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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跟我,還是這么生分?!?/br>當下小臉一沉,不再言語。秦瓊本不是太會說話的人,能想到的說法都被羅成堵得死死的,無奈一把把羅成擁在了懷里,道:“表弟你要只是伶牙俐齒怪我剛才打了你,我也無話可說,少不得給你好好賠個不是。可你要是真這么想,我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br>十四歲的羅成低頭暗笑,心道二十出頭的表哥可真好騙。這么好騙,日后可怎么指揮千軍萬馬?再說宇文成都。之前奉晉王楊廣之命,追殺李淵一家,卻遇上秦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任務(wù)未完成,反丟了腰牌?;氐骄┲?,自覺跪到堂前等著父親責罰。宇文化及聽完他的稟報,氣不打一處來。這兒子勇武異常,一桿鳳翅鎏金鏜敢稱第二,這天下便沒人敢稱第一。無奈性子太過憨直,不是沒計謀,卻是不愿意以計謀制敵。宇文成都看父親氣得團團轉(zhuǎn),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把鞭子舉過頭頂,任父親說什么也只是低頭聽著,一句反駁都沒有。宇文化及越看越氣,也不管這大堂里是不是會來了外人,一把扯開兒子系得松松的衣服,抄起鞭子就抽。宇文成都常年練武,身體結(jié)實異常。若別的場合遇見小小的鞭子,別說順手一抄就可以把鞭稍捏在手里,即使是躲不開了,運力一擋,也不過在身留下淺淺一道痕跡。但既然是接受懲罰,他自然不敢運功。十數(shù)鞭一過,后背已是慘不忍睹。宇文成都咬著牙一聲不吭,哪知看在父親眼里便是越發(fā)的冥頑不靈。鞭子更是如雨點般急急落下。晉王楊廣平日里與宇文化及交好,時不時也來宇文府上轉(zhuǎn)轉(zhuǎn)。這一日,剛一進門便聽得鞭子帶風的簌簌之聲,抬眼一看,原來是撞破了宇文化及教訓兒子。身邊的侍從正要上去通傳,被楊廣拉了一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離開。別人的家事,他自然沒有閑情去管。但正待轉(zhuǎn)身,卻看到跪在地上的少年剛毅的側(cè)臉。鞭子抽來,少年斜飛入鬢的眉毛便跟著一收,卻又隨即松開,幾乎看不到眉毛皺起。石刻一般的臉部線條一動不動,只有一雙含了水的眼睛,看得出他忍得辛苦。宇文成都雖是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膚卻是雪白。道道鞭痕猶如雪地里盛開的紅蓮,緊緊吸引著楊廣嗜血的目光。瞳孔收縮,楊廣信步走來。宇文化及收手見禮,道:“晉王駕到,竟也不讓人通傳一聲,怠慢了殿下,老臣豈不是罪該萬死?”宇文成都忙扯了衣服行禮,道:“成都衣衫不整,唐突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晉王哈哈一笑,道:“宇文大人不必拘謹,今日本是私事。卻不知這宇文成都,本王能不能借走一用?”==================作者有話要說:噗哈哈~~時間軸混亂,本文架空架空哦~~一切為劇情服務(wù),考據(jù)黨請輕拍~~PS:有人看出嘟廣或者廣嘟的端倪了么?10第九章這晉王楊廣早幾年被任命為揚州總管,正親自學習江南方言,親近江南學子。他此次來找宇文化及,本是商量著看能不能重用其中的學識較好者來整理一些典籍。江南富庶,但自南北朝之后一直與北方交惡,楊廣平定高智慧叛亂之后,便不舍放棄這塊肥地,一直苦心經(jīng)營,想要重修舊好。宇文化及跟著他籌謀多年,大小事倒也都可以商量一番。卻無意撞破別人執(zhí)行家法,竟鬼使神差地把宇文成都帶了回來。楊廣一路在前面走著,心中也驚異于自己韜光養(yǎng)晦多年,幾時變得這么沖動了?宇文成都跟在后面,一路尋思丟腰牌的事情是要自己告訴晉王,還是等著父親來說。一抬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晉王宮。隋文帝尚儉,晉王為討得父皇母后喜歡,也素來以儉樸著稱。是以這晉王宮裝飾得也極為簡單。繞過整個后花園,宇文成都發(fā)現(xiàn)竟然只得看到粗獷的怪石,全無造作的流水。楊廣屏退了左右,自己帶著宇文成都進了書房。書房倒是皇家應(yīng)有的樣子。雖一張書桌看起來是用了很多年的樣子,卻也是書楹四壁、無處插足。楊廣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宇文公子不必拘謹,坐。”宇文成都惶恐道:“成都不敢?!?/br>宇文化及自小教他: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父親身旁他尚且永遠都只能站著,又哪里敢在晉王的書房舒服坐下?楊廣看他整個人站得像一桿槍一般,只低眉頷首表達著尊敬,整個人透著一股禁\欲的美感,不禁又是一陣躁動。他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他二十歲便被拜為隋朝兵馬都討大元帥,統(tǒng)領(lǐng)五十萬大軍南下伐陳,殺伐狠絕,方能最終完成統(tǒng)一。他韜光養(yǎng)晦,一方面苛刻自己以求得一個好名聲,一方面偷偷積攢實力拉攏一切可以拉攏的人,從朝中的文武百官到江南的官商學子。他胸有宏圖大志,只等著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去實現(xiàn)。所以他自然有著驚人的判斷力。只需很短的時間,楊廣便看出,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可以獲取的獵物。他關(guān)上門,輕輕拉起宇文成都的手,往書房后面走去。書櫥之后,別有洞天。一張不算太大的床,本是晉王讀書累了時小憩的地方。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可以有別的用途。宇文成都極不自在。他赤\裸著上身趴在晉王的床上,身后這個戰(zhàn)神一樣的人物,在溫柔地幫他擦藥。背上的鞭傷火辣辣的,但晉王的藥膏卻是涼絲絲的。身體因為傷口遍布而變得異常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到晉王手上的繭從他身上擦過,每一次,都引起他輕微的顫栗。楊廣瞳孔又是一陣收縮。這個少年,簡直就是上天對于他嚴謹克己的獎賞。他的每一次顫栗,都讓他小腹的火苗更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