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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眉頭緊鎖的趙默成,茗華問:“趙大哥,這有何難,你去告訴他地主是誰不就結(jié)了?” 趙默成一臉不可置信,“我怎么能做這種事?” “他不仁我不義,當(dāng)初你還托我救他,現(xiàn)在他反過頭來這么逼迫你,還給他留什么顏面?”茗華激憤。 “怎么是他的顏面?我所顧忌的是……”趙默成抬眼看向茗華。 被看得不自在的茗華急忙回:“誰的都不必顧了,先管眼前吧!”這都成群體事件了,這大老爺還在這里瞻前顧后呢,不正常啊不正常。 “那塊地的地主……不是你么?”趙默成眼睛看向窗外道。 茗華嗤笑:“我的趙大哥,你都沒有叫人過來問問清楚嗎?” 趙默成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臉鬼笑的茗華,問:“難道你沒有據(jù)為己有?” “你也太小看我了?!避A樂得哈哈地出門而去。 “來人!”趙默成大人開工了。 餓得沒甚精神的沈申洲被抬上大堂,地契交結(jié)書攤于他面前。 沈申洲揉揉雙眼,顫抖的雙手捧起地契,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沈申洲”。 他告了幾天,沒成想告的居然是自己! 沈申洲當(dāng)場涕淚交流,懇請郡守大人請出當(dāng)初買地之人當(dāng)面謝恩。 趙默成答道:“你告的是‘地主’,本官無權(quán)告知交割之人。” 沈申洲再三乞求未果,只得下堂回家。 后宅中,趙默成與茗華對坐,問:“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干嘛怕人知道,還讓人拿了我的名帖去要求地主之名萬不可讓別人知曉?!?/br> “所以你就認為我一定據(jù)為己有了是么?”茗華直視。 趙默成不好意思地饒頭,誰讓你貪財二字寫在臉上呢? “那你為什么不大義滅親呢?是怕被我連累,讓人告貪墨吧?”茗華看趙默成不好意思了,繼續(xù)笑他。 “不是不是,我以為真的是你乘人之危,低價買地了……” “讀書人不是清高嗎,不是給他錢他不要嘛,我就去‘買’他家地嘍,再說幫人何必讓人知道。他知道了還會要錢么,還會出獄么,他不出獄怎么幫焦神醫(yī)洗清冤屈?”茗華連珠炮開火了。 招架不住的趙默成連連打拱,道:“多謝,多謝,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勞?!?/br> 突然,兩人都愣住了,一聲“夫人”使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還是茗華先打破僵局,“你既然懷疑我貪地,干嘛還護著我?”越說越心虛,后半句居然有了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嬌羞。 “你是我‘名義上的夫人’,”趙默成急忙補救,“帶兵多年,如果不護著你,手下會說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我以后怎么混?” 茗華內(nèi)心翻江倒海。 趙默成繼續(xù)道:“你可以借著我的名號開個店鋪,何苦跟著崔嚴織染,受控于人。” “我喜歡?!比鰦傻囊馕陡鼭饬?。 “你不是喜歡經(jīng)商嗎?看你杏花樓經(jīng)營的極好?!?/br> “那是黃掌柜的功勞,我管理不行,我只是喜歡設(shè)計?!?/br> “‘設(shè)計’……是什么?” “哎你剛不是說我可以借著你的名義為所欲為?那還開什么店啊,直接收受賄賂不是更好?”茗華一邊轉(zhuǎn)移話題一邊轉(zhuǎn)移身體,再不逃自己的牙都要酸倒了。 “我?guī)讜r說來的?對了,你買地那么多錢哪來的?”趙默成對著即將出屋的茗華喊,剛反應(yīng)到重要問題上。 “借你名號貪墨來的?!甭曇繇懺谖萃?,理直氣壯。 屋門里外的兩人各自笑了。 沈申州不知道從何處知道了實情,登門來謝茗華。 茗華說:“先生既然堅持不要,就捐了算了。” 沈申洲驚訝:“這地如何捐?” 茗華思量:“春汛挺過去了,你用剩下的錢把高山王府修修,辦個學(xué)堂吧?!?/br> “學(xué)堂?”高山王府怎么能改做學(xué)堂呢? “郡守大人已經(jīng)同意了?!蹦敲慈A麗的宮殿,閑著也是閑著,又不能賣票參觀,“今后你還是地主,每年分些收成出來算做先生的束脩就夠了?!?/br> 沈申洲徹底折服,這郡守大人夫妻二人真心實意為高山百姓好。 清獄訟,正民風(fēng),治匪患,抗春汛??沉酥褡訛楣喔?,賣馬買糧充府庫,這又要把本來可以居住的王府讓出來做學(xué)堂,沈申洲想想自己之前所為,不禁淚濕滿襟。 “還有一事勞煩先生?!?/br> “夫人請講。”百分之百的恭敬。 “學(xué)堂整修完畢,請先生先來坐堂吧?!?/br> “我?”沈申洲不可置信。 茗華一笑,轉(zhuǎn)而正色道:“今年春旱,難有收成,請先生坐堂,今年束脩可省?!?/br> 夫人一定是算盤精轉(zhuǎn)世,陪著沈申洲進府的趙有才在一旁連連佩服。 崔嚴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三天兩夜,急壞了門外的元寶,沒有辦法可想的小元寶求到了茗華這里,茗華和趙默成一起來到崔府拜訪。 崔嚴依舊閉門謝客,然而毫無風(fēng)度的趙大人居然破門而入。 滿屋滿地的竹屑中,崔大公子竟然自己做了一只竹笛出來。 崔嚴面無表情地持笛在口,悠悠的曲子穿過重重屋檐,飄進茗華耳中。 “你別白費勁了,她一竅不通根本聽不懂?!壁w默成甩下硬邦邦一句話走了。 他趙默成一個大老粗怎么能聽出來我吹的什么?崔嚴終于有了表情。 元寶急忙捧上飯菜進屋收拾。 云府學(xué)堂在沈申洲的休整下很快有了第一批學(xué)生,這其中的佼佼者正是之前狀告葛大嫂的鄭昊。 于是,鄭昊同學(xué)很榮幸地成為了沈先生的助教。 再沒有新項目可玩的茗華帶著趙姜來到學(xué)堂,一是想讓趙姜繼續(xù)求學(xué),二是想開辟一個小的女子學(xué)堂,就像在渭邑時趙姜上的的族學(xué)一樣。 男女分開即可,這樣女娃們也有學(xué)可上了。至于女先生就讓趙姜先任著,有不明白的再去請教沈先生。 反正沈先生腿已斷,無法再參加科舉,不如將所學(xué)傾囊相授。 茗華的無心插柳倒開啟了一段新姻緣——鄭昊和趙姜二人年紀相仿,一見鐘情。 最先發(fā)現(xiàn)二人異樣的是小斐,茗華小心觀察了幾次之后確定無誤。 想鄭昊家世清白,勤學(xué)上進,大有前途,唯一不足就是家道中落,家庭條件不太好。 茗華思慮再三,屏退眾人,決定先探探趙姜的口風(fēng),好在兩人年齡相差不大,相處融洽比較好說話。 “姜兒還沒有及笄呢?!壁w姜忸怩,沒有拒絕就是答應(yīng)了,茗華心中有數(shù)了。 “很快的,我像你這個歲數(shù)都要嫁給你爹了。”茗華一想,自己剛穿來時可不正是趙姜這么大嗎,時光如梭啊。 趙姜抬眼望著茗華,“那父親可有給您過及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