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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分兒,他沒睡好,一大早又非拉著他溜場子,他要有精氣神兒才他媽是磕了藥了?!皾L蛋!讓你丫找個娛樂項目,你找的這是什么幾把玩意兒?” 高嶠點根兒煙,學(xué)著架勢使勁嘬一口,“狩獵啊,富豪都好這一口兒?!?/br> “狗屁,血呼啦的,不知道老子暈血?”肖驁一提就來氣,“頭一回花錢花那么憋屈,以后少給我出主意,都他媽餿主意,跟發(fā)酵的剩飯一樣。還有,數(shù)數(shù)你這趟花多少錢,回頭給我結(jié)一下?!?/br> 高嶠一聽這話,立馬換副嘴臉,“別介啊,出來玩兒是不是六哥你拍板兒的?怎么能叫我買單呢?” 肖驁坐起來,一巴掌糊上他后腦把子,“我他媽進來連口水都沒喝,憑什么我買單?” 高嶠捂著后腦勺,拿那堆戰(zhàn)利品說話,“那獅群首領(lǐng)……” “我讓你打的?槍都沒摸,誰給你的膽子把鍋硬杵給我?”肖驁差點一腳踹他個跟頭。 高嶠見他是真惱,轉(zhuǎn)換方向,另找突破口,“你直接說你不盡興得了唄,我再給你找新樂子得了唄。” 肖驁頭疼,渾身不得勁,是得找樂子。他不耐煩的睨過去,“什么?” 高嶠拿手機,翻號碼,“我找了幾個斯嘉麗那水準(zhǔn)的,等會兒我們狩獵去,你就跟這兒啪啪啪?!?/br> 肖驁大白眼兒一翻,“庸俗,你六哥是那種人嗎?” 高嶠齜牙笑,不走心,“口誤口誤,六哥你等會兒,跟她們玩一為愛鼓掌的游戲?!?/br> 他們走后,肖驁玩兒半個多小時消消樂,他的‘斯嘉麗’才來。 她們進門,他站起來,不小心戳倒一杯酒,灑在身上,他詈罵一句,伸手暫停,旋身進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晾晾褲襠,結(jié)果見一個女的在馬桶上,胸前露出大片肌膚,那溝看的他屁股一緊。 兩人面對面,肖驁眼鉆進那道溝里,“你在男廁所喂奶呢?” 話畢,對方伸手戳了他眼,還掰了他手指頭,施完暴,旋身匿了,剩下肖驁捂著眼跟手指頭,呲牙咧嘴。由于事發(fā)太過突然,他只記住了她雙手無骨。 緩了緩,肖驁捂著眼朝外走,‘斯嘉麗’都進來了,站成一排,膚白貌美,肥臀豐乳。 他卻什么心情都沒了。 聽著服務(wù)生介紹,他隨意抬眼,然后就看見眼熟的衣服……剛那小蹄子,跟她們穿的一樣! “等會兒!”他噌的一聲站起來,一巴掌把服務(wù)生扒拉一趔趄。 他走近兩步,想著對方身手還不賴,又退開,“你們把手指頭給我伸出來?!?/br> ‘斯嘉麗’們聽話,動作一致的給他比了一個中指。 肖驁大眼一瞪,“五根手指頭!” 等她們伸齊,肖驁依次摸過去,還真讓他找到個柔軟無骨,剛準(zhǔn)備叫人,手指頭又被撅了。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把剩下的都轟走,招呼兩服務(wù)生上來。 倆人還沒邁腿,這小蹄子幾番利落動作,把他給挾持了,兩根手指頭鎖住他喉嚨。 肖驁扁桃體快被氣大了,到底是出來找樂子的,還是他媽出來添堵的? “怎么地?你到我衛(wèi)生間喂奶,對我動手,還要劫持我?你怎么那么牛逼?”肖驁盡量讓自己平和不燥。 ‘小蹄子’說話了,“是你要找斯嘉麗?” 肖驁不認(rèn),“看不出來我還是個純情小處男?我連春麗都不知道是誰我會找斯嘉麗?” ‘小蹄子’顯然不信,她對這幫傻逼土大款印象禁錮在無惡不作的條框里。 “你來狩獵的?”她又問。 肖驁肩胛骨動了一下,“不是?!?/br> 這倒是實話,他暈血,別說狩獵,拍死個蚊子都有心無力。 怕她不信,肖驁又補充,“我最煩畜生了,看都不想看見,從小到大,家里連條魚都沒養(yǎng)過?!?/br> 門在這時開了,一個人牽著狗進來,“六哥,你養(yǎng)的這哈士奇可真搗蛋?!?/br> 2.02 肖驁一腦門子漿糊,真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腦袋里都是屎嗎?不會進來看看什么情況再說話? 來人還真沒那習(xí)慣,進門看見肖驁被挾持,還以為他cospy,玩兒情趣。 “哎呦!看我,一點眼力見兒沒有,六哥你玩兒你玩兒。”說完,又關(guān)門走了。 肖驁啐一口,“哪個區(qū)的他是?回去讓他給我光溜的滾蛋!連條褲衩都不能穿走!” 無人應(yīng)聲。房里幾個服務(wù)生沒見過Kungfu,無一例外,全尿褲子了。 ‘小蹄子’一手鎖喉,還有一只手空閑,把胸前扣子系好,“把她們放了,我放你。” 肖驁知道‘她們’是誰,反正他也興致淡了,看那幾個尿褲子的,“放了。” 幾個服務(wù)生沒敢停留,逃荒似得逃出門去。 ‘小蹄子’把肖驁放了,轉(zhuǎn)進衛(wèi)生間,帶出一女生。 肖驁嘴張了張。鬧半天真是喂奶呢,還給個女的喂。 兩人朝外走,看都沒看肖驁一眼。 肖驁覺得自己怎么也算是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有的是人要給他生孩子,怎么到這兒全不對了呢? 出于他男人的自尊心,他又不怕死的攔住倆人。 倆人看傻逼一樣看他,眼神傳遞的意思是:請快點開始你的表演,不要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 肖驁不負(fù)期望,張嘴一句,“兩位小姐,要不要留下來喝個酒、劃個拳、斗個地主???” ‘小蹄子’揚臂就是一掌,用力三分,可看肖驁摔門上那副慘狀,三分應(yīng)該是全被他胸口接收了。 肖驁捂著胸,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她那一掌震的錯位了。 他還是沒攔住二人,眼看她們出門。 服務(wù)生顫顫巍巍走過來,“肖肖肖先生,你還好嗎?” 肖驁順了順頭發(fā),“廢什么話?我能讓一小娘們給弄了嗎?我是憐香惜玉,懂不懂?” 服務(wù)生顫顫巍巍,“可是您流鼻血了……” 血?肖驁摸摸鼻下,眼一暈,昏了過去。 再醒來,那幫真喪盡天良的都回來了,圍著床,注視著他。 他被嚇一跳,“你們吃錯藥了?” 高嶠坐下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