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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哥哥,這陣子忙著準備慶典,都半個月沒做了,你就不想要嗎?”“走開!”商榮再次推開在他耳邊呵氣的小流氓,門外剛剛凋謝的石榴花都開到了他的臉上,心臟也像被驅趕的小馬駒加速奔跑。近來他覺得身體越來越奇怪,只要趙霽粘上來動手動腳,那令他緊張又喜歡的燥熱就會從體內竄出來,蠱惑已變得活潑好動的下、體。一旦如此,口風再硬也不管用,小流氓準會忘乎所以地撲倒他,堂而皇之將賊手塞進他的褲襠,捉住那該死的禍根,然后他便又不由自主地順其自然了。“榮哥哥,舒服嗎?”(此處是補丁)“以后每個月最多只能做一次?!?/br>商榮說這句話時,趙霽正解開他的衣衫,用溫熱的濕布巾替他清潔身體,覺得被他抬起雙腿仔細擦拭□□的情狀太丟臉,所以提出這條帶有懲罰性質的禁令。小流氓果然深表不滿:“為什么啊?你不也樂在其中嗎?一個月一次太少了?!?/br>“誰知道這種事做多了會不會傷身,我可不想被你害死??烊ハ?,我要睡了。”“好吧好吧,都聽你的?!?/br>趙霽假裝順從,暗中另懷成竹,他們年輕的身體正如干柴,一丁點火星就能點著,他自有辦法讓嘴硬的小師父妥協(xié)。倒掉剩水,吹滅燈盞,他輕車熟路地爬到商榮身邊摟住他柔軟纖細的腰肢,商榮煩死這不知足厭的癩皮狗,掐著揪著趕他下床,臉上嘴上又挨了幾下蚊咬,潮濕的吧唧聲一次比一次響亮。這說不清是孩子氣還是耍流氓的舉動逗得商榮好氣好笑,最后推了他一把,呵斥:“別貼這么緊,熱死了!”趙霽最愛聽他嬌嗔,體貼地取來蒲扇替他扇風,另一只手支著腦袋,目不轉睛端詳他。商榮閉著眼睛也耐不住那異樣的注視,假裝隨意地翻個身,對面木桌上堆放的禮物偶然落進隙開的眼縫,趙霽硬把它們塞給他,他又不愿接受,還是先對這些東西今后的歸屬表個態(tài)比較好。“禮物我?guī)湍闶罩?,以后用來給你娶老婆?!?/br>趙霽不悅:“干嘛突然這么說?”商榮擺出師父譜:“山下的李鐵匠就請他師父幫忙攢老婆本兒啊,你都滿十三了,再過兩年就該成家了,自己存點錢,我也好少貼補你一點?!?/br>“我不要娶老婆,也不要成家?!?/br>“那怎么行?你不成家今后跟誰過?”“跟你啊,反正你也不想成親,咱們師徒倆相依為命不好嗎?”“當然不好,你都賴了我三年了,還想賴我一輩子?”“我也可以照顧你啊,你跟我相處三年就沒點感情嗎?真舍得攆我走?”趙霽用狷急熱切的質問炙烤商榮,后者已在他長期誘拐下迷失方向,棉絮般稀薄的定力馬上被燒出大大小小的窟窿,忙以撤退掩護失敗。“隨便你,反正我是無所謂,就怕你將來后悔?!?/br>趙霽湊近追問:“我為什么要后悔?”商榮抬出強勢正面應敵,轉身面對他。“如果以后有個既漂亮又賢惠的女孩子愛上你,一門心思想做你媳婦,你就不動心?”趙霽認真想了想,笑道:“要我動心,除非那女孩子長得跟你一樣俊,武功頭腦也不能比你差?!?/br>“你在做夢!”看出他在調戲,商榮后悔為他浪費心思,這臭小子得過且過慣了,走到哪兒黑就在哪兒歇,外人又何必為他cao心,好藥難治冤孽病,好話難勸糊涂蟲,一切隨他去罷。第二天趙霽繼續(xù)去山下迎賓,今天來的人更多,中間夾雜著一張討厭的面孔。“趙兄弟,好久不見,你看起來過得不錯嘛?!?/br>上官遙一見面便親切問好,笑容仿佛四季不敗的花,趙霽只看得到花瓣下的毒刺,假笑十分牽強。“上官大哥,歡迎歡迎,怎么就你一個人,紀堂主沒來嗎?”“師父在后面,我因為太想念你們了,先趕過來看看?!?/br>他每根頭發(fā)絲都閃著親切的光,旁人見了頓生好感,更架不住他本身貌美,風情嫵媚,連趙霽都不得不承認,這些年閱人無數(shù),說到一個“媚”字,無人能出上官遙其右,幸好他沒生為女兒身,選在君王側,否則又是個亂國殃民的禍水。礙于賓主之道,勉力忍住厭懼與其酬酢。“上官大哥客氣了,這幾年我們也沒怎么問候過你,難為你還惦記著?!?/br>他說話時密切注意上官遙的舉動,提防他搞小動作,因而將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上官遙目光閃爍,表情越發(fā)爛漫可人:“三年不見,我不好好認清楚,萬一找錯了人就不好了。”話到尾聲,腔調陡然一寒,仿佛美麗的畫紙被風揭起一角,露出底下黑暗的霉斑。趙霽心中一個突騰,腳跟險些不穩(wěn),幸好這時紀天久來了。老堂主依然神清氣爽,行走如風,昂揚如松,比他身后的兩名神農堂弟子更有精神。趙霽忙迎上去躬身施禮,請安后笑問:“紀堂主,莫松大哥沒跟您一塊兒來嗎?我?guī)煾负蛶孜粠熓宀枷胨镁o呢?!?/br>紀天久笑道:“家里有很多事務需要處理,老夫讓他留下看守門戶啦,你們若是想念他,回頭隨老夫去青城縣玩幾天,反正兩地相距不遠,我們又都騎了快馬,至多半天就到了?!?/br>趙霽聽說紀天久準備于明年讓出掌門之位,莫松是他公認的繼承人,也許下次見面就得改稱他莫堂主了。稍后神農堂眾人自行上山,午時過后人流減少,慕容延釗躲到一旁的樹叢里偷涼,留趙霽一人站崗。不久商榮來了,還給他捎來一盤冰涼甜糯的涼糕,趙霽很享受小師父的寵愛,拉著他并肩坐到長石上,津津有味舀食涼糕,每吃一口就會喂他一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榮哥哥,你剛才看到上官遙了嗎?”“看到了,所以才下山來瞧瞧?!?/br>“哦,原來你在擔心我呀,我已經(jīng)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蝦米了,他敢使壞,我就有辦法對付他,你放心好了。”“少得意,你能有多少本事,就這么自大?!?/br>“名師出高徒嘛,師父你已經(jīng)是一流的劍客了,沒兩把刷子怎配做你的徒弟?”商榮心想這小徒弟近來八成中了邪,雖說甜言蜜語不要錢,但像他這樣每天大拋大灑地往外倒,真能把人腌成蜜餞,nongnong的紅糖汁吃到嘴里也沒了味道。“榮哥哥,你嘴邊沾到糖漿了?!?/br>收到提醒,商榮隨意抬起手背擦抹,被趙霽握住手腕。“擦掉多浪費,給我吃好啦?!?/br>小流氓見縫插針,話剛說完舌頭已舔到商榮嘴角,接著得寸進尺探進唇間,想連他嘴里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