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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帶著使臣進宮同父皇商量一些事,太師就不必進宮了?!?/br>眾人抬腳便走,還要追上去說些什么元邑清冷的聲音飄了過來:“回吧?!?/br>我只得止了步子看著他們消失在宮門口。暖洋洋的太陽熱乎乎照在身上很是暖和,我卻覺得腳底生寒。心神不定在后院待了一日,傍晚十分阿七跑來報告:“太師,成王殿下回府了。”騰地站起來就往外沖,門口碰見叱羅月交代了幾句立馬走了。也不知現(xiàn)下去還來不來得及。星光映在水面折射出無數(shù)的銀光,銀光如月,亮得純粹。竹林縫隙間隱約可見一個月色人影。“微臣拜見二殿下?!?/br>元邑緩緩起身從竹林中往外走,他的周身干凈如雪,眉梢間布滿水光。碰巧此時月亮從云朵中跑了出來,清冷的月色罩在他身上更顯得他是個夢幻中的人物。這一愣神元邑已走至我的身側(cè):“太師這么晚來找本王可是有什么事?”想起自己惦記了一日的大事我脫口而出:“陛下今日可有難為殿下?”元邑神情有些復(fù)雜,他瞧了我一眼語氣平淡:“不曾。”我終于長吁出一口氣:“羌族公主很可能會提出與殿下聯(lián)姻,咱們先想想回絕的方法?!?/br>“本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大人們看完留個評論可好????么么么么~~~~~第64章惦記“答應(yīng)……什么……”元邑抬眼望來眼中沒什么情緒:“本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羌族的聯(lián)姻。”他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難不成是陛下為難他了?“可是方才殿下說陛下沒有為難……”“本王是心甘情愿的自然不能算是為難?!?/br>不能算是為難那就是心甘情愿的。“為何?”元邑走到我身邊默默看了會兒低聲道:“羌族匈奴此次前來聯(lián)姻都圖謀不純,若是不選一方聯(lián)姻他們必會聯(lián)手來攻打洛國。”“不是還有鮮卑么?”“三日前鮮卑族被羌族匈奴圍攻眼下處境艱難,這個難道太師不知么?”我大驚!原來羌族和匈奴早就聯(lián)手圍困了鮮卑族,這事叱羅月想必還不知道。我有些慚愧低下頭:“臣不知?!?/br>“眼下的局勢只要本王答應(yīng)同羌族聯(lián)姻他們便不會對洛國怎樣,還有……”元邑的目光隔著月色投射過來,“這樣一來太師也不必因為聯(lián)姻之事去鮮卑?!?/br>鮮卑處境艱難眼下也沒什籌碼同洛國談判,若是他們想繼續(xù)聯(lián)姻則可以借助洛國的力量護住鮮卑,若是不聯(lián)姻羌族匈奴很可能會一下子滅了鮮卑。這樣一來洛國可以找個官職不低的人前去鮮卑聯(lián)姻犯不著賠上一國太師。元邑這般是為了幫我……“殿下與那羌族公主沒什么感情,這般決定對殿下不公平?!?/br>他沒有多余的動作只安靜望著池塘中的魚兒:“所幸薄薔喜歡本王已久,這般想想本王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委屈?!?/br>薄薔,羌族公主。元邑去邊關(guān)歷練之前曾與羌族公主見過幾次,元邑生得玉樹臨風又英姿颯颯自是有不少女子喜歡,薄薔喜歡元邑也沒什么懸念。今日我所擔憂的正是此事,我怕薄薔想同元邑聯(lián)姻。其實仔細算來元邑和何人聯(lián)姻似乎與我沒什么干系,可不知為什么當我得知元邑同意了同羌族的聯(lián)姻之后心中有股莫名的惆悵,猶如棉絮塞在肺管子上憋得難受。“為何?”似乎是沒弄明白我這個為何問的是什么,元邑側(cè)身回望著我?guī)е械牡褂皠恿藙樱骸疤珟熯@話是什么意思?”借著滿院的月色我鼓足了勇氣接著問:“殿下這般做是為了護住微臣,不是么?”他忽地笑了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在他的笑意中我領(lǐng)悟到一絲嘲笑:“太師想多了?!?/br>是我想多了么……夜風緩吹吹亂了池水卻吹清了思緒,對于元邑的話我頗是懷疑:“殿下可不可以不同羌族聯(lián)姻?”他的目光驀地變得清亮,臉上是少有的嚴肅聲音也沉了下來:“給本王一個理由?!?/br>元邑同羌族聯(lián)姻為洛國找了個強有力的外援又為我擺脫了同鮮卑的聯(lián)姻,這件事怎么看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就是覺得有一個非拒絕不可的理由,究竟那是什么理由我卻有些迷茫。等了半晌見我沒有回話元邑的目光慢慢恢復(fù)平靜,他的聲音夾了幾分風聲在里頭:“既然沒有理由那太師就退下吧?!?/br>頭頂?shù)脑铝亮恋靡畚业男那閰s郁悶得抽緊……太師府,后院。稀疏樹影間,幾盞燈慢悠悠燃著一如此刻的我沒有思想亦沒有靈魂。“太師……”聲音爽利中帶著幾分遲疑與往日的她截然不同。房前臺階上,叱羅月一身青色長裙站在那里,看起來有幾分沉重。她如今這般模樣想必是知道了羌族匈奴進京的事了。我安慰地笑笑:“公主怎的還不睡?”她從暗處走出來徑直走到我面前,漆黑的眸子直直盯著我:“聽說鮮卑被羌族和匈奴圍困了?”直視她漆黑的雙眸我不忍騙她,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是。”她自嘲一笑:“這么說洛國肯定是不會讓太師同鮮卑聯(lián)姻了。”叱羅月清瘦的肩膀浸在夜風中有些單薄,可自始至終她的肩膀都挺得筆直,筆直……這種結(jié)果雖然是我想要的但此刻我卻很想幫她,很想讓她舒心一笑:“公主放心我會勸陛下在羌族匈奴面前為鮮卑解圍的?!?/br>月影輕移照在她身上,她的眼中是倔強也有強烈的不甘:“多謝太師,明日一早我便進宮稟明陛下解除婚約?!?/br>“即使不是同我公主還是要同洛國有個聯(lián)姻為好,這樣對羌族和匈奴來說都是個牽制?!?/br>叱羅月苦笑一聲:“太師說得極是?!?/br>第二日天還未亮曾樊如一條泥鰍溜進了太師府。我在前廳黑著眼圈半睜著眼聽他在那里做著春秋大夢:“有才,聽說鮮卑被羌族匈奴圍困了?”說這話時他笑得太過一排雪亮的牙齒閃得白亮,我止不住懷疑曾樊何時變成了一個毫無同情心的人?“曾樊,先把你的牙收一收?!?/br>曾樊縮回一口牙我看得順眼了些才回了他的話:“說吧,你今日來是打了什么小算盤?”被我識破曾樊笑得有些欠揍:“知我者有才也?!?/br>扔他一個白眼兒讓他自己體會:“說。”“鮮卑受困你和公主的婚事是不是就吹了?”就知道是為了這事,但想著不能讓這小子輕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