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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是怎么了?又穿新衣服又化妝的?” “臭美唄!”我笑著說道。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難道你是跟昨天那個小白臉約會去嗎?” 我扭頭看著他說:“拜托,就算是亂猜,你也要有點根據(jù)好不好,我連他的電話都不知道,你讓我怎么跟他聯(lián)絡(luò)?。俊?/br> 他聽到我這么說,也覺得非常的有道理說;“那你穿這么漂亮干什么?” 我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嘴里聽到‘漂亮’這個字眼:“我今天漂亮嗎?” 他凝視了我片刻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懶女人沒有丑女人。” “好精辟的話,就好像在那里聽過?!蔽倚那榇蠛?,就好像初晴的天空一般,明朗歡快。 “本來就是這回事嘛!”他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 我炒了一份簡單的蛋炒飯,他長大的嘴巴道:“哇塞!今個難道是太陽從西邊了嗎?” 我坐在飯桌上吃著蛋炒飯說:“干嘛那么驚訝,又不是世界末日了?!?/br> 他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說;“你今天怎么沒有吃泡面?。 ?/br> “以后我永遠都不吃泡面了?!蔽掖罂诘某灾俺达?。 “為什么?”他疑惑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現(xiàn)在一看面條就會想起究極拉面。”我解釋道。 他笑出了聲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面類的食物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br> “有那么好笑嗎?”我瞪著他。 他無視我的在瞪他,繼續(xù)放肆的大笑著。吃完飯我快步走出去,他緊隨在我的身后說;“你能不能夠走慢一點?。∥叶伎旄簧狭?。” 我假裝沒有聽見,繼續(xù)快步向前走著,走了沒有幾步身體突然不能夠動彈了。不用猜我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扭頭看到他抱著電線桿子朝我吹著口哨;“你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br> “你走??!你走啊!”他在戲謔著我。 雖然向前不能夠走,但是往回走還是可以的。我走到了他的面前說;“蠢豬(純珠)算我求求你了,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別跟我鬧了好不好?!?/br> “求人是這種態(tài)度嗎?” 他居然得寸進尺,不過為了能夠浪費時間,我覺得遷就他一下,我誠懇的說;“純珠先生,求求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好不好,我一定對你感恩戴德的?!?/br>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次還差不多?!?/br> ☆、啊,是鬼呀! 【26我崇敬的劉教授】 “比過你得告訴我準備去那里?不然我絕不會松手的?!边@不是明顯在跟我耍無賴嘛! ——“學校。”我大聲的說了出來。 他的松開了手飄到了我的身旁笑著說;“原來是去學校??!那你為什么不跟我早說呢!” 我緊握拳頭勉強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說:“可惡的家伙?!?/br> ——“快點走啊!”他催促道。 我的念的大學雖然不是什么知名的大學,雖然壞境惡劣,師資很差。但是依然很滿意現(xiàn)在的大學生活。我在教室的門口遇到我們歷史科系的教授劉啟,他戴著眼睛一副文衛(wèi)爾雅的樣子,長得有點像某個韓國明星似的。他的穿衣服非常的有品位,一點都不追逐時尚潮流,非常有自己特點,他是一個非常有親和力的男人。原本歷史系是最不受女生待見的科系了,可是自從有了他,學歷史科系的女生急速猛增,我就是其實一位。 我不禁停下了腳步,低頭含蓄的向教授打招呼道;“劉教授……早上好?!倍潭痰膸讉€字居然被我說磕巴了,真是太丟人了,我都不敢看劉教授的人了。 他的聲音非常的親和就仿佛春日的微風一般柔情說;“好久不見,乃馨?!?/br> 他還記得我,他還記得,我心頓時仿佛小鹿亂撞一般,心想像我這種不常來上課的學生,他都能夠清楚的記得,劉教師真是細心的男人。 “是??!好久不見?!蔽野l(fā)現(xiàn)自己的劉教授面前緊張有好像一個小姑娘似的。 “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了上學。”他的聲音盡顯關(guān)愛之意。 天吶!我對這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是一點抵抗能夠都沒有,我心想如果有可能,我寧愿天天的都來看你:“發(fā)生了點事情,所以我才不能夠來上學。” “是不是打工賺學費啦!”他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抬頭不禁一怔,很意外劉教授會知道我打工的事情,我說;“是啊!我一直在打工賺學費?!?/br> “打工可以但是你萬千不要累壞了身子荒廢了學業(yè)?!彼恼Z氣就仿佛親人一般充滿的關(guān)愛;“如果乃馨,你有什么困難的話,盡管像我提,我一定盡我所能幫助你的?!甭牭剿f出這番話,我頓時感動連哭的心都有了;“劉教授,你放心如果我有什么困難的話,一定會向你尋求幫助的?!?/br> 劉教授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手表道:“快上課了,乃馨快點進教室了?!?/br> “嗯,劉教授待會見?!闭f完我便匆匆的走進了教室,我坐在了自己經(jīng)常坐的靠中間的位置上,從挎包內(nèi)拿出了書本筆記。 他陰沉著臉坐在了我的身旁的座位之上。我抬頭看到他這副凝重的表情,不禁覺得有點奇怪不禁問道;“表情如此肅穆沉重你到底怎么了?” “你跟那個劉教授是什么關(guān)系?”他看著我,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我真的被他搞無語了;“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我不相信?!彼|(zhì)疑道。 “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劉教授只是我非常尊敬的師長而已?!?/br> “真的是這樣啊?”跟他解釋就好像對牛彈琴一樣,毫無效果。 “我對燈起誓,我們真的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剛舉起手,屋頂上的燈管也很給面子居然熄滅了。 他用手指著燈管道;“你看燈都滅了,你還敢說你們兩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嗎?”我估計就算我現(xiàn)在掉黃河也洗不清我身上的污名了。 “嗨,乃馨。真是好久不見了?!庇腥伺牧艘幌挛业募绨颍ゎ^我看到我的同學方芳,她坐在了我身邊。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蔽抑f道。 【27非洲的混血兒】 劉啟教授走到講臺之上說:“現(xiàn)在開始講課,請同學保持安靜?!?/br> 我小聲的在方芳的耳邊說;“下課咱們再聊?!?/br> 她打了個OK的手勢說;“沒問題?!?/br> 我用手托腮神情專注的凝視著講臺之上神采飛揚的劉教授——“請同學看大熒幕,畫面出現(xiàn)的鼎是99年漠北鼓王墓出土的文物,它是南北朝時期的文物,距今應(yīng)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就算在枯燥的無味的歷史,從他的嘴里說出來都仿佛詩句圣經(jīng)一般美妙,令人陶醉。 他不斷的打著哈欠,似乎對教授所講的東西一定都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