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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打算嗎,希望怎么辦?依我所想,最好在司洛的繼承人授予大典之后再辦。”洺初有些許驚訝,不知怎么,對于婚禮的事,他心里感覺有點怪,司洛還沒來得及做出表示,洺初已經(jīng)說道:“陛下,我和阿洛,還沒有商量過結(jié)婚的事。我想,我們需要商討后再做決定?!?/br>司洛和普魯斯都看向洺初,隨即,普魯斯又去看司洛,意思是你都沒有和你的omega談論過婚事,就來向我說你們要結(jié)婚的事嗎。司洛則看著洺初說:“嗯,那我們再好好商量后做決定。”對司洛舉辦繼承人授予大典的事,他們則沒在飯桌上談,飯后,普魯斯又關懷地讓司洛帶著洺初在白鷺洲好好玩,放松心情。洺初對普魯斯表達了謝意,之后普魯斯離開了桐月宮,洺初對司洛說:“你的父親真是個和藹的人?!?/br>司洛說:“我說過,他會很喜歡你?!?/br>晚上睡覺前,洺初坐在床上看白鷺宮旅游攻略,司洛洗完澡湊到他跟前去一起看:“你想去哪里?”洺初將想去的地方都標注了出來,說:“這些地方都想去看看。不過,你的繼承人授予大典是什么時候,我要規(guī)劃一下時間,不然會占用你太多時間?!?/br>司洛聽他說到繼承人授予大典,就可有可無地說:“其實我現(xiàn)在不想?yún)⒓永^承人授予大典,這對我來說并沒有實質(zhì)的作用?!?/br>“為什么,你難道不愿意被承認身份?!睕吵跻苫蟮乜粗?/br>“我知道,擁有皇子身份對我來說,的確有很多好處,不過,也有很多壞處?,F(xiàn)在國內(nèi)依然很抵制當年我母父的身份,并認為我作為他的兒子會心有不軌,如果我被授予了繼承人身份,恐怕又會激起國內(nèi)很大矛盾。但其實這件事并不著急,只要我有強大的實力,別人承認與否,對我并無差別?!彼韭逭J真地同洺初說道。洺初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是希望等你的力量更強大后,再讓那些人非承認你的繼承人身份不可,是不是?!?/br>司洛笑了笑,顯然,他的確是這個意思。這種意思,他不會在別人面前表達,但在洺初跟前,他可以隨意展示自己的心思。但洺初卻說:“雖然讓那些之前不認同你的人在之后求著你做繼承人的感覺非常好,但是,你這樣很辜負你父親的心意,我們一同用餐時,我覺得他非常希望你現(xiàn)在就被承認身份。難道你不應該考慮一下他的心意嗎?!?/br>司洛沉默下來,這是第一次有人從人情角度勸他這件事,別的人勸他接受繼承人身份,總是用各種大道理想說服他,但司洛抵觸那些道理。他沒有回答洺初,摟著他倒在了床上,親吻他的面頰,柔聲說:“我們睡覺吧?!?/br>洺初說:“可是事情還沒有說完。”“明天再說?!?/br>第二天,洺初收到了很多禮物,全是皇帝陛下的賞賜,而且派了最好的懸浮車,讓司洛帶他先在白鷺宮星玩耍。司洛帶著洺初將白鷺宮星的各個旅游景點逛了一遍,洺初不斷表達這里很漂亮,又說普魯斯陛下是個寬容而慈愛的父親。雖然司洛和他父親不對盤,但洺初夸贊他父親,他心里卻很開心。當天晚上,兩人去了木佳家里用晚餐,木佳已經(jīng)有了兩個孩子,一個小alpha一個小omega。木佳對司洛帶著他的omega來見自己非常高興,讓廚房機器人做了大餐。木佳看到?jīng)吵跻差H有感觸,因為洺初像洺加。他的小兒子才兩歲,是個alpha,他喜歡往洺初身上爬,要洺初抱。洺初對小孩子束手無策,只得把他抱著,很不自然看著司洛:“給你吧?!?/br>但司洛剛將孩子抱過去,小寶寶就大哭起來,洺初像做了壞事一樣趕緊又將小寶寶抱回了自己懷里。從木佳家里回皇宮的路上,洺初感嘆:“叔叔家里的小baby太粘人了,不過很可愛,軟軟的?!?/br>司洛笑看著他:“我們趕緊結(jié)婚,也生小baby吧。”洺初眼神有點躲閃:“但我現(xiàn)在還不想結(jié)婚?!?/br>“為什么?”司洛捧著他的臉,“能告訴我原因嗎?”洺初不自在地垂下頭:“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想到要結(jié)婚,我就感覺很奇怪?!?/br>他這話讓司洛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洺初抵觸結(jié)婚是因為婚前焦慮癥,還是因為他潛意識里還是那個沒有被清除記憶的洺初。他從前的生活和經(jīng)歷,一直在影響著他的生活方式和決定。“你只是有婚前焦慮癥而已,很多人結(jié)婚前都會這樣,但其實真結(jié)婚了,反而不會去想了?!彼韭逖普T,“你認為我們結(jié)婚后,你會不快樂嗎?我們不會幸福嗎?”洺初搖了頭,又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洺初自己也鬧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抵觸和司洛結(jié)婚,這太奇怪了。他說:“可以再讓我想想嗎?”司洛無法做出強迫洺初的行為,只得點了頭:“嗯,好吧。”回到皇宮,司洛便被皇帝傳喚前去了斯特芬尼宮,進入議事殿,里面不止皇帝陛下在,弗雷德家族的家主迦勒·弗雷德侯爵、高嚴·弗雷德中將,克萊爾家族的艾澤爾·克萊爾,紀月洲洲長卞卿,還有另外幾位重臣都在。司洛進去后先向皇帝陛下行了禮,然后又和眾位大臣和將軍打招呼。大家都起身向他行禮,口稱“殿下”。這些都是皇帝陛下最親近的臣子,也是司洛的支持者。皇帝讓司洛坐在了他下手邊的位置,然后說道:“朕和諸位愛卿商討了你的繼承權(quán)授予儀式的事,決定將時間定在今年,這件事,必須在今年辦完?!?/br>司洛被洺初說了幾句,他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軟化。他一直怨恨他的父親沒有保護他的母父,以至于讓他的母父最后陷入沉眠,不知道有沒有醒過來的可能性,或者,他會一直這么沉眠下去,直到他們都走向生命的盡頭時依然不醒,司洛只要想到這件事,就痛苦不已,對他父親的怨恨就又會增加一成。但經(jīng)過了洺初的勸解,司洛覺得他的父親也不容易,他要為了讓那些把他視為仇敵的人匍匐在他面前承認他的身份,以至于傷害他的父親的期望嗎。司洛在矛盾之后,覺得按照他父親的安排參加繼承人授予大典也可以,無論之后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會退縮。這個會議上商量了整個授予大典的cao辦流程,首先借玉恒號飛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