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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了么?莫賀咄設(shè)大笑道:“兄弟你裝傻的功夫果真是一流,要不是早就知道你鬼靈精一個,我當(dāng)真要以為你沒聽懂了。好,我直說。過些日子,我突厥大軍取道幽州,你北平府借不借路?”羅成正色道:“如此說來,劉武周、王世充都已經(jīng)依附于突厥?”莫賀咄設(shè)眼神一凜,道:“你既無意于天下,又何必去管這個?總之,他日我入主中原,留你幽州一畝三分地就是?!?/br>羅成淺笑道:“此事容我想想。反正有劉武周和王世充在,李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統(tǒng)一中原的。大哥權(quán)且住下?!?/br>“好!”莫賀咄設(shè)大笑,若是羅成不假思索地一口答應(yīng),他反而會不相信。畢竟此事涉及中原人所謂的“民族大義”,就算是羅成想要偏安一隅,他也不信他就能全不在意。97第九十四章有當(dāng)兵的來通報,說頡利可汗來了。秦瓊匆匆處理過軍中事務(wù),便急忙往回趕。一入府門,把虎類豹交給家仆,自己匆匆進(jìn)了正廳。此時天近黃昏,北平府的廚房正忙得不可開交。大廳里,羅成、程咬金和羅松正跟莫賀咄設(shè)聊得熱鬧。秦瓊進(jìn)門,莫賀咄設(shè)一見此人龍行虎步,雖上揚的嘴角給人親切溫和的感覺,但一雙眼睛卻也正氣凜然,讓人不敢小覷。羅成介紹道:“大哥,這位就是我表哥秦瓊。表哥,快來見突厥頡利可汗?!?/br>兩人抱拳行禮,彼此寒暄。莫賀咄設(shè)道:“早聽聞秦大帥威名,一直無緣得見,今日一見,方知傳言不虛?!?/br>秦瓊道:“我對可汗,也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況上次王爺去草原,一去兩個多月,趣事多多,秦瓊竟恨沒有同行?!?/br>羅成笑道:“你們兩位就不要彼此吹捧了,我可是餓了。”說畢吩咐丫鬟去傳飯。不一刻,杯盤擺滿,菜色精致,少大魚大rou,以突出中原和草原的不同風(fēng)格。酒是清香淡雅的竹葉青,裝在單手可拿的小壇里,泥封一開,酒香四溢。莫賀咄設(shè)道:“來中原也不是頭一回,兄弟你這一桌子酒食可是太做作了?!?/br>羅成道:“唉!我這兒不像有些拍馬之輩,為了迎合你的口味,專上一些牛羊rou什么的,費半天勁反而因為及不上草原的味道被你笑話。這桌上擺的,可都是我精挑細(xì)選過的,草原很少吃得到的東西。這竹葉青,還是之前去山西帶回來的,就這么幾十壇,大哥若是不愛喝,我換燒刀子就是,府里有的是?!?/br>莫賀咄設(shè)小酒壇往懷里一抱,道:“這可不行。幾壇酒都舍不得,信不信我拆了你北平府?”他本是玩笑,秦瓊卻聽者有心,心道越是無心出口的話越是能反應(yīng)一個人的性格,這莫賀咄設(shè)果真強(qiáng)勢。程咬金已經(jīng)拿著酒壇過來碰,罵罵咧咧道:“想拆我北平府,先過我這關(guān)再說,酒到壇兒干,喝不完的是娘們兒?!?/br>酒過五巡,桌上杯盤狼藉,眾人才準(zhǔn)備各自散去。莫賀咄設(shè)卻拉著羅成道:“你這小菜小酒的,竟然吃得我肚滿腸肥,哪里睡得著覺?陪我看月亮去?”羅成笑道:“舍命陪君子?!?/br>北平府后院,梨花的香氣撲鼻,莫賀咄設(shè)抱著馬頭琴且彈且歌,羅成聽著,先是巴掌相和,后來干脆讓人把蕭取來。琴簫合鳴,煞是和諧。一曲奏畢,莫賀咄設(shè)醉眼微瞇,搖頭道:“這竹葉青果然后勁十足,兄弟你明明站在這里,我卻總看著白白的在眼前晃。咱們不玩這雅的了,許久沒打架,來,摔一場?”羅成哈哈笑道:“人影都看成兩個了,大哥哪里還摔得過我?”倆人擺開架勢,手鉗手,腳勾腳,竟真的在梨樹下摔起跤來。不同于草原上軟軟的草地,北平府的地磚冰冷生硬,摔一下還是有些疼的。羅成力氣不小,但若說摔跤卻是才學(xué)會,遠(yuǎn)遠(yuǎn)沒到青出于藍(lán)的水平,加上他有意示弱,被摔了兩次,干脆躺在地上不起了。莫賀咄設(shè)哈哈大笑,伸手來拉他,卻不知怎的,腳下一個踉蹌,人沒拉起來,自己卻被自己絆倒,直挺挺摔在羅成身上。羅成剛想取笑,卻見莫賀咄設(shè)就勢俯下|身來,濃密的大胡子竟向自己臉上貼來。他兩手在莫賀咄設(shè)肩窩一支,把他的動作硬生生停在空中,道:“大哥喝醉了,我送你回房?!?/br>莫賀咄設(shè)突然驚醒,尷尬道:“兄弟,我……我……”剛才他下意識的動作也嚇了自己一跳。草原兒女雖然性情奔放,但他向來也只會對花枝招展的姑娘產(chǎn)生這樣的情愫。羅成雖然生得好看,但卻絕對是個十足十的漢子,他竟然……所以他破天荒地紅了臉,連道歉的話都幾乎說不出。羅成笑道:“大哥以后再吹牛說自己海量喝不倒,我可是不信了。”送莫賀咄設(shè)回了房,羅成才奔自己房間來。一進(jìn)門,黑黢黢的屋子里竄出來個人,若不是那味道早熟悉到骨子里,他幾乎就要下意識地出手了。秦瓊抓了他兩手往后背一扭,道:“打劫!”用的竟是當(dāng)捕快時的看家本領(lǐng)小擒拿。羅成也不掙,任他把自己推倒在墻上,聲音顫顫地道:“英雄饒命,你要什么拿去就是,千萬不要傷我性命?!?/br>秦瓊沉聲道:“嗯,我盡量不傷。不過,先給我檢查一下。”衣物一層層剝落,秦瓊的唇舌流連在他頸側(cè),柔柔地挑撥。手掌撫上他胸前突起,掌間的薄繭劃過柔嫩的頂端,引得羅成一陣顫栗。羅成道:“表哥?”他感覺到表哥今天不對勁。秦瓊附在他耳邊,道:“表弟,我想要你一次,行不行?”羅成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有掙脫被他鉗著的手腕,雙手捧著他的臉,道:“表哥你怎么了?”屋里沒有點燈,只有窗口灑進(jìn)來的淡淡月華,隱約看得到表哥的表情很堅定。秦瓊沒有回答他,復(fù)抓了那兩只手,把他推回墻上,一口含上他胸前茱萸。其實因了老太太們住的不遠(yuǎn),加上曾經(jīng)被秦母聽到過的尷尬經(jīng)歷,兩個人很少在府里放肆。即使偶爾在一起,也是羅成拖著表哥非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