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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在心里說服自己,這都是為了讓葉白醒過來。 說真的,如果陷入沉睡的是自己,喝了這么難喝的魔藥,絕對不會再有心情睡了。 拇指輕輕的掰開她緊閉的下唇,德拉科將水晶瓶放在了她唇邊,慢慢的傾斜。 第77章 第七十七次渡劫失敗 你為什么要修真? 漂浮在浩瀚的星空里,身邊是緩緩流動的星河,偶爾有流星拖著燃燒的尾巴墜落,葉白蜷縮著身體,和母胎中的嬰兒一般,閉著眼睛沉睡。 有古老的聲音從遙遠(yuǎn)的地方悠悠傳來,問她為什么要修真。 因為撿到她的師傅是修真者,所以在山門長大的葉白自然也修真。如果當(dāng)初撿到她的山中的獵戶,她就會跟著打獵種地。 這種問題毫無意義,不管為什么,都改變不了她已經(jīng)走上了修真的路。五歲測骨,她懵懵懂懂的通過了考驗,正式成為師傅的關(guān)門弟子,跟著他走上修真的路。 修真不止是修身,也是修心。每次入定問心,總有聲音問她為什么修真。 葉白無法回答,為了獲得強(qiáng)大的力量?為了長生不老?對于她來說都很重要,又似乎沒那么重要。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修真者都要有入世到出世,才能看破紅塵,道心入定。她覺得她沒辦法做到,至少目前沒辦法。喜怒哀樂七情六欲,她什么也不想放棄,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她貪念太重。 貪口腹之欲,對金錢太過看重,渴求從他人身上涉取的溫暖,放不下恩怨情仇。 葉白也很認(rèn)真的向師姐們請教過,她們是怎么成為一個合格的修真者。和朋友分別不會不舍嗎?情人老去不會傷心嗎? 得到的答案是她有一天自己會懂的,可惜她到現(xiàn)在也依然不懂,如果一直渡劫失敗,她就會永遠(yuǎn)失去懂的機(jī)會了。 那個聲音一直在問她,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同一個問題,她卻一直給不出答案。 道心不定,所以才會渡劫一直失敗吧。 入定問心,其實只是一次次的催眠自己,在不知道為什么要修真的答案的時候,讓自己在修真的路上繼續(xù)走下去。 這一次卻不行了,她仿佛置身于混沌之中,那個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問著她,大有得不到答案不肯罷休之意。 聲音越來越急切,越來越威嚴(yán),從四面八方朝她壓過來,蜷縮的身體越收越緊,有細(xì)細(xì)的汗珠從發(fā)間滲出,從鬢角滑落,胸口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她咬緊了牙關(guān),急促的喘息著,忍不住睜開了眼。 “看起來非常有用。”德拉科神色微妙的看著手里灌了大半進(jìn)葉白嘴里的醒魂水,雖然他也不知道,是醒魂水有用還是斯內(nèi)普出品的魔藥那神奇的味道有用。 剛剛還沉睡不醒的葉白,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手已經(jīng)能動了。一張臉皺成了十八個褶的包子,就像里面包了她最討厭的餡,看上去非常痛苦,胸口急劇的起伏著,手指曲起,在褪掉了盔甲的托尼手上抓出了血痕。 托尼完全不在意自己被葉白抓出來的血痕,緊張的看著葉白的臉,期待著下一秒她就能睜開眼睛。 “真的沒事了嗎?”托尼抬頭看向正把水晶瓶塞進(jìn)自己袍子里的德拉科,“你確定那東西對她沒有副作用?”連癥是什么都沒弄清楚就喂藥,真的沒問題嗎? “既然這么緊張在我喂她喝下去之前就該反對的?!钡吕坡N了翹唇角,“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并不是葉白的朋友?”握著魔杖在自己的手心里輕輕的敲著?!霸谀闶裁炊疾涣私獾臅r候,就讓我把你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魔藥給葉白喂下去了,我很懷疑,你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嗎?” 托尼看看此時就是完美反派的德拉科,又看看掛在墻上的畫像,“我并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葉白。”葉白非常推崇的斯內(nèi)普校長,他不會做出對葉白不利的事。 “真是天真?!钡吕戚p笑了一聲,“你對她的世界完全不了解。”他實在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麻瓜到底有什么值得葉白喜歡的。 “葉白對我的世界也一樣不了解,她在理科方面大概只有小學(xué)生的水平?!蓖心岱浅U\實的指出,連串聯(lián)并聯(lián)都分不清?!拔乙矝]有因此讓她去補(bǔ)習(xí)班?!?/br> “或許會有很多麻煩,”他低頭在葉白的眉心吻了一下,“可是沒關(guān)系的,只要在一起,就沒問題的?!?/br> “拜托你們,”葉白虛弱的聲音響起,“其他先不說,給我杯水好嗎?我覺我要暈過去了?!?/br> “當(dāng)然,賈維斯,”他脫下來在一邊警戒的盔甲迅速從冰箱里拿來了一瓶礦泉水,還附帶一塊巧克力,“還好嗎?”托尼擰開瓶蓋,葉白就著他的手灌了幾大口,又兩三口把巧克力吃掉,不急著吞咽,含在嘴里讓香濃甜膩的味道就口中的味道壓下去。 “你們給我吃了什么?”一塊巧克力完全不夠,“拜托你賈維斯,再給我弄點吃的來。”葉白的冰箱永遠(yuǎn)是滿的,不過不知道這次睡了多久,一些甜點還能不能吃。 “你不是猜到了嗎?因為擔(dān)心你長眠不醒了,我給你喝了一點醒魂水?!钡吕崎W身避開葉白扔過來的揉成一團(tuán)的巧克力包裝紙。 “醒魂水?你在欺負(fù)我魔藥學(xué)不好嗎?醒魂水怎么可能是這個味道?!”巧克力在口中融化,被吞咽下去大部分,那股讓人無法忍受的味道又上來了,刺啦撕開一帶零食,抓了幾顆酥脆花生米扔進(jìn)嘴里,一邊咔擦咔擦的嚼著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德拉科。 “怎么辦?有人對您精心熬制的魔藥抱有懷疑呢,斯內(nèi)普教授。”德拉科戲謔的側(cè)身,將墻上的畫像讓出來,正在往坩堝里倒進(jìn)八眼蜘蛛的腦髓的斯內(nèi)普連頭都沒有抬,只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哼。 “時間真是恐怖的東西?!比~白忍不住感嘆,“能把一切變得面目全非。” “你是有感而發(fā)嗎?”德拉科挑眉,“斯內(nèi)普教授的魔藥可是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的,無論多久,他熬制的魔藥味道都不會變?!?/br> “不,我是在說你?!比~白搖著頭感嘆,“想當(dāng)年我們在霍格沃茨的時候,你還記得你那時候是什么樣嗎德拉科?” “閉嘴!”德拉科羞惱的阻止了葉白繼續(xù)說下去,他當(dāng)然還記得。被父母寵壞了的孩子,虛榮,傲慢,愚蠢,但那又怎么樣?每個人成年后回想幼時的自己,都會發(fā)現(xiàn)那時候的自己蠢得可憐,他并不是唯一的那個。 父親說過,真正強(qiáng)大的人,不會回避曾經(jīng)的自己,無論多么愚蠢。再給他一點時間,他或許能做到,不過現(xiàn)在不行。蒼白的臉上染上了幾絲紅暈,顯然上學(xué)時做的蠢事太多了。 有一個上學(xué)時期就認(rèn)識的朋友有時候是一件非常糟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