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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徒弟。 冬芽:師父,今天政府又來人了,說我們再不閉館遷走,就強拆。 冬芽:師父,陸先生又來了,是他幫了忙。 冬芽:師父,陸先生對小三子他們說,你是他的妻子。 冬芽:師父,要不容易,就回來吧,不管多難,至少我們還在一起。 …… 負羨看完,敲了幾個字,又全都刪除。 陸漸雀在,他一定會看到她的回復,從他家門踏出那刻,她就說過,此生跟陸家再無牽扯。 簡單洗漱了一下,負羨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有昏黃的燈光。 上一次非洲狩獵的中國富豪還沒回國,就被漫天的通稿從頭罵到腳,有輿論監(jiān)督,至少從那以后的一年,大家對野生動物的愛惜都空前高漲。 如果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在國內(nèi)大肆炒作,一定能喚起民眾倡導野生動物保護的熱潮,到時她推波助瀾,把無生山因助長野生動物自由活動而被迫閉館一事掀到人前,引起民眾激烈討論,政府迫于輿論壓力,一定不敢再輕舉妄動。 如此,無生山保下來了,無生太極館也保下來了。 負羨本想去查查此次前來狩獵的是誰,看看有沒有煽動輿論的影響力,結果因心軟,痛失機會。 有她這一次擅闖,再潛入,恐怕沒那么容易了。不凈師傅指望不上,而她也不能放棄,她答應師父,要守住無生山的。至于別的突破口……她腦袋亂,目前什么也想不出來。 等等吧。 * 肖驁找傅伽商量,打算參考下他的意見,他對于綁架還是有一些經(jīng)驗。 傅伽隨性的坐在木頭椅子上,神色淡然,一點都不緊張。 肖驁看不下去了,“你也忒淡定了,雖然那小王八蛋挺討厭,但你這態(tài)度是不是有點過分?” 傅伽看過去,“別太小看他?!?/br> 肖驁等來等去等到五個字,“完了?你就這么個建議?” 傅伽還沒說話,封疆進來了,順帶把高嶠也帶進來了。 高嶠一身泥,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喪’。 肖驁見他沒事兒,張嘴就罵,“你他媽腦子離家出走了?不知道這地兒不安生?瞎幾把跑什么?” 高嶠委屈巴巴,“我剛出門就摔一坑里了,帶出去的兩個人跟眼瞎一樣,也不知道撈我?!?/br> 封疆很無奈了,扶額,“咱人說,找到他時,他還在坑里待著,而那個坑,總共一米深?!?/br> 肖驁:“……” 高嶠反駁,“雖然只有一米,但都是泥啊,你知道我踩著泥多不好上去嗎?” 封疆看著肖驁,攤攤手,意思是,別跟他說話了。 肖驁覺得也是,扭頭瞥一眼傅伽,“這回你錯了,小看他是對的?!?/br> 傅伽挑唇淺笑,未置一詞。 高嶠作為一個成天被群嘲的人,他們對他任何態(tài)度他都已經(jīng)習慣,他現(xiàn)在最不好受的,還是哈士奇,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光想想就難過的無法呼吸?!拔业墓科姘 彼枂?。 封疆說:“別嚎了,搞不好已經(jīng)讓人吃rou了。” 高嶠不接受,去捂他的嘴,“趕緊給我呸呸呸!那好歹也是一條命,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傅伽冷不丁插嘴,“你狩獵那些也是命,也沒見你眨一下眼?!?/br> 高嶠現(xiàn)在不想聊這個,“我的哈士奇啊——” 肖驁聽不了他嚎,煩,過去踹他一腳,“出去嚎去?!?/br> 高嶠轉身抱住他,“六哥,哈士奇就跟你親,就面對你時尾巴搖個不停,你忍心不管嗎?” 肖驁還真忍心,“回去我再給你買一只?!?/br> 高嶠不要,就要這只,養(yǎng)了那么多年,已經(jīng)產(chǎn)生感情了。 三個人看著高嶠一個大老爺們跟個娘們一樣磨嘰,最后心軟,一起去給他找了。 畢竟跟他也已經(jīng)產(chǎn)生感情了。 四個人,兵分四路,一人一個方向,說好了,找得到就牽回來,找不到就拉倒。 幾個哥哥都同意幫他找了,高嶠自然不敢再發(fā)表什么意見。 早聞津巴布韋通貨膨脹之后,整個國家飄飄搖搖,往日輝煌一落千丈,可第一次踏上這片土地,肖驁覺得,純粹放屁。撇開治安,隨處是類似于歐洲小鎮(zhèn)的風光,壓根兒也沒多差勁。 可想國人對這地界兒真是誤解太深,哪兒來的動蕩,哪兒來的蠻荒。 肖驁往南,開著車,一路走馬觀花,也沒仔細找,可偏偏就叫他找著了。 那蠢狗圍著一女的轉圈,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殷勤,叫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jīng)狗。 肖驁把車停在路邊,走過去,剛準備通通對方肩膀,她扭過頭。 四目相對時,肖驁沒顧上啐一口三字經(jīng),一把抓住她,“你——” 負羨被抓住胳膊,一個手腕反轉,輕松從他手下逃脫。 肖驁手腕被擰,皺著鼻尖瞪過去,“又是你!” 負羨面無表情,扭頭就走。 肖驁追上去,“你——” 負羨轉身,揚臂又是一掌,正中他肩窩,雖然不至于將他擊倒,但也讓他后撤兩步。 肖驁看出來了,這小娘們是個武林高手,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他決定跟蹤。 哈士奇不這么想,它跑出來就是因為在俱樂部時,對負羨一見傾心,這會兒不跟著她,不狂搖尾巴犯賤,都對不起他的名字——哈士奇。 負羨被哈士奇蹭著小腿,突然停下,扭過頭來,指著它,“你,滾。” 哈士奇不干,圍著她轉圈圈,嗷嗚嗷嗚的叫喚,賤到家了。 負羨沒辦法,“跟我保持一米距離,我允許你跟著。” 哈士奇成精了,馬上往回走兩步。只要讓它跟著,一米距離有多難,兩米都成。 后邊肖驁看著這條色膽包天的蠢狗,突然心疼起給它買的狗糧。這個吃里爬外的小畜生! 他先悄悄跟上負羨,準備回去再跟它算賬。 負羨知道她被跟蹤了,越過酒店,一路向前,再七拐八繞,上了公路,走在路邊,來往是自駕的車輛,并不多,所以兩個人一條狗的畫面,并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