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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驁高腳杯里倒了點酒,“有收獲嗎?” 肖驁沒太明白他是問哪方面,得了便宜還賣乖太過分,于是他說:“沒有,跟那品鑒會一樣,什么也摸不出來,估計這一波,還得篩不少人下去?!?/br> 封疆接著說:“其實我覺得,擴張合法市場,客戶選擇多了,自然價格就低下去了,當偷獵最終收益比不上他們對自己生命的估值時,你們說,偷盜問題是不是有所改善?” 肖驁瞥過去,“擴張合法市場,也加大了客戶群體,現(xiàn)在需求量就這么點,還杜絕不了偷獵問題,需求量提升,不是為非法市場提供可乘之機?” 封疆不認同這個觀點,“咱們拿毒品舉例?!?/br> 肖驁沒讓他說完,“你這就好比在傳銷案件里,拿拐賣婦女兒童當例子?!?/br> 封疆聳眉,“什么意思?” 肖驁:“硬拿驢唇去對馬嘴?!?/br> 封疆:“……” 傅伽輕笑,“黑市永遠也無法遏制,我們現(xiàn)在做的是,能端一個是一個?!?/br> 肖驁看向封疆,“聽見了嗎?沒事兒多跟咱們老四學習學習,別老一天到晚理想主義。” 封疆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那么想抽他倆。 高嶠把他拉走,“三哥你就吃飽了撐的,非跟他倆聊這種明擺著會被虐的問題?!?/br> 封疆:“我只是把我的一點看法說出來?!?/br> 高嶠:“他倆那多核的腦袋,能想不到你說的這些?你以為MI6養(yǎng)閑人啊?” 也是,一個特工,一個首富,哪兒論得著他講課。 封疆悻悻的找了個角落,坐下。 交易會十分之索然無味,對于富豪來說,他們不是要這些飯前甜點,對于組織者來說,他們是為了確保進入野貿大會的,都是真實靠譜的買家。 也不怪他們謹慎,這年頭,偽裝的成本雖然提高了,但偽裝的人也變聰明了。 連鈞可能是緩過勁兒了,徑直走向肖驁。 肖驁想起負羨擅用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給他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連鈞淡淡道:“我喝多了?!?/br> 肖驁應聲,“嗯,喝了不少?!?/br> 連鈞:“我怎么會喝多?” 肖驁:“你酒量不好唄?!?/br> 連鈞眼瞇起,“你最好老實點?!?/br> 肖驁:“你說誰?” 連鈞:“別讓我抓住你的尾巴?!?/br> 肖驁裝出一副無辜臉,“這也賴我?” 連鈞瞇瞇眼,咬肌抽動。 負羨來的及時,一身鵝黃色曳地長裙,長發(fā)披肩,臉上沒妝,卻別有一番韻味。 連鈞動作快,第一時間上前,“你不是要睡一會兒嗎?怎么出來了?” 負羨微微笑,“你說我可以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有些興奮,睡不著?!?/br> 肖驁聽見了。 傅伽也聽見了。 “你說她怎么就那么會演戲呢?”肖驁想不通。 傅伽:“說不定是真情流露。” 肖驁:“別扯淡,我媳婦兒不喜歡那種類型的?!?/br> 傅伽沒再吭聲。 負羨:“你可以告訴我,是什么辦法嗎?” 連鈞眼里全是愛,“接下來我們有一個大會,需要以十里挑一的選美比賽拉開帷幕?!?/br> 是的,選美比賽。 * 一個違法貿易大會,用一個低俗的只為滿足直男癌視覺需求的選美大賽,來開場。 可真是一碟叫人如鯁在喉、難以下咽的飯前甜點。 F4在房間里,剛跟表妹通完電話,十個美女,高鉦淇出了五個,剩下的幾個老麻雀一人貢獻一個,連鈞要了一個名額,把負羨安排上去。 高嶠看完高鉦淇的五個美女,眼都綠了,“日了狗,我叔哪兒來的這么好的女人緣!” 封疆也覺得,“重點各個都是精品,看看這胸,這腿,這屁股,嘖嘖?!?/br> 傅伽擔心的是負羨,“一定要把負羨推到眾人視野當中?” 這也是肖驁的問題?!胺凑沂莿癫粍铀?,你們誰有能耐誰去勸?!?/br> 高嶠納了悶了,“之前光聽你們提了一嘴,端了這個黑點,能幫到六嫂,能幫到她什么?” 傅伽站起來,“我去試試?!?/br> 肖驁也站起來,“沒戲,別試了?!?/br> 傅伽:“你知道她怎么想的?” 并不難猜。肖驁說:“她覺得,這部電影落幕時,主演里有她的名字,更利于無生山的拯救行動。對于觀眾來說,通過一部電影,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是要了解這個人的一切,當它們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在遭受非常規(guī)社會給予的壓力時,出于本能,一定會站出來?!?/br> 傅伽最終沒去,還是坐下了。 不過?!靶を垼以缰滥汴庪U,卻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你的陰險。” 傅伽這話讓高嶠和封疆懵了。 肖驁倒好整以暇,“對事不對人,不管今天站在這里的是誰,我都不會給他機會接近負羨?!?/br> 高嶠和封疆聽出來了。 喜歡上同一個女人的可悲之處,以后他們會知道,數(shù)不勝數(shù)。 高嶠還是想問那個電影的問題,“六哥,你說電影,這個電影,是什么意思?” 肖驁把球傳給傅伽,“讓你四哥告訴你。” 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傅伽充當搜索引擎。 “負羨希望到時候我們端了這黑點,也算她一份,她好用這個來煽動輿論,幫助她跟政府談判,以此來達到守住太極館、守住那座山的目的。之前說的對她有幫助,就是這個?!?/br> 傅伽又順帶把負羨的背景以及這其中復雜的關系,都說與兩人。 高嶠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倆這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唄?!?/br> 肖驁和傅伽異口同聲,“我們有交易?!?/br> 高嶠飛個眼兒,“我懂,我懂你們的交易?!?/br> 倆人沒再搭茬。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交易什么,什么目的。 * 負羨房間里,連鈞一身一身的給她送衣服,首飾、包、鞋。 “這些你穿一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