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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了個最近的日子,大家cao辦起來,熱熱鬧鬧地為這對新人置了喜堂,住了小斐和水生的院子。 巧衣成親第二日來磕頭時,看著翠英忙前忙后,茗華打趣她:“你喜歡啥樣的?說來聽聽,晚了這年紀(jì)相仿的就都有人家了。” 翠英沒了平日的伶牙俐齒,羞澀地說:“我不急,反正我,喜歡年長的。”最后三個字聲如蚊吶。 “你說喜歡誰?”沒聽清的茗華以為翠英說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她說喜歡年長的。”離得較近的巧衣答道。 “年長的?”茗華開始在腦中搜索可能與翠英有交集的人,突然道:“你說郭纏龍?” 半屋人爆發(fā)出大笑,這倆人……虧夫人怎么想的? 翠英一跺腳羞得跑了出去。 ……我猜對了么?茗華一頭霧水。 巧衣看著大肚子懵懵的夫人,湊近她低聲說了五個字:“好心沒好報。” 茗華恍然大悟,原來是——焦二狗! 第70章 茗華被俘 很快,翠英也出嫁了。 茗華沒有再要任何丫鬟,反正她們成親了不出府,自己吃穿不愁,要什么人伺候?正好少些束縛呢,茗華徹底過上了自己想過的生活,每日舒服愜意,琢磨吃穿。 終于沒人在耳邊絮叨了,茗華每日琢磨給吉古堂提供新菜品,其實就是她想吃什么了,崔嚴(yán)自會讓人照做了送上門來。 衣服改造更加寬松舒適,沒人梳頭了,干脆自己扎起了丸子頭,省事又利索。 葛大嫂時常帶著兩個孩子來走動,主要讓茗華看看小的,排解下對孩子的思念。茗華卻叮囑葛大嫂多去勸勸芳華,她現(xiàn)在基本連屋門都不出,花一樣的容貌,總不能這樣過一輩子。 因?qū)W堂之事來拜訪過幾次的沈申洲,終于忍不住提醒趙默成說:“侯爺,您,您還是給夫人找兩個丫鬟吧,你看她現(xiàn)在連個梳頭的人都沒有,弄得……” “怎樣?”趙默成頭都沒抬,看著曲盛遞過的賬本。 “不男不女的?!鄙蛏曛扌÷曕絿佒?。 可不是?這時男子高髻,束冠,確實像丸子頭。 “不妨,夫人什么樣子我都愛看。”趙默成根本不在意,不可否認(rèn),怪異卻和諧。 莫非這就是真愛?沈申洲錯愕,侯爺心大。 曲盛身后坐著的郭纏虎出來補刀:“少見多怪,夫人更不像女人的時候你是沒見過?!?/br> 說罷與正回頭的曲盛二人相視一笑。 這邊正和崔嚴(yán)研究“三杯雞”的茗華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你自己琢磨吧,我回屋加件衣服?!爆F(xiàn)在可感冒不得,又沒有孕婦專用藥,茗華丟下崔嚴(yán)自顧自去了。 然后崔嚴(yán)聽到里屋一聲椅子倒地的哐當(dāng)聲,急忙沖到門前,頓住,隔門相問:“怎么了?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衣服把椅子刮倒了,沒事,別進來?!避A慌亂的答道。 崔嚴(yán)的手尷尬在門簾上,大白天的自己擔(dān)心什么勁?再說至于慌成這樣么? 屋里,茗華捧著一封書信和一只小鞋,跪坐在地上,渾身發(fā)抖,死死咬著下唇。 那只鞋是博學(xué)走時穿的?。槟锏男暮锰郯。√鬯滥镉H了! 書信上只有一行字:今日午后,東城門外,一個人。落款是一只小小的血手印! 茗華仿佛可以看到博學(xué)掙扎著被印下那該死的小血手,紙張的脈絡(luò)就像孩子的掌紋,死死揪住茗華的心!疼??! 怎么答應(yīng)讓他去那么遠的地方? 怎么沒有再多帶些人? 都是我的錯! 這時候連個手機都沒有,急死個人! 博學(xué)我兒,等著mama,別怕! mama來了…… 茗華穿上自己最厚的衣服,沒有告訴任何人,盡量如常地出了門。 “侯爺,夫人出門了。”有人很快報告了趙默成。 “哦?!壁w默成繼續(xù)處理公務(wù)。 “夫人出門了。”沈申洲在一旁好意提醒。 趙默成以為他還在糾結(jié)茗華的穿著和發(fā)型,點了點頭,“出門了。” “出城門了?!眮砣搜a充。 “出城門了。”趙默成繼續(xù)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個人……”來人繼續(xù)補充。 郭纏虎作勢一個飛踢,“你小子有屁不能一次放完?沒看見大人忙著呢嗎?” 曲盛看出下人的為難,也意識到了不同尋常,“大人,夫人不會被人騙了吧?” “她?她不出去騙人就是好的了?!闭媸牵銈?nèi)ゴ蚵牬蚵?,崔大公子被誰耍得溜溜的,盧侯爺讓誰打得灰溜溜地? 可等晚飯時分還不見茗華回府時,趙默成突然慌了。 四下打探的人紛紛回來,學(xué)堂沒有、葛大嫂家沒有、五色坊沒有、吉古堂沒有……甚至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去,所有人,方圓三十里,她大個肚子,能走多遠?”趙默成吩咐趙有才,帶人帶馬點燈找人。 入夜,幾路人馬還是一無所獲。 趙默成一把拉過趙有才,血紅了眼,“去葛大嫂家,讓郭纏虎點人,去上梁!” 陰了兩天的雪居然在這個時候飄了起來,飄得趙默成心里亂糟糟的。 “你現(xiàn)在去了也要不出人來!”崔光頭已經(jīng)多年不曾咆哮了,“何況你也不能這么去啊?!焙蟀刖浔悔w默成一瞪噎了回去。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大眼地在燈火通明的廳堂里對站著。 沒有人睡得著,郭纏虎很快整裝來到郡守府,同來的除了葛大嫂,還有還未進山的郭纏龍。 府里的所有女眷都集中在趙姜的屋里等消息。 前廳里聚滿了人,崔嚴(yán)正在居中受審,因為,他是最后一個見過夫人的人。 崔嚴(yán)細(xì)細(xì)敘述了茗華出府前的情況,趙默成強迫自己靜下心仔細(xì)查看了茗華摔倒的地方。 椅子還倒在地上,哪里有半分摔著人的痕跡!崔嚴(yán)這個大笨蛋,就這么讓她騙!趙默成一拳砸在桌子上。 振落下一張紙來。 紙上有字! 這兩個該死的字是什么?! 趙默成顫抖著拿著紙沖到大廳,崔嚴(yán)一把奪過。 信上寫著茗華被遠溪秦族請到圣殿做客了,就是想當(dāng)面問問趙大人對秦族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因為他們收到一份趙默成呈送給隴嵩州牧盧海鈺大人的奏呈,說秦族是大華邊境大患,趙默成練兵實為攻秦,表面上希望兩秦族和好,其實希望他們內(nèi)戰(zhàn)。趙默成頻頻赴秦狩獵,就是為了收集情報,待摸清了秦族內(nèi)部兵力就將其一舉攻下。 趙默成氣得渾身打顫,盧海鈺這個小人!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 趙默成叫有才備馬,即刻進山,眼看雪越下越大,這要是封了山可怎么辦?茗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