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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負羨微笑,“那你覺得,我現在這個表情,心里對應的是什么?” 肖驁就覺得好看,“我不管,反正你吃醋了?!?/br> 負羨曲肘擊向他腹部,“這個表情,是我要揍你了?!?/br> “呃——嗯——”肖驁捂著腹部。 下手真狠。 肖驁坐到一旁,揉揉肚子。 負羨走進更衣間。 傅伽走過來,“怎么了?” 肖驁瞧著更衣間,“被小火苗燎了。” 傅伽冷冷的,“那得上醫(yī)院啊,別燒死了?!?/br> 肖驁回過頭,對他豎起一根中指。 那頭,高嶠如魚得水,“jiejie你皮膚真白,叫人想咬一口?!?/br> 人像看耍猴一樣看他,“這里有哪一個,皮膚不白?” 高嶠抬眼一看,還真是,哪個都跟出水芙蓉似的,嬌嫩的叫他硬邦邦。 傅伽身邊圍了兩個選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待業(yè)?!备蒂ふf。 兩個美女似乎沒抓住重點,只覺得他三言兩語的說話方式,好帥。 一直到監(jiān)護人和形象指導過來。 兩個人一人帶兩個助理,坐下,擺譜,“來來,出來,站成一排。” 美女陸陸續(xù)續(xù)都站過來,姿態(tài)隨性的站定。 形象指導看著她們站沒站相,從頭到腳鋪滿嫌棄,“什么玩意兒!” 旁邊監(jiān)護人順他毛,“淡定,淡定,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br> 形象指導頓時覺得身上擔子,沉甸甸的。 負羨最后一個歸隊,站在末尾。 形象顧問看過去,一根嬌俏的手指定格在她面前,“你就是那個關系戶?” 負羨聲色未動,“我靠實力?!?/br> 形象顧問對這個說法感到新奇,“你覺得你比她們幾個漂亮嗎?” 負羨淡淡道,“這里有哪一個不漂亮?” 監(jiān)護人抬眸,看了負羨一眼,“是個聰明的?!?/br> 形象指導也點頭,“可以,沒中套。” 監(jiān)護人站起來,“今明兩天用來外觀修繕,明天之后干什么等通知?!?/br> 有人問,“什么是外觀修繕?” 形象指導走過去,抬起她胳膊,“清理掉你沒脫干凈的毛,還有邊緣一些亂七八糟的角質?!?/br> 那人臉一紅,趕緊把胳膊放下。 形象指導看向肖驁一行,“這個工作,就你們來做。要做到服務至上,不能讓她們的外觀,有任何瑕疵。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你們懂得?!?/br> 嗶嗶一通,倆人走了,助理留下來,用于協(xié)助肖驁一行工作。 高嶠眼在發(fā)光,“脫毛??!后勤工作,竟然是給美女脫毛,這大肥差?!?/br> 封疆扔過去一張紙巾,“擦擦你的哈喇子。” 散了會,負羨又回到更衣間。 肖驁問傅伽,“有情況嗎?” 傅伽:“沒有。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分兩撥。” 肖驁:“怎么說。” 傅伽:“買家一撥,內部人一撥,分頭前往?!?/br> 肖驁:“真是謹慎,現在也沒透露具體位置?!?/br> 傅伽:“而且我猜測,不止是分兩撥,路線也不同?!?/br> 對,不然也沒有分兩撥的必要。 肖驁:“要是輾轉多地,那就有意思了,完全不知道上哪兒,環(huán)境不知,背景不知。” 傅伽:“本來也不是件容易事兒。高鉦淇那么本事,都得靠別人手來助他脫身,可想這里頭暗茬子有多少,也不怪人琢磨出這些個關卡,畢竟干的掉腦袋的買賣?!?/br> 肖驁:“那就等,等這堆人湊齊了,來個甕中捉鱉。反正咱們什么渾水都淌過了,也不懼?!?/br> 傅伽拿起桌上一支酒板,“我怎么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肖驁勾住他脖子,“你不是想知道,高嶠他媽和無生山那已故老館長的事兒嗎?” 那傅伽也覺得這趟虧了。 他看向不遠處,指揮助理的高嶠,他倒挺有興致。 封疆也是,甚至肖驁也是。 只有他一個人,越想越虧。 什么命。 更衣室里,一個男助理走向負羨,“我來幫你脫毛?!?/br> 負羨剛洗了手,正在擦拭?!安挥?。” 男助理難以置信,“你怎么能不用呢?你難道不想在選美當天艷壓群芳嗎?” 負羨淡淡道:“不想。” 男助理體內的娘炮分子在作祟,差點掐起小腰,指著她鼻子說她爛泥不上墻。 高嶠聞見這頭的□□味,把男助理推走,“這個我來,我來。” 轉過身來,坐在負羨跟前那把椅子上,“六嫂,你放心,我們過來就是以防你被占便宜?!?/br> 負羨告訴他,“我叫負羨?!?/br> 高嶠比個OK的手勢,“好的,六嫂?!?/br> 負羨眼朝外瞄了下,被高嶠捕捉到,“找六哥?。课医o你叫他?!?/br> “不是,”負羨還沒說完,高嶠已經一陣風似得跑了。 負羨轉過身,把頭發(fā)綁起來,重新穿了件外套。 旁邊一堆女人手忙腳亂,她的鎮(zhèn)定在其中顯得獨樹一幟。 一個選手問她,“眉刀遞給我一下?!?/br> 負羨整盒拿給她,她沒有任何反應,接過來,取了一只,在指腹旋轉一周,拿好,刮眉。 負羨還是第一次知道,眉刀用熟練了也能這么帥。 肖驁在門口,敲敲門,“有人找我?” 負羨扭過頭去,面對鏡子,不怎么熟練的打底。 肖驁走過去,從她手里把粉撲拿過來,“我覺得你就這樣,挺好?!?/br> 負羨搶回來,“好什么?” 肖驁躬腰,“自然,清新,原生態(tài)?!?/br> 負羨轉身,腳踩上他胸腹,腳底隔開他,“最好什么也不穿,是嗎?” 旁邊女人刮完走了,剩下的也被高嶠、封疆吸引了去,更衣室只剩下兩個人。 肖驁握住她的腳,“你屬什么的說翻臉就翻臉?我為什么過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