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3
依然擺脫不了先天體質(zhì)上的弱勢。趙霽熟知她的性情,懶得再評價,嘆氣時突然記起另一件此刻看來匪夷所思的事。“喂?!?/br>“什么?”“你帶人打劫周家船只的那天晚上,我在山上林子里聽到你兩個手下聊天,他們說你在九江城睡過小倌?!?/br>“是有這么一回事?!?/br>“他們說你把那小倌弄得哇哇大叫,我聽說男女干那事,□□的都是女的呀?!?/br>“嘿嘿,他沒睡我,是我睡了他?!?/br>“這如何辦得到!你又沒工具?!?/br>“那還不容易,做個假的戴上就行啦?!?/br>趙霽這個厚臉皮也為下流對話面紅耳赤,苗素卻像閑話家常泰定自然,還變本加厲把話題推向yin、蕩深淵。“你和榮哥哥睡過嗎?他干你還是你干他?”趙霽口鉗舌僵,換成據(jù)義履方的正直人士定已閉目塞聽,他本性無賴,不甘在這方面認輸,整頓軍容后卷土重來,一本正經(jīng)問:“我和他都是男的,怎么干?”苗素捶腿俳笑,為他的懵懂稱奇。“想不到你也這么無知,干男人和干女人方式差不多,找準入口插進去就是了?!?/br>“插進去………”趙霽記得當(dāng)初躲在上官遙床底時也聽他在□□過程中說過類似的話,今天總歸是比誰無恥,索性讓苗素替他解惑。“那個………是要從哪里插???”他問話時嘴唇像被漿糊黏住張不太開,苗素嘴皮子翻了翻輕巧吐字:“還能從哪兒?就是后、庭啊,拉屎放屁的地方。”趙霽半晌吭不了聲,一半為她駭人的粗魯,一半因這驚人的答案,似懂非懂最是難熬,所以他費力調(diào)整心態(tài),愣眼巴睜地求解:“那個地方………還能用來干那事?”“玩斷袖的男人都是用那里干的啊?!?/br>“真的會舒服?”“哈哈,你試試就知道了?!?/br>“我、我才不試!”“哼,那你和榮哥哥的游戲只能停留在過家家的程度了,我不信憑你的本事干得了他?!?/br>“別說了!你一個女孩子滿口粗話丟死人了!”這一回合趙霽宣告落敗,可他毫不沮喪,而且滿懷欣喜新奇,老早就不滿足于現(xiàn)階段的親熱方式,只因不得其法才裹足不前,今日偶然窺破門徑,可謂意外之喜。見苗素要走,他再一次拋棄顏面請教。“你先等等,具體該怎么做,能教教我嗎?”苗素斜睨一眼,趣味頓生,笑道:“你還真想睡榮哥哥啊,他會同意?”趙霽窘澀催促:“這個可以從長計議,你先告訴我方法。”他的荒唐念頭也給了苗素意外之樂,逗得她前仰后合,興致勃勃捉弄:“想讓我教你,得先拜師。”“這還用得著拜師?”趙霽第一反應(yīng)是不愿意,他不能認這個討厭的女人做師父,再說,風(fēng)月本是隱秘事,只適合交頭接耳,暗中交流,假如當(dāng)成正經(jīng)學(xué)說明堂正道傳授也太不像話了。“算了,又不是只你一人會這個,我另找途徑學(xué)就是了?!?/br>苗素看他不上鉤,掃興地收起釣桿,冷笑離去。趙霽先到河邊洗了個澡,再匆匆返回客房,進門便撞上商榮凌厲的視線,感覺心口被戳出兩個窟窿,?踉兩步歪坐在地。“你、你怎么不睡覺啊,坐這兒干嘛呢?”慌里慌張的模樣加深自身嫌疑,商榮打量他片刻,嚴肅審問:“你跑到哪里去了?這么久才回來。”“上茅廁呀?!?/br>“我去找過你,可是沒人?!?/br>“哦,我在里面蹲了半天,沾了滿身惡臭,怕你嫌棄特意去河邊洗個澡才回來的?!?/br>趙霽讓商榮檢查濡濕的衣角和頭發(fā),暗暗佩服自己心思機敏。商榮對他不存戒心,收到合理解釋便不深究,吩咐他快去歇息。他先爬上床鋪,屁股隨著姿勢抬高,薄薄的布料遮不住那緊翹的輪廓,牢牢吸引趙霽的眼球。在此之前他看到這種景象內(nèi)心只有純粹的欣賞,此時則不由自主產(chǎn)生目的性,明白通過那個部位能夠徹底占有這具美麗的身體。“你愣著干嘛?快上來呀?!?/br>心存異念,商榮正直的催促傳到趙霽耳中就仿佛撩人的挑逗,他腰間立刻腫脹,怕當(dāng)場現(xiàn)形,趕忙跳上床去蓋好毯子,穩(wěn)一穩(wěn)神志,猴急地試探身邊人。“榮哥哥,老玩擼管有點膩了,下次咱們玩點別的好不好?”商榮打開他摸上來的賊手,煩厭嗔責(zé):“大半夜的別說這些不正經(jīng)的,睡覺!”“不正經(jīng)的話就適合夜深人靜時說呀,我知道你也喜歡新鮮玩意,等回到峨眉,我教你新的玩法?!?/br>趙霽摟著商榮撒嬌,頭頂冒出狼耳朵,想方設(shè)法拐騙單純的小師父。商榮吃纏不過,斥問:“你想玩什么?”“嘿嘿,你還不知道真正的夫妻是怎么做的吧?咱們就來玩這個。”趙霽熊起膽子拋出圈套,看到商榮開啟的眼簾,不禁緊張而期待地咽了口唾沫。“這個,也能玩兒?”商榮反應(yīng)錯愕,即使對情愛一無所知,露骨的企圖也能引發(fā)他的質(zhì)疑。決定成敗的時刻,趙霽拿出壓箱底的智慧與勇氣,將花言巧語推上新高度。“當(dāng)然可以,小孩子不常玩拜堂成親嗎?咱倆都是男的,玩一玩又不會怎樣。”“其他人也這么玩?”“對啊,上次我們在紅石村看的那部村戲,戲里男主人出遠門,留下女主人和小姑子在家,晚上姑嫂同榻而眠,那小姑子不是唱‘今夜與嫂嫂來一段假鳳虛凰’嗎?當(dāng)時她倆就在做這種游戲。”蜀地民風(fēng)粗放,鄉(xiāng)村戲班子時常演一些欲蓋彌彰的艷情戲,師徒倆曾誤打誤撞看過幾場,商榮理解不了那些隱晦內(nèi)容,趙霽卻能觸類旁通地拿過來做文章。由于是親身經(jīng)歷的見聞,商榮不做疑慮,還恍然道:“原來假鳳虛凰是這個意思,可那對姑嫂是女人,我們是男人啊。”趙霽因勢利導(dǎo):“這種游戲就是同性之間才能玩,你想鳳為雄,凰為雌,所以司馬相如勾引卓文君時彈。要是一男一女,玩了就必須做真夫妻,算不得游戲了?!?/br>商榮覺察出話里的漏洞,可知識匱乏,找不到依據(jù)推翻他的說辭,又想既然那戲里的姑嫂做過假鳳虛凰,說明這游戲確實存在,好奇心旺盛的他覺得嘗試一下未為不可,隨口道:“好吧,那就等回了峨眉再說吧,不過女的那方你來做,我可不干?!?/br>“哦~”答案不出所料,商榮這么要強的人絕不甘愿雌伏,但對善于蒙騙的趙霽來說這壓根不是問題,得到他的應(yīng)允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大半,等學(xué)會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