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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點點頭。我說:“你還是離開歐洲吧。”“我向你保證,戰(zhàn)爭一定會結(jié)束,你所愛的故國一定能回到過去,所以你別再牽扯到這些事情里來了……”“這也算是……我最后的……”“誒誒~”他立即就打斷了我的話,“少說rou麻話啊……免得我又有想法,我可不會走的,你不知道我嗎?這么有意義又妙趣橫生的刺激生活怎么能錯過呢?百年難遇人生僅此一回啊……”我皺著眉無奈道:“你真是……”他繼而一笑:“我還不想走,你的愿望還沒實現(xiàn)不是嗎?”我一愣,他說:“我說過的,那也是我的愿望?!?/br>“恩斯特……”“你可別感動了,省點精神關(guān)心下你那亞爾弗萊吧?!?/br>“我那亞爾弗萊?”我指著自己的臉,這家伙說話怎么都這么個調(diào)調(diào)呢?亞爾弗萊?我問,“怎么?”他笑,“你說他是黨衛(wèi)軍,但是沒人信你啊……就連我也不信的?!?/br>“不信我?”我想了想,也是意料之中,“但是恩斯特,真的連你也不信我嗎?”“我信你說的話,安迪,”他說:“但是這個事實,如果真的是事實的話,真的很難相信?!?/br>我說,“就算沒人相信那也是事實。愛德蒙他們不少人都知道,他和阿德里安是兄弟。”恩斯特反問:“兄弟又能說明什么問題?”我被問得莫名其妙:“亞爾弗萊是為了他的哥哥才加入黨衛(wèi)軍的……有沒有搞錯,阿德里安有危險的時候,是黨衛(wèi)隊忽然插手了這件事情。巴黎總理府里在謀劃著怎么把法國的組織一網(wǎng)打盡,亞爾弗萊和阿德里安是站在一邊的,這么危急的事情他們不相信?”恩斯特點點頭,“不相信。大家信了他和阿德里安之間的怨恨,對于他們?nèi)置弥g的感情糾葛,阿德里安當(dāng)年用了一種非常狠絕的手段解決了。亞爾弗萊好不容易把他的jiejie從丹麥換出來,但是現(xiàn)在玫卻死在了阿德里安的槍下……這也是事實,亞爾弗萊沒有理由還和他的哥哥聯(lián)手?!?/br>“可是他是愛他的哥哥的……”“可是他說他恨阿德里安,”恩斯特一臉平靜地說,“很多人都相信了,最重要的是,‘獅鷲’相信他?!?/br>“愛德蒙?”我想了想,“不可能,愛德蒙是所有人里面最不可能被蒙蔽的人,我發(fā)現(xiàn)的那些疑點,他必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發(fā)現(xiàn)是一回事,相信又是另一回事,”恩斯特非常隱晦地笑了笑,補充道:“或者說,愿不愿意相信又是另一回事?!?/br>我呆了片刻,想起很久以前恩斯特和說的話,“每一種動物都有天敵,藏得再好的蛇也會有一天被黑獾吃掉。”原來真的是這樣。恩斯特說:“不過你放心,既然愛德蒙得到了你的消息,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可能不想驚動亞爾弗萊,但是也不會讓送上所有人□裸地被圍獵。”我點點頭:“那就好,希望你能說服他們。”我站起來,“我該走了?!?/br>恩斯特忽然拉住了我:“安迪?”“難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嗎?”我疑惑道:“跟你一起走?”恩斯特說:“你應(yīng)該跟我一起去里昂,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做你自己的事情?!?/br>“你也應(yīng)該自己去把亞爾弗萊的事情說明?!?/br>“你不想嗎?”我說,“想?!?/br>他接著說:“既然如此,為什么還留在這里呢?據(jù)我所知,其實你要走,阿德里安并不會攔你的。他一直對你的離去有所準(zhǔn)備?!?/br>我心里一酸,點頭,“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不會走?!?/br>“如果我再離開他的話,是我自己不能原諒自己。我已經(jīng)不得不與他對立了,但至少,我要和他始終在一起?!?/br>“無論如何也不會走的?!?/br>恩斯特默默地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后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揚起一片灰塵。他嗆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他拉開門走出去:“你是對的,他需要你。”陽光穿過三月稀疏的枝葉照在他的臉上,雪白的臉龐上是燦爛的、不羈的笑容。他火紅色的頭發(fā)總是像一道彩虹一樣第一時間抓住我的視線,那么耀眼奪目,好像有一生的熱情。他的面容漂亮可愛,他沖我瀟灑地擺擺手,于是我好像有種預(yù)感——這一次,這個人是真的走出我的生命里了。)第二十八章愛德蒙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里昂那邊情況似乎有變,巴黎方面一直沒有大的機會下手,為此阿德里安常常神色陰冷不已,出入別院的部將們一個個都面色如紙。他偶爾看看我,我亦是一臉坦然和無辜,他也就不說什么。有一天下午茶的時間,他忽然從總理府回來,我一手端著碟子,一手捏著瓷杯,從琴譜中抬起頭看著他,茫然地眨了眨眼。我轉(zhuǎn)過頭瞄了一眼墻邊的座鐘,三點十分。這個時間讓我恍惚了一下,我有些奇怪地問:“你……回來了?”他褪下真皮手套,直接走過來拿過我手里的紅茶喝了一口。“嗯,”他接過我左手的碟子,放到茶幾上去,“事情決定了,就回來了?!?/br>我雖然覺得這句話聽著有點奇怪,但還是不在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把琴譜遞給他,“我剛剛翻了一下你的琴譜?!?/br>他說:“怎么了?”“這首曲子,”我翻開第七頁,指了指,“這個撕掉的是肖邦的第2號鋼琴協(xié)奏曲。”他接過去翻了翻,“嗯,是。這是阿瑟安妮雅當(dāng)年離開柏林的時候從伯爵的琴譜上撕掉的?!?/br>我看著頁邊那粗暴的破損處,笑了笑:“為了賭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