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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宮天雪竟然會把歪腦筋動到這里,但是他說的也沒錯……只不過,宮天雪并不知道,雙修也會提升“對手”的實(shí)力呀!“怎么,阿稠難道要看著我輸,看著那個jian……金丹高手贏么?”宮天雪一臉委屈。“那倒不是,我也是希望你贏的,不過,這白日宣銀,畢竟不太好……”李稠遲疑道。“什么白日宣銀,咱們這是抓緊一天中最好的時(shí)間修煉!”宮天雪喜滋滋道,“這個叫——一日之計(jì)在于晨!”李稠哭笑不得,宮天雪對于俗語的運(yùn)用總是特別“靈活”。剛剛確定了關(guān)系,這件事就仿佛怎么也做不夠一樣,等到“雙修”結(jié)束,一天又過去了。李稠半閉著眼睛,枕在宮天雪的手臂上,窗外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宮天雪側(cè)著身子,指尖卷起李稠的發(fā)梢,繞了又繞,仿佛貓兒玩弄羽毛,總是玩?zhèn)€不夠。兩人懶洋洋地躺了一會,都沒說話,外面溫涼的風(fēng)夾雜著微涼的雨絲,將窗戶吹得一晃一晃,偶爾飄落一片在額上、臉上,很是舒服涼爽。“阿稠,你到底有多大呀?”宮天雪忍不住好奇問道。李稠閉著眼睛,微微揚(yáng)起嘴角:“你猜?!?/br>“一千歲!”宮天雪要猜就猜大的,“你見過盤古嗎?”“沒有,我有那么大的話,早就渡劫飛升了……”李稠道。“那就……五百?!睂m天雪繼續(xù)猜。“一百多歲,我記不清楚了。”李稠說。“那比長老還大啊,天啊,阿稠!我竟然對長老的長輩下手,我簡直太不是人了!”宮天雪震驚道。“……我比較不是人?!崩畛頍o奈道。“不會,阿稠,是我勾。引你的,我這樣才貌雙全,你很難禁得住誘。惑。”宮天雪得意地說道。“……”宮天雪總有把人說得接不下去的本事,偏生他自己還沒有覺察。“阿稠,那你一定認(rèn)識很多人,對不對?”宮天雪問道,“云仙宗的天玨掌門,洞月山的洞月真人,還有停云閣的白蓮仙尊?!?/br>“有些遠(yuǎn)遠(yuǎn)見過,有些只聽過大名。”李稠道。“那也很厲害啊,我一個都沒見過,他們的修為,有到金丹期么?我聽說到了元嬰期,就可以延緩衰老?”宮天雪眼珠一轉(zhuǎn),“那么說來,這些厲害的人物,說不定看起來還挺年輕英俊的?”李稠失笑:“你想套什么話呢?嗯?”宮天雪撇嘴道:“你知道我說什么,這長安城就算臥虎藏龍,也絕對沒有比我更厲害的高手,若是有,我也不會輕輕松松出入皇宮了。所以,你找來那個金丹高手,肯定是從外面來的,你以前就認(rèn)識的,而且,長得還不丑。”李稠扭過頭看他:“長得丑不丑,這怎么猜到的?”宮天雪與他鼻尖相碰,語氣酸酸的:“那可不,你可是天下第一大挑剔鬼,連我這樣的英俊少男都入不了你的法眼,說明你那個金丹高手啊,相貌肯定不差。”李稠思索了一下:“也就平平吧?!?/br>“我不相信,除非你告訴我他叫什么名字?!睂m天雪撇嘴。“不能告訴你,”李稠微微皺眉,“手,拿出來。”宮天雪悻悻地收回正在偷。襲的手,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滾到床那頭去,生了一會悶氣,又滾過來,想跟李稠說句話,李稠坐起身,披上衣服。“你干什么去?”“看看趙昶,明天進(jìn)考場,一去就是三天,中間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崩畛淼?,“臨考看心態(tài),心態(tài)好,就發(fā)揮的好,我去幫他疏導(dǎo)疏導(dǎo)?!?/br>“哦……那你早點(diǎn)回來?!睂m天雪又抱著被子翻了回去。“嗯,跟他說兩句就回來。”李稠答應(yīng)道。趙昶房間中,一盞孤燈搖曳。“唔唔……”趙昶被人捂住了嘴巴,身上更是捆得粽子一般,那人低聲道:“小少爺,屬下只是奉盟主之命前來,接你回家,還請你多多配合?!?/br>趙昶一聽這個,更受不了,當(dāng)即猛烈掙扎起來??瓶荚诩?,他怎么可以被他爹綁走?他好不容易等來了這次機(jī)會,信心滿滿地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怎么可以在臨門一腳的時(shí)候,又被他爹揪回去,那豈不是一切都打了水漂,而他也被打回原形,又變成那個唯唯諾諾地三少盟主。那人見趙昶掙扎的厲害,沒辦法,只得抬手打暈了他。這時(shí),一個腳步聲來到門前。那人立時(shí)警覺,將趙昶遞給旁邊打下手的另外兩個蒙面漢子,自己則屏息凝神,悄悄潛到了門邊。李稠在門上敲了兩下,道:“趙昶,是我。”真正的趙昶自然無力回答他。李稠敲了兩次門,忽然發(fā)現(xiàn)月光將一個人影投在門上,他心中一驚,立刻踹開房間的門,“錚”地拔出佩劍寒湛。寒光閃處,“叮?!睅椎腊灯鞅缓课 ?/br>“什么人?!”李稠喝道,他的聲音足夠大,正好能把隔壁的宮天雪招來。誰知門后那人低聲道:“李護(hù)法,不要多管閑事,我們奉盟主之命前來,接小少爺回家。”李稠一怔,正在這時(shí),那人出手如電,二指并跋折羅手擊向李稠頸中,李稠將身一側(cè),堪堪閃過襲擊,指風(fēng)帶起一陣勁道,擦得下頜一片火辣辣地疼。李稠顧忌著這人是武林盟主的人,沒有下狠手,只是推了他手肘一把,令他失去平衡,向前栽去。這時(shí),就見宮天雪如炮彈一般奔來,一拳砸向蒙面人的太陽xue。“手下留情。”李稠急忙道,“趙昶他爹的人?!?/br>宮天雪拳路稍轉(zhuǎn),擊中那人下巴,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痛號飛出,撞在走廊門板上,捂著腮幫子滿地打滾。“沒事吧?”宮天雪慌忙到李稠跟前查看。“沒事?!崩畛硖谷唤o他摸。宮天雪幾乎把李稠正面摸了一遍,抬眼看見他下巴上一道紅痕,頓時(shí)心疼不已,又不敢摸,只輕輕抬起他下頜,對著紅痕處吹吹。“咯”,只聽窗戶一聲響。李稠急忙向窗邊看去,那兩個蒙面人竟從五樓窗口下去,還帶著個昏迷不醒的趙昶!“糟糕,我去追。”李稠捏了捏宮天雪的手,就要跳窗戶。宮天雪反手拉住他,道:“走了就走了,反正是趙昶他爹叫他回家,不關(guān)咱們的事?!?/br>“不成,我答應(yīng)趙昶要做他一年貼身護(hù)衛(wèi)?!崩畛頀觊_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