嵙μ?,死在了劍陣中?/br> 朱宸風認為這件事他要負最大的責任,因為是他派出郭文彬和葉欽,保護田湘兒的,所以郭文彬究竟為何針對田湘兒,這件事他必須查清楚,給師門一個交代。 其實,即便不查,朱宸風也猜到了,幕后之人必是唐筠,因為郭文彬一向?qū)μ企薜脑捨菑?,誰讓唐筠是太虛門主峰席之女,又是他的小師妹,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唐筠對他的愛慕之心,在師門早就不是秘密,他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管他說了多少次,只是把她當做meimei,唐筠依舊不肯罷手,這一次,因為唐筠的私心,甚至鬧出了人命。 朱宸風知道不能再由著唐筠的性子胡鬧,決定把事情全部攤開了說。 果然,朱宸風嚴厲質(zhì)問了唐筠,唐筠情緒激動之下,終于承認,是她嫉妒他對田湘兒好,指使郭文彬,威脅田湘兒,讓田湘兒不得再靠近朱宸風,甚至再一次強調(diào),她不能讓任何女人,靠近她愛的人,揚言若朱宸風不娶她,她就不活了。 朱宸風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從來都沒想過婚配一事,何況他又是太虛門掌教嫡孫,身份尊貴無比,這些年多少一流、二流的門派掌門,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想把自己女兒送給他做侍妾,巴結(jié)太虛門,甚至有的還用各種條件,說服掌教,想與太虛門聯(lián)姻? 朱宸風見多了這種事,何曾答應(yīng)過? 就算掌教親自來說,只要他不同意,任何人都拿他沒有辦法。 她唐筠,在他眼里永遠都是meimei,卻如此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不是任性胡鬧是什么? “……湘兒,我不會再縱著她了,以后她若再為此事針對你,我必不會輕饒她?,F(xiàn)在回想,當時你在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