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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逐出玄鐵騎,你為何還要替他冒險?” “他是王爺,是將軍,是主子,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大哥。姑娘若能見到霍騁那小子轉告他叫他好好打這一仗,是他建功立業(yè)給咱們玄鐵騎爭光的時候了?!?/br> “這些話還是你留著自己去說?!?/br> 戰(zhàn)場的無情歷歷在目,對于結果他們都心知肚明。 君王千秋功業(yè)深,不見塞外枯白骨。 “作為哈爾日,我有愧于王爺,作為孟盅,我有愧于孟家。姑娘千萬珍重,重振孟家便靠姑娘了?!?/br> 她喃喃道:“我一個女流,如何承擔這么多呢?!?/br> “身為曾今孟家一員,還有一事必須告知姑娘。當年孟巖將軍在小欒坡被王爺突襲,是有人一早向王爺泄露了孟巖將軍的行軍路線。此人正是沈璃!請姑娘將此事告知二公子,懲治小人!” “沈璃...呵...”她眼露厭惡,司徒青一生磊落,怎收了個小人徒弟? 郝軍醫(yī)給霍遇的藥中有安神助眠的效用,他只要一閉上眼就入睡。 郝軍醫(yī)把身上藥物卸下,捆在孟九身上。卿卿攔住他:“郝軍醫(yī)你怎么也要去?” “這些人的目標是王爺,只有我也在,他們才會能肯定哈將軍是王爺。” 他蹲下來,和孟九平齊,看著孟九的眼睛:“好狗兒,王爺喜歡熱鬧,路上多叫幾聲,他不會嫌你吵?!?/br> “我是個不稱職的大夫,能救活姑娘已無愧于行醫(yī)生涯了。若姑娘聽到三聲號響,便可帶王爺退離此地?!?/br> 郝軍醫(yī)救她一名,多少有情分在,她含淚點頭,“你們王爺雖做了諸多對不住我之事,但絕不會叫他獨留此地?!?/br> 這些圍剿之人沒有見過霍遇,哈爾日和霍遇是同族之人,身量相仿,很容易瞞天過海。 他們所討無非霍遇的性命,若霍遇一死,自然也會退兵。 卿卿在破廟里守著霍遇一天一夜之后,號角響起。 一聲悠揚、二聲壯烈,三聲,聲息漸弱。 等霍遇醒來,已經是第三個夜了。 見他醒來,卿卿竟松了口氣,若換在以前,她一定巴不得他永遠醒不來。 “人呢?怎么只剩你一個?” 他只當是睡了一覺,不知道外面生死已經翻天了。 她好整以暇地看向他,此刻的他真是狼狽啊。 這一刻報復心難以抑制,除了這時,她還有幾時能報復他呢、嘲諷他呢? “為了王爺去送死了,兩天前吹了號,現(xiàn)在還沒回來。幾百號傷兵,當然是死了?!?/br> “哈爾日呢?” “就是他的主意。” “cao他娘的!”他不顧腿上傷口,急著站起來往外面沖。卿卿擋在狹窄的門口,她比他瘦弱太多,可還是擋住他的路,還是能攔住他。 “滾開?!?/br> “你能去哪兒?他們的尸體說不準已經被野獸吃干凈了!你若一開始就決策正確,他們可不必葬身在此了。” 她可以極盡嘲諷,他都認。 兩人僵持到夜里,孟九叼了只野兔尸體回來,卿卿端坐在蒲團上,指著兔子弱小尸身,“我餓了。” 霍遇坐在門口的石頭上,冷冷抬眼。 她現(xiàn)在可真是趾高氣揚。 孟九餓得肚皮空蕩,真想生吃了這野兔兒,可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誰也惹不起。 卿卿先按耐不住,起來生火?;粲鼋又崞鹨巴?,扒皮收拾內臟。 “他們走之前,都交代要我好好照顧你。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會愿意?也只是口頭答應了?,F(xiàn)在他們一走,誰會知道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我原本想一走了之,但你叫著我的名字,我一聽就不想走了,我真是怕極了打仗的聲音,怕極了血,怕極了這里深不見盡頭的密林,在你身邊,至少比孤身一人安全?!?/br> 這幾天的折騰下來她也不比他正常多少。 “你做夢呢吧,爺腦子又沒壞喊你的名字做什么?” “你叫我不要走,不要丟下你。以前不知道你這么沒種,居然求我一個女流不要拋下你。” “那你怎么不走呢?你是個負累,爺巴不得你走。” 她突然跪坐他大腿上,濕潤的小舌鉆出檀口,去舔他干涸的唇。 她是恨他的,他恍然大悟,就是這雙眼里的恨意,妖嬈動人,迷得他神魂顛倒。 她細瘦的兩臂纏上他脖子,臉龐向他湊近。 他是這樣年輕、英俊,又是那樣可惡、荒唐。 他的手順勢扶上她的腰,可沒什么力氣把她推倒,媽的,誰能忍住這樣的撩撥?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的眼神流露出的不屑。 這么近吶。 她惡意騎在他身上蹭著那處,小舌在他口中蠕動,他欲更進一步占據主導權,她一個輕身就送他身上躲過了。 “王爺,你賤不賤啊,你弟兄都死光了,你怎么還有心思發(fā)情呢?” 他在她的注視之下揉了把褲襠,“卿卿這撩撥的手段是跟誰學的?真讓爺受用?!?/br> 她的媚意消失,剩下冷冷清清的空洞。 他記得北邙山時后就很喜歡她了,他會陪她看書,給她喂飯,會把自己的護身符送給她,會千方百計替除她奴籍,會耐著性子跟皇帝說她有多重要,不能殺。 那時候她是那么惹人喜愛。 他親手用箭對著她,差一點就徹底失去了她。 果然,蒼天有眼,一報還一報,她命大活了下來,是為了親眼目睹他的下場啊。 軍人最怕失去斗志,可他一開始就沒有建功立業(yè)的心,他參軍只是為了求一條生路。 不是走投無路,哪個愿意沒長腦子的愿意把命交給戰(zhàn)場,愿意提著腦袋沖在最前面。 霍遇扔了吧匕首給卿卿,“給你個手刃仇人的機會,過了今夜,爺只會更加用力的欺負你,不僅要把你拴起來,還要你給爺生孩子?!?/br> “霍遇,我真替我爹不值啊,他怎么就敗給了你這么一個懦夫?“ “你們逼我上戰(zhàn)場,現(xiàn)在我落得這個地步,不正合你們的意思?卿卿真當自己是個善良嬌弱的花兒了?你作惡而不自知,玄鐵騎亡兵的命,有一半都要算你頭上?!?/br> “怎么,瑞安城的上萬生靈,北邙山的幾千條命,王爺也要跟我分攤?” 她撿起匕首,一步步走向霍遇。 他眼里沒有絲毫閃躲,篤信她不會下手。 果真卿卿只是蹲下來將匕首別回他的腰間。 “你和我都清楚,只有活著才能接受懲罰。若是一命抵一命,一刀殺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卿卿,可是我真得很累...哈爾日的兒子出生,我還說要讓他兒子去宮里頭念書...你殺了我吧。” 他聲音越來越低,兩道眉糾纏在一處,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不斷顫抖。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