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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北方墻上,左右是兩把獵刀,沒什么能叫她付諸注意力的東西。她走向那張總統(tǒng)照,拿下把獵刀,“你說的武,是哪個武?!?/br> 肖驁走過去,把另一把獵刀摘下來,“當(dāng)然不是跳舞的舞。不過你要是想跳,我也可以。” 負(fù)羨拔刀出鞘,左腳后撤蓄力,一刀刺出,祭出一式八卦刀。 肖驁閃躲及時,一把攥住負(fù)羨的手腕,用力往下壓,在她另一只手出力之前,扣死,把她半個身子置于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還有別的招嗎?” 負(fù)羨棄刀出拳,身體在急速中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一拳擊中肖驁掌心,順利擺脫他的束縛。 太極拳二十四式,式式講究拆招,不喂招,不抗招,以靜制動,以柔克剛。 關(guān)于太極,并沒有世人傳的那么玄乎,但也是有一定技術(shù)的,其技術(shù)應(yīng)用、反應(yīng)能力,以及對峙時的耐性,都是她從小練就的東西,要說不敵肖驁的蠻力,她可不認(rèn)同。 肖驁手下落了空,發(fā)了麻,才發(fā)現(xiàn)負(fù)羨已經(jīng)逃脫。果然是武林高手。 他走回沙發(fā),“我打不過你?!?/br> 負(fù)羨把刀收入鞘中,“那你就要滿足我一個要求?!?/br> 肖驁坐下,看著她,“我只是在地上打不過你,你有本事跟我到床上打一架。” 負(fù)羨只當(dāng)他同意了,“我想看你的戰(zhàn)利品。” 肖驁?zhí)掳?,“就你啊,我的?zhàn)利品?!?/br> 負(fù)羨走過去,腳踩上他兩腿岔開留出的空隙,“你滿足我,我就滿足你。” 6.06 時間線拉回到早上,肖驁牽著哈士奇回到俱樂部,傅伽三人都在他的房間等待。 高嶠首先關(guān)心的就是他的狗,“我的哈士奇呢?” 肖驁把狗鏈子扔給他,“給我把醫(yī)生叫來?!?/br> 封疆挑眉,“怎么了?” 肖驁瞥一眼那不要狗臉的小畜生,“被它咬了?!?/br> 三人聽到這話,沒一個表示對他的心疼,同情都沒有,光笑了,笑聲那么討厭。 肖驁指指門口,“滾。” 高嶠立馬不笑了,門口叫服務(wù)人員去請他們隨行醫(yī)生。 封疆又看一遍手機(jī),對肖驁昨天發(fā)來的消息表示疑惑,“你說,你在狩獵。是什么意思?” 高嶠湊過去,纏住肖驁的胳膊,“對啊,什么意思?你不是對我們這項活動嗤之以鼻嗎?” 肖驁想起負(fù)羨,那胸,那腰,那屁股,“我的獵物比你們那高級多了?!?/br> 高嶠‘嘁’一聲,“能多高級?不是四條腿就是兩條腿,最貴也沒超五百萬。” 肖驁瞥他,“滾蛋,不想聽你說話?!?/br> 高嶠是熟悉肖驁的,說翻臉就翻臉,天都沒他臉變得快。 封疆在高嶠起身之后,也坐過去,“是人?” 高嶠恍然大悟,“還是三哥腦子好使!” 肖驁也沒否認(rèn),不過不打算繼續(xù)這個話題,“最近家里,有麻煩嗎?” 一直像個旁觀者的傅伽看過去,“怎么?” 肖驁沒說太細(xì),“覺得我們這趟出來,行程可能被泄漏了?!?/br> 傅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肖驁搖頭,“就是懷疑?!?/br> 高嶠被他倆突然的嚴(yán)肅弄得脊梁發(fā)寒,“我可誰都沒說,俱樂部也簽了保密協(xié)議,出賣我們對他們沒好處,我們最近也沒得罪什么人,六哥你是不是想多了?” 想多了?負(fù)羨電腦上那張照片,分明是他的臉,他會認(rèn)錯自己? 傅伽倒了杯底紅酒,搖晃著,搖晃著,“你跟人打交道時,沒摸清楚他什么目的嗎?” 還是傅伽這特工出身的帶勁,不用明說也知道。肖驁說:“狩獵?!?/br> 傅伽輕輕闔眼,再提出疑問,“目的是狩獵這項活動,還是‘我們狩獵’?” 關(guān)于這一點,其實肖驁也不能太確定,但聽樸貞恩的口氣,她們在俱樂部,應(yīng)該是只接觸過他,所以應(yīng)該是,“他們的目的,是我們狩獵,又或者是,我狩獵?!?/br> 高嶠聽得一頭霧水,封疆覺得自己懂,但又說不上來肖驁和傅伽在討論什么。 傅伽睜眼,“狩獵是一項合法活動,我們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人,唯一可能對你不利的是,你屬于半個公眾人物,非洲狩獵一旦遭到曝光,對你的形象有損,肖氏股票也會有所波及,從這一方面考慮,對方可能是你事業(yè)上的競爭對手。另一種,就是我們這幾天露了財,被人盯上了,對方激情做局,想狠敲一筆?!?/br> 肖驁回憶負(fù)羨的各種反應(yīng),以及第一次見面,她那個直接的問題,‘你是來狩獵的?’,包括在她房間,她不僅沒有傷害他,還給他狂犬針的行為,都不會是第二種。 “你倆到底說什么呢?能不能說點能聽得懂的?”高嶠一句聽不懂,好著急。 “我們說的又不是外國話?!毙を埰乘谎?,隨即接上傅伽的話,“第一種。” 傅伽輕笑,“看來還是國內(nèi)麻煩,你得好好查查最近誰咬你咬的緊。” 肖驁吁出一口氣,美人計啊,竟然使美人計,而且派的還是他一定會中計的那種美人。 高嶠也插不進(jìn)嘴,只能岔開話題,“我們下午還接著來唄?籬內(nèi)狩獵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那動物一個一個萎靡不振,跟被下了藥一樣。咱們下午換種玩兒法,戰(zhàn)利品狩獵。怎么樣。” 封疆對這一塊沒高嶠興致那么高,但也沒肖驁那么寡,“昨天在籬內(nèi)買了只斑馬,還沒打,你那個明兒再說。我還想著,打完到長角羚公園溜達(dá)一圈兒呢。” 肖驁突然直起身子,“你們這個籬內(nèi),這個長角羚公園,是不是離這兒不遠(yuǎn)?” 高嶠說:“那是選獵物的地兒,是離這兒不遠(yuǎn)。狩獵不在這邊兒?!?/br> 那就對了,“我也去,等會兒先去挑個獵物?!?/br> 高嶠難以置信,“你真的假的?你要是去了,暈血怎么辦?” 肖驁沒說話,反正他要去。 封疆、高嶠都以為他開竅了,只有傅伽一眼看透,他去長角羚公園,目的不在選獵物。 果然,一行人剛到,還沒顧上呼吸口新鮮空氣,肖驁就問人工作人員,這一片的志愿者都在哪兒活動。 他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