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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談,一定會選隔音好的。 如此,那就剩下兩間套房,左一間,右一間,如果是負羨主動提出投誠的,那或許她還有說話權,畢竟那么漂亮的女人,誰都想獻一把殷勤,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左邊。 不久前,負羨剛剛說過,她喜歡左邊。 肖驁一直在等待時機,直到上來兩個客房服務,一人推一輛酒車進兩間套房,他搶在左邊那服務員敲門前,出現,第一時間堵住他嘴,從酒車上拿下酒起子,尖頭比著他脖子,“別動!” 服務員當即嚇尿了褲子,汗如雨下,臉色慘白。 肖驁把他拖到一間空房,拿床單被罩把他困在椅子上。 再出來時,已經換上服務員的衣裳。 高嶠看那衣裳裝不進肖驁結實的胸膛,撐的緊繃繃的,沒忍住笑出聲,“胸太大了六哥。” 肖驁沒理他那茬,平靜的走向酒車,然后敲門。 門開了,他推車進去,眼在房間內快速逡巡一圈,沒發(fā)現負羨,不過卻聽到他們談論負羨。 “那小娘們真他媽帶勁,那緊俏的屁股,那酥胸,那紅嘴唇,你們說,我要把她摁床上,狠狠兒的cao,是不是不憐香惜玉?” “哈哈——那小娘們還說她是被肖驁強迫,誒喲臥槽,我信,我他媽什么都信,哈哈——” “反正她現在也以為,我們已經相信她了,那是不是說,可以先伺候伺候我們了?那小嘴兒要是能給我口一管兒,真他媽死也值了?!?/br> “我怎么覺得,她說的像是真的?你們覺得,肖驁找搭檔會找這么顯眼的嗎?所有人都盯著她,她怎么行動?反而是她被肖驁抓住把柄,被強迫過來跟他掩人耳目的可能性比較大。尤其她還把定位拆了,這明顯就是肖驁在控制她,而她不想被控制,作出的舉動?!?/br> “你這么一說倒也是……先不管了,咱們現在就等著肖驁上門,他要是沒來,那就說明,這小娘們真是被強迫的,對他沒那么重要,那我們就可以嘿嘿……他要是來了,那就是搭檔關系,他不允許她出事,咱們也就能知道,他突然來咱們品鑒會,確實打的掀咱們老底的算盤?!?/br> 肖驁把酒一一擺上茶幾,圓桌,一一開酒,動作輕緩,想盡可能的多探到一些消息。 “你們說,肖驁這趟上非洲,揭露違規(guī)狩獵,是怎么打算的?單純想造福人類?去他媽的吧,他他媽斂財那會兒,什么時候仁慈過?西北毒手說的是誰?不他媽就是他?” “我琢磨著吧,他可能是看出他現在這行當日落西山,但人還不服輸,正好有那么個大展身手的機會,就想抓住?!?/br> “只要不斷我們財路,他抓什么老子都不管,但現在他這是明顯尋我們晦氣,那可就別怪咱們兄弟幾個不道義了?!?/br> “封迎那丫頭跟我提肖驁想來咱們品鑒會見見世面的時候,我就納悶兒,肖驁一個搞煤礦的,什么時候對我們象牙感興趣了?得虧我多長了個心眼兒,提前跟你們念叨了兩句,早早防范起來,不然這會兒,咱們品鑒會皮下的象牙交易,就被端了。” 肖驁已經把所有酒都擺上了,再沒有理由待在這兒了。 他慢慢吞吞的收拾酒具,連鈞進來了。 28.28 連鈞進門卡座上一坐,“這么久沒活動了, 還真有些吃不消?!?/br> 肖驁眉心緊湊, 活動什么?吃不消什么?。?/br> 之前說話的幾人沖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喲,怎么地?小姑娘喂不飽?” 連鈞瞥過去,“我老覺得這女的沒那么簡單?!?/br> “什么意思?” 連鈞也說不上來,“我問她什么她答什么,滴水不漏, 我以為我問的挺多,出來才發(fā)現, 我還是只知道她是被肖驁強迫來到這里的,而她是誰,從哪兒來, 我竟然不知道。” “你覺得這是好現象, 還是壞現象?”那人又問。 連鈞搖搖頭, “不好說,但我的建議是, 先別放?!?/br> “本來我們也沒打算放?!?/br> 連鈞想起肖驁, “那土大款,有人盯著嗎?” “等等,我給你問一下,”那人拿起對講機, “肖驁還在大廳嗎?” 高嶠那頭收到消息, 讓監(jiān)控員回, “還在?!辈⑶辛藗€畫面發(fā)過去。 那人收到圖,給連鈞看,“還在。品鑒會馬上開始,開始到結束三個小時,如果在三個小時內,肖驁仍沒有舉動,那這小娘們,咱們就能收了?!?/br> 連鈞抬眼,“愚蠢!” 所有人都對他這句‘愚蠢’理解不能。 連鈞說:“如果他找人,才說明他沒目的,誰丟了女伴的第一反應不是找人?他不找,反而說明這是他跟那女的聯合演的一出戲,那這女的就無疑是他的人?!?/br> “可你開始用的是張揚的身份,這事兒就我們幾個知道,而且還是我們臨時起意,他們沒可能想到那就是你,我認為他們提前計劃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這風險太大了,這女的掉進我們窩里,我們能讓她完璧著走?她自己不知道這一點?” 又有人說:“她還主動把定位拆了,明顯就是肖驁逼迫的太緊了,所以明知我們這也是個坑,還心甘情愿的跳下來?!?/br> 連鈞不說話了。對啊,他一開始是張揚,而他們透給肖驁那頭的消息是:連鈞是新添加的受邀人。如果要滿足肖驁和這女的提早計劃的條件,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早就知道張揚就是連鈞,但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因為知道這事兒的就他們幾個。 再者,就是隨機應變,這女的臨時想到假意投誠這個主意,但又有一個問題,她沒必要把定位拆了,他們壓根也不知道她身上有定位這個東西,這東西一拆,她就跟肖驁聯系不上了,那不是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這么想來,似乎真的是她被肖驁逼狠了,死也要擺脫他。 “行了老連,別想了,一個小娘們,沒那么大能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百分之九十八是被肖驁折騰慘了,咱們等會兒輪番安撫安撫她?!边@人說話時,嘴唇冒著油光。 連鈞倒了杯酒,猛喝一口,皺皺眉,“這什么酒?” 肖驁在一旁垂首,鴨舌帽壓的低,“梅酒?!?/br> 連鈞抬眼看過去,“你是誰?” 肖驁鎮(zhèn)定的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