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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正如成王殿下和太師身份不同,有時候太師還是注意些為好?!?/br>這……話里有話啊……“什么意思?”長尉這人長了個鷹鉤鼻沒想到性格同老鷹還很相近,他傲氣抬了抬眼皮:“最近因為太師成王殿下都被太后宣進(jìn)宮好幾次了,麻煩太師以后還是少來打擾殿下為何。”我震驚望著長尉:“此話……從何說起?”長尉一聽更是生氣:“且不說殿下舍身救了太師好幾次,之前池華堂的事也是殿下給太師辦妥的,而且,而且……”他一連幾個“而且”后又轉(zhuǎn)了話頭,“眼下殿下因為反對太師去匈奴的事正在太后那里受訓(xùn)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太師?!?/br>“我……”長尉的嘴巴就是那開閘的洪水關(guān)也關(guān)不?。骸八⌒〉闹毖?,太師以后說話做事還是量力而為較好,不要害了自己又連累了旁人?!?、吐完這一通話長尉揚(yáng)長而去只留給我一個背影。成王府的人做事果然也隨了主子,冷漠傲氣。他說是元邑幫我擺平了池華堂的事?現(xiàn)在元邑因為自己去匈奴的事又被宣進(jìn)了宮?這些……為何我從來都不知道……空中陰云越聚越多蓋過了半邊天,毫無緣由的我卻覺得周身溫暖似春如臨春風(fēng)無數(shù)。元邑……原來,除了爹娘竟也會有人為我做這般考量……懷揣著一顆激動的心在成王府外等了一下午,傍晚時候沒等來元邑倒等來了拿著圣旨的元郢。圣旨大概的意思是因為某些流民作亂要派元邑去邊關(guān)鎮(zhèn)壓而且是即日啟程不得延誤。元郢離開時我在成王府外匆忙將他攔住:“三殿下可知道二殿下現(xiàn)下身在何處?”元郢見我在元邑府外也是一驚隨即眼神有些許暗淡:“太師一直在等二哥?”見他神情有異我以為元邑出了什么事,我抓住他的手腕催問:“為什么突然讓二殿下去邊關(guān),其他人去不行么?”元郢大大咧咧笑笑眼神卻十分謹(jǐn)慎他一字一句緩緩道:“若是本王去邊關(guān)……太師可會這般憂心?”你又沒去我憂心什么?再說了皇后可是元華帝眼中的香餑餑,依照皇后的能力和影響力她會允許自己的寶貝兒子去邊關(guān),不可能!“殿下放心,陛下不會讓您去邊關(guān)的?!痹纳裆儼盗诵?/br>今日的元郢情緒波動有些大,我再次試探問道:“二殿下現(xiàn)下在哪里?”元郢沒有看我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沉重:“二哥已經(jīng)在去邊關(guān)的路上了?!?/br>“怎么這么趕?”“是太后的旨意。”猶疑了半晌我還是將心中的疑慮問了出來:“殿下可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元郢看了我一眼表情更暗了:“太師就這么想知道二哥的情況?”我脫口而出:“想知道。”此話出兩人都是一愣,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于強(qiáng)烈我笑了笑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微臣和二殿下三殿下都算是朋友了,朋友的事微臣自是上心一些。”對于我牽強(qiáng)的解釋元郢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他扯了個若有似無的笑:“本王只知道二哥進(jìn)宮找太后商量什么事,后來太后就讓陛下下旨讓他去邊關(guān)處理流民的問題。”什么事?能有什么事?難道是關(guān)于我的事?!突然想到什么我扯住元郢的衣袖:“二殿下什么時候走的?”“半個時辰前。”“殿下,微臣有事先行一步!”說完這話我一溜煙兒回了太師府。騎著馬狂奔出太師府之時阿六追在后面擔(dān)憂道:“太師,您要去哪兒?”“若是有人找我就說我有事出門了?!逼蚕逻@句話我騎著馬揚(yáng)長而去。“太師,太師……”一片塵土飛揚(yáng)中阿六的聲音淹沒在嗒嗒馬蹄聲中。第80章韓風(fēng)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遭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人影急速朝我相反的方向移動不消片刻就化作一個個小小的黑點(diǎn)兒,唯一能聽到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呼呼的風(fēng)聲。出了城郊視野變得開闊不少,遠(yuǎn)遠(yuǎn)的小路上一隊人馬正快速往前移動。那是……元邑的車隊!雙腿加緊馬腹急速踢了幾下駿馬長嘯一聲狂奔起來,風(fēng)呼呼刮過樹葉打在臉上一陣陣生疼。元邑的隊伍移動得不慢因為后面有些士兵沒有騎馬所以自然比不得我騎馬來得快,不消一刻鐘我與他們僅隔了約么五百米的距離。隊列的最前方,一人長衣如雪,發(fā)如潑墨,一張冠玉般的面容在黑夜中若隱若現(xiàn)。近了……近了……清晰能聽到自己胸腔中強(qiáng)烈的震動,雙腿不覺將馬腹夾得更緊。一會兒見了元邑要說什么?忽地,一只手搭上肩膀,詫異抬頭望去元郢正順也不順地將我望著:“太師?!彼麚u了搖頭示意我停下。我自是不肯,抬頭迅速看了眼前方那慢慢變遠(yuǎn)的人影我問:“為何?”元郢有些著急:“難道你還想讓二哥陷入更為難的境地么?”腳下不自覺放松馬奔跑的速度立馬慢了下來,我心中有些疑惑側(cè)過頭詢問:“三殿下此話怎講?”元郢嘆了口氣:“難道太師還看不出來么?太后就是不想二哥與太師有過多接觸才將二哥派到邊關(guān)去的,太師這次追過來若是被太后知道了不知太后她老人家又會做出什么荒唐的決定來?”我怎的這般糊涂,自己這般不是給元邑添麻煩么!想到此處我勒緊韁繩將馬停了,馬匹長嘯一聲在距離元邑不足二百米處停了下來,奈何馬匹嘶鳴聲有些大正在趕路的元邑還是轉(zhuǎn)頭往這邊看來。隔著有些遠(yuǎn)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接著他勒停了馬匹轉(zhuǎn)身似是要朝我的方向趕來,長尉在一旁伸出胳膊制止好像還低頭說了些什么,之后元邑便坐在馬背上遙遙往這邊望著。夜風(fēng)吹過帶起一片塵土,飄落的灰塵浮在睫毛上像是掛了層棉絮,遠(yuǎn)處的人影看著有幾分模糊。風(fēng)過,塵落,元邑動作未改仍然朝著我的方向望著。我動了動手里的韁繩轉(zhuǎn)身對著身邊的元郢道:“走吧?!?/br>這樣的距離對彼此都好,無論是對我亦或是對他……一路安好……七日后,本太師也要暗訪匈奴。知道阿七近來和花香香好像進(jìn)展不錯我不忍心壞了阿七的終身大事,于是這次苦差我只帶了阿六,阿七留下繼續(xù)監(jiān)視太子和林府的動靜。臨別時,曾昱元郢都來送別,沒料到的是王洛居然也來了,雖然自始至終他都沒說什么話但是能與我冰釋前嫌總歸是好的。前去匈奴的路是艱苦的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