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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臉兇悍的男女問道。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年輕女孩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我玩過,不過是戰(zhàn)爭之前的事了。”“那就沒問題了?!狈桨子帜贸隽顺啥训男←湻邸嚎s餅干以及罐頭,雖然看上去都是一個品種的,但一點(diǎn)都不防礙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那幾個男女甚至互相之間使起了眼色。“謝謝你,方?!备窭锥蚰肪拖駴]注意到身邊的暗潮一樣,狠狠地?fù)肀Я朔桨滓幌隆?/br>“你知道巫師嗎?”方白在格雷厄姆耳邊道。“聽說過?!?/br>“如果你們能接受巫師的話,你們會過得更好,至少像麻瓜驅(qū)逐咒聽起來不太好,卻能解決很多麻煩?!?/br>“我會留意的?!备窭锥蚰贩砰_了方白,拍了拍方白的肩膀,就開始和其他人一起把東西裝上了車。等裝完車,其他人和狗都擠上車后,格雷厄姆看著方白,再一次道了謝。“我能冒昧問一下,萊克特先生怎么樣了?”“他的時間停頓在了十三年前?!备窭锥蚰返恼Z氣很平靜。差不多是他們見面后的一年后了,方白有些了然,看來最終他們兩個是一起度過的最后歲月,然后其中一個被死神帶走。而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出現(xiàn)了幻覺,他看到格雷厄姆向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但那個笑容卻讓他以為看到了那個一直顯得優(yōu)雅而得體的食人魔一樣。也許當(dāng)初漢尼拔.萊克特在格雷厄姆面前,選擇交易他心中的陰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像獵人一樣,放下了格雷厄姆不敢相信,卻又難以拒絕的餌。“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看著那輛車離開,林平之終于開口問道。“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br>林平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發(fā)現(xiàn)在方先生這里,自己就像一個井底之蛙一樣,自以為通曉詩文,又熟稔江湖中的諸多事,算得上博文廣識,結(jié)果……”“知道就好,不過也別過于多想,我這里畢竟不一樣?!狈桨子行┎回?fù)責(zé)任地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免得你爹娘久等?!?/br>林平之像是才想起這事來,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方白一打開門,就眼前一花,有人以極快的速度竄了進(jìn)來,還高聲道:“麻煩借我躲一躲,有人來問就說沒見過我,之后必有重謝?!?/br>“你是什么人,怎么能擅闖到別人家中?”林平之立即就到了方白面前,利劍已經(jīng)在手,對已經(jīng)站在屋子里的那人喝道。方白隨手關(guān)上門,也打量了那個人一眼,他站在這個風(fēng)格與武俠位面全然不同的地方,卻沒有一點(diǎn)舉止失措,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站在那打量了起來。這個人長相倒是不怎么惹眼,不過他嘴唇上修剪整齊的兩撇胡子倒是有些特別,看起來和他額上的濃眉一模一樣,就像長了四條眉毛一樣。“我自然是有名字的?!蹦莻€人摸著胡子笑道,“我姓陸,叫陸小鳳,也不知你們可聽說過?!?/br>“你就是陸小鳳!”林平之驚異地道,更仔細(xì)地打量了他幾眼,“你果真是?”“冒充陸小鳳難道還有好處?”林平之一怔,卻是搖了搖頭。方白卻一直盯著自稱陸小鳳的人。“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你的胡子賣嗎?”方白問道,他真的很好奇陸小鳳的胡子成為商品后,會有什么屬性。“……”第六十四章空氣有一瞬間是凝固的。“什么?”“你的胡子,和眉毛一起就更好了,賣嗎?”方白一臉的嚴(yán)肅認(rèn)真。陸小鳳后退了一步,看著方白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變態(tài),余光還四處觀察著,大概是在找能出去的地方,嘴里卻道:“你的話真是奇怪,倒也能聽一聽,怎么個賣法?”“你愛好什么?”“大抵是美酒與美人,不過如果有值得一交的人在前頭,也是想交一交?!?/br>方白笑道:“看來找你買胡子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事情?!?/br>陸小鳳又摸摸胡子,也笑道:“你說的像是大話,不過也真是叫人心動,要不是我要去見朋友,怕沒了四條眉毛,朋友就認(rèn)不出來,我倒真的和你換了?!?/br>“怎么會沒了胡子,就認(rèn)不出來了。”林平之終于忍不住問道。“沒有四條眉毛的陸小鳳,又怎么叫陸小鳳呢?!标懶▲P看上去有些得意。林平之小臉都糾結(jié)成了一團(tuán),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邏輯。“那天你要是想賣了,我這里隨時歡迎。”陸小鳳則道:“你不說我也要再來,別的地方可看不到這樣有趣的人,只要是有趣的人,我陸小鳳都想交個朋友的,只是不知道這個朋友要怎么稱呼?!?/br>方白覺得這陸小鳳真像書中寫的一樣,實(shí)在是討人喜歡,他也就報了自己的名字,并把目前門所開的地方都告訴了他。他有預(yù)感他們的確會很快見面的。陸小鳳一離開,林平之就實(shí)在忍不住道:“這個陸小鳳真是個怪人,江湖傳言實(shí)在不假?!?/br>“江湖傳言能名副其實(shí)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件奇事了,恐怕也只有這個陸小鳳了吧。”林平之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總覺得他說話方式真是有趣,與我見到的江湖人都不同?!?/br>“所以分別由兩個作者寫了出來?!?/br>“什么?”“我是說我們真的該走了。”如今林平之一家已經(jīng)宣布退隱,不過還是住在福州府西門大街,只是門口的旗桿上掛上的是白幡,大門上該掛著匾額的地方空空如也,整個宅子都一片慘淡的白色,但門口掃灑的人卻都精神飽滿,一臉平靜,倒并不顯得凄涼。林平之此時的表情也很淡然,他引著方白向宅子里走去,經(jīng)過一些彎彎繞繞,到了一處沒有掛白的院子。“家里雖然在服喪,卻不好怠慢了客人?!绷制街崎_了門,剛踏進(jìn)去一步卻頓在了那里。方白上前一看,卻看到有十幾個人和一對中年夫婦在那里對峙,雙方有些劍拔弩張,但從表情來看,還沒有到要見血的地步。那對中年人大概就是林平之的爹娘了。林平之一開門,兩邊又互看了一眼后,都把視線轉(zhuǎn)了過來,最終又都聚集在了方白的身上。“所以是想找我的?”方白開口問道。“我們是找那浴血邪魔的?!蹦鞘畮讉€人中有一個憤憤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