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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足足高出卿卿半個頭,身姿又英氣又嫵媚,一雙鳳眸掃過屋里的物件,最后落在卿卿身上,卿卿覺得自己對上她的眼神都會臉紅。 謝云棠今年十七歲,也是一個女子正青澀的年紀(jì),但她穿著一身沉沉的藏青色裙子,仿佛只有這樣沉穩(wěn)的顏色才能壓得住她身上的媚。 她向著卿卿一步,卿卿就退一步。 謝云棠伸出手,一把將卿卿揪到面前來。 她身上有淡淡的海棠香味,可卿卿卻不記得自己上一次見到海棠花是何時了。 謝云棠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稚嫩的臉蛋,輕笑一聲,“倒也是個小小的妖孽,跟了霍遇,委實(shí)委屈了?!?/br> 卿卿覺得口干舌燥的,她不知自己這是如何了,被一個女子這樣——還是頭一回呢。 謝云棠突然收回手,指著卿卿脖子帶著的半塊碎玉:“我要這個東西,你把它給我,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 卿卿脖子上帶著的半塊玉自一出生就跟著她,那塊玉和她的名字一般,深深融入她的命里面。上次為了這半塊玉她得罪光了戰(zhàn)俘營的人,這次也不惜得罪謝云棠。 她護(hù)住自己脖子上的玉:“我沒什么想要的?!?/br> 謝云棠從不是個喜歡糾纏的人,見卿卿也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她也不想再費(fèi)工夫,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拿到這塊破玉。 她手掌卿卿拍拍卿卿的臉:“小女奴,那咱們后會有期?!?/br> 卿卿以為不過虛驚一場,謝云棠或許就此作罷。 夜里又不太平,霍遇在巡邏時遇到一支流寇隊(duì)伍,險受伏擊,幸虧他身邊所帶士兵都是被他在戰(zhàn)場上折磨出來的,臨危不亂,損失并不大。 不過這另霍遇心情不悅,活捉的流寇,被他綁到戰(zhàn)俘營當(dāng)射擊的靶子。 戰(zhàn)俘營徹夜燈火通天,火光反射在茫茫白雪上,足以照亮黑夜。 卿卿沒等到霍遇回來,等到了鄭永身邊的兵頭子,說是霍遇請她前往戰(zhàn)俘營觀看“狩獵”。 卿卿知道霍遇所說狩獵是合意——讓他的“獵物”混在戰(zhàn)俘營的奴隸中,他在高臺之上射擊,射中的“獵物”尸體會被他的獵犬分尸,若射中了無辜的奴隸,他也會予以補(bǔ)償:給個像模像樣的墳地。 卿卿到達(dá)戰(zhàn)俘營的時候,臨時圍起的獵場之外盡是圍觀的戰(zhàn)俘,卿卿被帶到霍遇射擊的高臺上,真真切切體會了一遍什么叫“高處不勝寒”。 霍遇的副射手哈爾日將箭筒擺在一只窄窄的案幾上,供霍遇備用。 一聲號角響起,獵場內(nèi)的奴隸和被他捉回來的流寇開始向四處逃竄。 卿卿根本看不清底下那些人的模樣,在這里看他們,如同看螞蟻一般,只不過被捉來的流寇,也就是霍遇的獵物,身上有黃色的標(biāo)識。 這場景讓她想起小時候和那人一起拿開水澆螞蟻窩,四散逃跑的螞蟻。 比起那些想要活命的奴隸,霍遇氣定神閑地拿帕子擦著弓。 而后,他突然放箭,箭矢的速度飛快,卿卿甚至不知他何時動的手。 一支箭、再一支箭... 寒冷的冬天里,已經(jīng)有膽小的戰(zhàn)俘嚇得尿褲子,但這些人面面相覷,確認(rèn)自己與對方都還活著,激動地跪地大哭。 原來霍遇方才那十幾支箭,箭無虛發(fā),每一支都射中了他的獵物。 這般射殺獵物的游戲玩多了也無趣,霍遇興致缺缺地把弓扔到哈爾日的手上,回頭見那小小身影瑟瑟發(fā)抖,解了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你明知道夜里深寒,是故意不著披風(fēng),來訛本王的氅子嗎?” 卿卿搖頭。 霍遇將她垂下的下巴扳正,把氅子領(lǐng)子上的結(jié)系上,“本王今天給這幾個王八羔子鬧得筋疲力盡,待會兒回去給我揉揉?” 他那語氣,聽來實(shí)在寵溺。 可只有卿卿和他才知道那是對她的警告。 回去后潘姐已備好熱湯等霍遇沐浴,他沒這個興致,一回屋就把門反鎖,將卿卿摁在胡床上,去扯她的衣服。 卿卿回過神來,手腳并用地拒絕他,如一只發(fā)毛的小貓。 “女人有點(diǎn)烈性是好事,但烈性過了頭就是欠收拾?!?/br> 卿卿那點(diǎn)反抗在他看來如同獨(dú)角戲一般滑稽,他等到自己耐性盡了,從床底抽出一捆粗繩,把卿卿的雙手捆住。 “上次你昏睡過去,沒能學(xué)到什么,這次可得看好,看看男人在何時最松懈。孟尚若是知道本王在手把手地教你怎么殺我,也得對本王感激涕零?!?/br> 卿卿聽他這樣侮辱自己的父親,急火攻心,啐他一口:“豎子霍遇,我孟卿枝做鬼魂也不會放過你的?!?/br> 她兩腳亂踹,險些踹到霍遇的小祖宗。霍遇錯身躲開,“本王等你呢?!?/br> 下身的涼意是如巨大的恥辱襲來,卿卿倒想學(xué)那些聽來故事里貞潔烈女咬舌自盡,但咬了半天,只是疼而已,舌頭上的皮都沒咬破。 只用片刻,卿卿身上似有火在燒。 可奇異是,身體越難受,意識便越清醒。 ☆、我見猶憐 霍遇手指作祟,卿卿無法自控。 他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到卿卿面前:“瞧瞧,卿卿又開閘了。” 霍遇將一指插入她的口中,卿卿聽不懂他的胡話,也不懂他在做什么,她胡亂地?fù)u頭?;粲龉创嚼湫?,“是方才在戰(zhàn)俘營里嚇得尿了褲子?” 卿卿悲怒,開始向后掙,把后腦勺往椅子的木柄上撞。 “你若撞成個傻子,那本王就只好把你嫁個傻子,你愿意讓一個傻子這樣對你?” “霍遇,你殺了我,殺了我?!?/br> “你才多大點(diǎn)年紀(jì)?本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可是為了活著什么都做得出。” 不是他虛言,他十四歲那年和三百多個兵被圍在斷魂坡,糧草斷絕,沒有后備支援,那時若不能生退,要么被活活餓死,要么被逼瘋,要么成為敵人的刀下魂,若成功突出重圍,回去則面對通敵的罪名。 似乎天底下全是想殺他的人。 他嘴角浮起一抹諷笑,這小玩意兒,知道什么是死嗎? 真正的生死,從不給人掛在嘴邊的機(jī)會。 “罷了罷了,與你說你也不會懂。我這就給卿卿個痛快?!?/br> 卿卿一夜間仿佛不斷在生死之間往復(fù),折騰到天亮,霍遇也累了,她也疲倦了,兩人依偎在床褥中沉沉睡去。 別說殺他——她現(xiàn)下連睡意都克制不住了。 霍遇比卿卿先醒來,昨夜給她用的藥本就極費(fèi)精力,他又把這些天為她忍的都討要了回來,她確實(shí)被折磨得夠慘。 卿卿昨夜是清醒著受辱,對霍遇的恨意更濃郁了。 但是霍遇總拿她有辦法。 她絕食,他就放縱她餓個三天三夜,她不張口,他就拔了所有人的舌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