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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這樣了還叫互相體恤?”趙尋瞪大眼睛。趙煦笑而不語。同樣認為宮天雪就是個花架子的還有房上一直趴著毫無存在感的趙顯。近距離圍觀過宮天雪“莽漢斗毆”式掐架的趙顯,忽然生了無邊自信,既然宮天雪功夫不過如此,假如他這時候站起來打敗他,豈不是替武林盟揚了威風?于他自身,也是出了一番風頭,回去在盟主爹面前說話,也有幾分力量了。趙顯越想越覺得對,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猛地躍起,調動全身真氣,運轉凝聚在雙手之上,向宮天雪后背推出。誰知,宮天雪那毫無防備的后背就在一尺之間了,趙顯的手卻無法前進半寸,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就像是摸到了一堵透明的墻。怎么可能?真氣不過是虛無游走之物,需要借助rou身才能發(fā)動力量,如果真能形成如此致密而強硬的防御,那人的修為得有多高?豈不是可以將虛無的真氣在體外凝成實質?……這已經(jīng)超出趙顯的認知范圍了。“看不出本教主很煩?”宮天雪突然說,“沒心情趕蒼蠅?”趙顯手臂不由顫抖,額上也沁出冷汗來,他試圖撤回雙手,手心卻仿佛被一股力量緊緊吸住。“滾吧?!?/br>冷森森的聲音擦過耳畔,趙顯瞬間看到刺目的陽光,天空——“嘭”一聲震響,他渾身的骨骼都震碎了一般,松散地攤在大街面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劇痛如潮水沒頂,瞬間席卷走所有感知。鬧哄哄的長安大街,一時間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直到屋頂上那白衣身影也飛掠而去,窸窸窣窣的議論聲才響起來,傳遞開。“你們看到?jīng)]有,剛才那是什么功夫?”“明明背對著二少盟主,卻能把他震飛那么遠,怎么辦到的?”“嚯,真是玄了,玄了!大開眼界!”……趙尋仍是看著屋頂發(fā)呆。趙煦輕輕咳嗽了一聲,他才回過神,半張著嘴巴一臉震驚地轉過頭來,看著趙煦:“大、大少爺,你沒說錯,那教主,剛才果然沒用真力……”“趕緊去看看二弟?!壁w煦示意道。“哦……哦!”趙尋急忙扒開人群去找趙顯。第30章趙內斗少頃,白影一閃,宮天雪又從房頂后面躍了出來。他剛才沉浸于和李稠的重逢,走著走著就忘了自己來這里是來報名武舉考試的。本來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的武林人士,看到宮天雪又回來了,不約而同地閉上嘴巴,作鳥獸散。王護法在武場門口等了宮天雪將近半個時辰,左等右等不來,急得他出了一頭汗。終于看見宮天雪不疾不徐地從那邊走過來,王護法急忙迎上去,看到宮天雪的臉時,他不由得大驚失色:“教、教主,你這臉上……”宮天雪摸了摸臉上指引,道:“遇見阿稠了。”“怎么還挨打了呢?不是李護法怎么就舍得下手?”王護法感到匪夷所思,李護法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哼,”宮天雪氣不打一處來,連王護法這樣不相干的人都覺得下不去手,阿稠還真是狠心啊,又是單方面解除護法身份,又是叛逃到辰天教的世仇武林盟去做護衛(wèi),為了保護那個廢物三少,還偷走他三成功力,宮天雪越想越氣,恨不能當場拆了武林盟,“還不是武林盟那幫偽君子把阿稠給帶壞了,我們平日親親抱抱也沒見他這么大反應,這會兒不過是親了他一下,他就翻臉,都是武林盟那假正經(jīng)的勁兒,不行,氣死本教主了,武舉考試什么時候開始?我要當眾打得武林盟那兩個少盟主屁滾尿流,讓阿稠知道,那些花架子都是沒用的!”王護法遲疑:“這……李護法畢竟是個男人……教主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王護法?!睂m天雪板起臉來。看著宮天雪臉上那五道指印,王護法也不忍心再說他,只希望教主和李護法能早點和好吧,別這么別別扭扭的了。“退一步說,武林盟與我教有世仇,現(xiàn)在又撬了我的墻角,新仇舊恨,絕不是輕易能饒過對方的。武林盟背靠大山,與中洲皇帝關系緊密,數(shù)百年來,為朝廷支援不少人才,同時也受到朝廷的支持,因此成長成今天的中洲第一大正道聯(lián)盟,其下產(chǎn)業(yè)遍布中洲……”宮天雪摸了摸下巴,“不過聽聞當今皇帝對武林盟不是很感興趣,上屆武舉考試一個武林盟的人都沒要,這對我們辰天教是個好機會?!?/br>王護法打量著宮天雪,有點不敢相信,教主竟然在“分析形勢”,真是奇了奇了,若是擱在以前,教主挨了一巴掌,這會兒肯定在使小性子呢,哪里有心思管其他的。“走吧,先把名報了。”宮天雪道。和突然成熟起來的教主走在一處,王護法頓時覺得心里特別踏實。而辰天教教主報名參加本次武舉考試的消息也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那些志在三甲的青年才俊紛紛懊惱不已,本以為武林盟兩個少盟占掉兩個名額,至少還有一個可以期待,現(xiàn)在看來是沒戲了,還是來年再戰(zhàn)吧。當年的武舉考試,報名人數(shù)銳減五分之一。另外一邊。李稠扛著昏迷不醒的趙昶翻進武林盟主府中,徑自向正廳走去,中間遇見數(shù)個上前阻攔的盟眾,都被李稠用真氣震開。“嘭”!一腳踹開正廳大門,廳內正在和老友秦伯喝茶的武林盟主趙風崖沉下臉來往門前看,正要發(fā)怒,卻見那黑衣不速之客將趙昶撂在他面前。“這、這不是小三子嗎?”秦伯在旁看著,驚詫道,“這孩子是怎么了?受傷了?”“……”趙風崖想推開趙昶,趙昶卻直挺挺地往他身上倒來,他迫不得已伸手接住了,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趙昶昏迷不醒,身體還有些僵硬麻痹,是中毒的情況,他沉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嗨,要我說,老趙你對小三子太苛刻了,怎么能懸賞叫人打他呢?你看,這不是打出岔子了嗎!”秦伯嘖嘖搖頭。趙風崖固然厭惡趙昶不求上進,但見到自己親生兒子昏迷不醒,心內也有些擔憂,當即就把矛頭對準李稠,一雙虎目牢牢盯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二哥干的。”李稠冷聲道,“暗器里有一味**我分辨不出,無法為他解毒,還請趙盟主你親自施救吧?!?/br>“什么?你說趙顯?”趙風崖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