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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什么好處,可陷害meimei我,你又得了什么好處?” 蘇令嫻此時只覺得前程無望,見眼前嬌艷馥郁的二meimei卻又恨得不行,只冷冷道: “你說什么?大jiejie聽不懂?!?/br> 蘇令蠻瞇眼笑了笑,渾不在意地?fù)]揮手道:“大jiejie聽不懂也罷?!?/br> 正說著話,綠蘿敲了房門進(jìn)來:“二娘子,羅三娘子來請。” “何事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阿覃:有個腦子進(jìn)水的親jiejie,真心累。 驢子:禮拜天欠的更補(bǔ)上了。 兩更合一了喲~ ☆、第72章 蛛絲馬跡 “倒也不急, 只是聽說這邊出了點(diǎn)事, 羅三娘子著急?!?/br> 綠蘿笑盈盈道。 蘇令蠻情知羅婉兒必是聽了些閑話一知半解的, 生怕自己吃了虧, 是以特地請來想把自己喊走——再怎么說, 在定州城這一畝三分地里,羅太守的面子還是要賣的。 “綠蘿,你且去安安婉兒的心,我這還有些事要料理?!?/br> “奴婢知道了。”綠蘿福了福身, 又退出房間, 將房門掩蓋了。 這下, 六人將本就不大的廂房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蘇令嫻初破瓜,逍遙散的藥力散去后,登時覺得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神智漸漸從剛剛的慌亂和無措中轉(zhuǎn)過來, 面色慘白搖搖欲墜地問:“覃弟, 這樁婚事就這般定了?” 她驟然清醒一般:事情本不該如此的。 蘇覃面沉如水, 看起來親jiejie給他惹的這一攤事讓他極為不悅:“大jiejie,你還待如何?” “可, 可……”蘇覃一時說不出話來。 今番丟了丑, 即便是在這個民風(fēng)開放的邊城, 除非將她遠(yuǎn)遠(yuǎn)嫁了,否則……大約她這輩子也就是一個商人婦了。 “怎么?你還敢不滿意?” 大舅母本就不大看得上妖妖嬈嬈的蘇令嫻,聽她口氣還老大不愿意, 更是火冒三丈:“若貴府大娘子看不上,我們這口頭婚約就作廢了罷!” 蘇覃連連安撫,吳氏也幫腔地道了好一番話,才終于將這大舅母安撫下來。 他眼神示意新晉的大姑爺吳鎮(zhèn)將他家那尊老佛爺請走,無奈吳鎮(zhèn)讀書讀傻了,哪里看得明白蘇覃的眉眼官司,愣是坐得八風(fēng)不動,穩(wěn)當(dāng)?shù)煤堋?/br> 蘇令蠻“噗嗤”笑了聲,“大jiejie如今得償所愿,meimei祝愿jiejie姐夫往后夫妻恩愛,琴瑟和諧?!?/br> 這一笑,清新如百合綻放,吳鎮(zhèn)直接看直了眼。 蘇令嫻看不過眼去,冷哼了一聲,眼眶發(fā)紅,心道這二meimei果然是生來克她的,有她在,自己這輩子便別想好了。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手摳得死緊死緊。 蘇覃冷峭地看了她一眼:“大jiejie,今番這事可全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怪不得旁人?!?/br> 蘇令嫻鵪鶉似的垂著腦袋,不吭聲了。 蘇令蠻冷眼作壁上觀,她情知大jiejie這人絕不是能輕易認(rèn)命的,她心里從來有股沒來由卻誰也打不倒的自信,仿佛世界唯她的驕傲,尤其左近又移了旁人,便是鐵板釘釘?shù)幕槭?,恐怕也能作出些風(fēng)浪來。 “剩下,便是我們兩家大人之間的事了?!眳鞘洗蛄藗€圓場,大舅母冷著臉應(yīng)了,見吳鎮(zhèn)還死賴著不走,瞪眼道:“阿鎮(zhèn),還不走?” 吳鎮(zhèn)見阿娘尚在氣頭上,不愿惹了他,只得百般不情愿地隨在其身后走了。 這下屋內(nèi)便只剩下蘇府的四人了。 蘇覃這才起身,直直朝蘇令蠻與吳氏行了個大禮,公鴨般的嗓壓得極低,態(tài)度卻頗為懇切:“母親,二jiejie,今番……是阿覃對不住你們?!?/br> 他生性聰敏,人群里短短幾番言語,已經(jīng)讓他猜出了個大概,本是一個蠢人尋了法子要陷害,卻沒料想倒將自己賠進(jìn)去了。 而這個蠢人很不巧——正是他一母同胞的jiejie。 吳氏懵里懵懂地反問:“阿覃你這是何意?” “阿娘,可累了?不如讓翠縷扶著你去歇息會?”蘇令蠻顧左右而言他,吳氏雖說沒甚心計,卻也能感覺到這幫小的要撇開她談話,她不是那喜歡什么都插一手的性子,便也順著坡點(diǎn)了下頭: “成,阿娘正巧乏了,翠縷,進(jìn)來?!?/br> 翠縷扶著她小心地出了門,蘇令蠻這才挨著蘇令嫻坐了下來,蘇覃嘆了口氣,也正襟坐了下來。 “難得都在座,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如何?” 蘇令嫻軟骨頭似的癱坐在位置上,聞言冷冷斜了一眼她,“我沒甚好說的。” “好,你既不愿說,那meimei便幫jiejie分析分析?!碧K令蠻一哂,“jiejie,誰人找了你?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陷害于我?” 若是平日,蘇令嫻還欲遮掩一番,今時卻沒那個興致,全然豁出去了:“無人給我好處,只要看meimei倒霉,jiejie我便高興去做。”她瞥了蘇覃一眼:“三弟,你怎么想?” “不怎么想?!碧K覃面無表情地道:“大jiejie,你且消停些?!?/br> “你——!”蘇令嫻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覺得這個弟弟白眼狼,卻不想,她不曾撫育過他一回,如何能說得旁人白眼狼? 蘇令蠻撫掌大笑。 半晌才道:“大jiejie,你急著要將我與鎮(zhèn)表哥湊作堆,無非是怕我礙了你的路,但你可曾想過,一個邊地從七品小官的女兒,不論嫡庶,在那些個京城權(quán)貴眼中,也不過是個可以隨意處置的玩意罷了?!?/br> 蘇令嫻軟趴趴地?fù)卧谧郎?,她身下還淅淅瀝瀝的疼,卻還撐著一口氣不肯走: “莫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國公府每三年一次都會派人來定州選些資質(zhì)出眾的帶入京中?” 蘇令蠻嗤笑:“大jiejie如何能覺得自己一定能脫穎而出,成為那個最幸運(yùn)的?” 這樁事,她還當(dāng)真是沒放在心上。 鄂國公府泥腿子出身,當(dāng)初就是為太/祖爺牽馬的馬倌,幸運(yùn)得了個侯爵,到底根基太淺,被京中世家權(quán)貴排擠,孰料上一代國公想了個法子——裙帶外交,一連送出了好幾個花容月貌的蘇家娘子,硬是把腿在京中給穩(wěn)住了。 而每三年都會來老家選一次的傳統(tǒng)因此也留了下來,那些個貌美的削尖了腦袋想往京里去,可這么多年來,記在國公嫡支簿子上的,也不過那么唯一一個。 十二年前,平阿翁的小女兒因貌美聰穎被記作了國公爺?shù)张?,一朝選在了君王側(cè),走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如今倒也混了個太妃當(dāng)當(dāng),又因膝下只有個小公主,也沒惹著當(dāng)今圣人的眼,在宮里享了一份安穩(wěn)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