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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監(jiān)視她。 “如果我不掌握你的動向,不提前做好接應(yīng),你覺得,你們逃得過聯(lián)盟的討伐嗎?”石定峰提到這個也是怒火上涌,“你自創(chuàng)道法,救了沈辭等人,后來又和柳青冥,聯(lián)手殺了舒天祿。你們間接幫了那些叛逃的修士,無論哪一樁事,讓聯(lián)盟知道了,聯(lián)盟都不會讓你們好過?!?/br> “你個混蛋!那是你應(yīng)該做的!是你虧欠琉璃的!”洪寧襄脫口罵道,“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把琉璃關(guān)在南垣秘境,琉璃和小月會被舒天祿抓走嗎?如果不是被舒天祿盯上,焚月劍會損壞,小月月會受傷嗎?為了打敗舒天祿,為了救我,琉璃化形時,被舒天祿重傷。害得我天天為他擔(dān)心!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看到琉璃受傷,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看到兒子為你擔(dān)心,看到我乖乖回來,你心里舒服了,是不是?你個混蛋!混蛋!” 說著,她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淚,雙手使勁地捶打他的胸膛。 這個混蛋!為什么她兜了一圈,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為了兒子,她竟然就這么妥協(xié)了。 可即便回到他身邊,她也會堅守自己的心,絕不允許自己再為這個男人淪陷。 石定峰低下頭,任由她打罵。 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高興的是,她今天終于坦白了心里話,憤怒的是,即便她清楚地知道,柳青冥很危險,她也依舊把那個混賬看得那么重要。 不過,柳青冥當(dāng)初復(fù)活襄兒時,大概沒有料到,他給了襄兒第二次生命,襄兒固然欠了他莫大的恩情,卻只是把他當(dāng)作哥哥罷?看樣子上回襄兒說喜歡柳青冥,一定是氣話了! 石定峰想到這里,心里一陣快意。 等到洪寧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幾分,把她放在了地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裙,伸手去擦她的眼睛。 洪寧襄一把推開他的手,“不要你好心!” 石定峰看她哭早就心軟了,原本想狠狠懲罰她一頓的念頭,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低聲道:“別哭了,再哭眼睛腫了,怎么出去見人?你想讓吳行他們笑話嗎?”明明是這丫頭做錯了事,明明是她為了那個禍胎,丟下他,不管他的死活,最后反倒成了他的錯?還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他真是欠了她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 親近(上) 洪寧襄完全是想到琉璃那孩子可憐,才哭得稀里嘩啦的,聽石定峰那么一說,立馬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可不能讓兩個孩子看到她哭鼻子,太丟人了。 石定峰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你休息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毕茸屇缸尤税差D下來,其他事后續(xù)再說不遲。 “等等!” 洪寧襄從儲物袋里拿出一盒藥膏。 石定峰不明所以地轉(zhuǎn)身。 洪寧襄拽著他的袖子,把他拉回椅子上,“你臉上和脖子上的這些傷疤,不能讓兒子現(xiàn)!我要幫你遮?。 ?/br> 石定峰剛壓下去的火又起來了。 敢情她不心疼他被雷劈得到處是傷疤,只心疼兒子看到了會難受?這女人的心是怎么長的?她不知道,沒有他,哪來的兒子? “干嘛這么看著我?!”洪寧襄拿出一根棉花棒,沾了些黑色的藥膏,“我知道為了煉制那件道器,你費盡了心血,受了重傷。你放心,為了補償你,我不會到處亂跑了。等遲重修復(fù)了焚月劍,我會把那件道器換回來,到時再還給你。這段時間,我會伺候你,把你的傷疤治好?!?/br> “你要遮住傷疤可以,不準(zhǔn)用這個!”石定峰坐到了她面前,身子繃得緊緊地,眼睛盯著她手里的棉花棒。 “不用這個用什么?”洪寧襄伸手摸他的臉頰,“過來一點?!?/br> 石定峰握住她兩根纖細(xì)的手指,親了一下。難得這丫頭主動碰觸他,他如何不抓住機會和她親近? 洪寧襄燙到一般縮回手:“你想什么呢!只是涂個藥膏,很快就完了,你忍一下就好了!快點!” 石定峰一股威壓放了出來,眼睛黑沉沉地盯著她。這丫頭蹬鼻子上臉了?敢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 “好了好了,怕了你!”洪寧襄不想再跟他墨跡,把棉花棒扔了,用手指挖了一坨藥膏,抬起眼。認(rèn)真地往石定峰的臉頰脖子上抹。 冰涼的指尖接觸溫?zé)岬募∧w,兩人都是一僵。 石定峰垂眼看她。 洪寧襄無視那熾熱的目光,坦然鎮(zhèn)定地涂著藥膏。 完了后,她使勁地擦了擦手指?!昂昧耍葧叹蜁床坏搅?,不過這只是遮疤痕的。我這里還有去疤的藥膏,晚上再給九爺涂上,只要堅持用上半個月。就能好了?!?/br> 石定峰拿起銅鏡照了照,疤痕淡了許多。果然只有女人才會搗鼓這種跟臉有關(guān)的藥物。 “那這半個月,你們先別回五峰了,留在水閣里?!笔ǚ屙樦脑捳f,“晚上一起吃個飯。” 所謂的吃頓晚飯,不過是水閣里的幾個人一起聚聚而已。 洪寧襄以前吃過吳行做的飯菜,對那味道還有幾分懷念,沒想到今日還有口福能享受到美味,當(dāng)然要趁機饕餮一頓了。 石鳴怕被自家老爹懲罰,一直跟在吳行屁股后頭打下手。吳行需要什么東西,石鳴立馬給他遞過去。 吳行知道這小子是故意躲著九爺,沒有拆穿他的小心思,由著他去了。 洪寧襄見兒子在廚房里忙活,去了重琉璃房里。 方少云已經(jīng)不在房間,洪寧襄見重琉璃醒了,問道:“怎么樣?身上還難受嗎?” 重琉璃搖頭,抱著她的胳膊:“娘親,我們要住在這兒嗎?我想回去!” 洪寧襄道:“琉璃,我且問你。你很討厭九爺嗎?” 重琉璃嘟嘴:“討厭,討厭死了!如果不是他,娘親不會吃那么多苦,小月月也不會受傷!” 洪寧襄摟著他:“剛剛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該消了吧?” 重琉璃垂著頭:“可是我好怕他搶走娘親?!?/br> 洪寧襄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怎么會呢。如果我真的想走,誰也攔不住的。你想想這一次如果不是我跑出來,如何救得了你們?” 重琉璃仰著頭說:“那我們?nèi)フ业?,好不好??/br> 這小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