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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感激秦慕,但這樣無微不至的好又令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他應(yīng)該怎么辦,難道就像普通孩子孝敬父母那樣說一句,“我將來會掙大錢,好好孝敬您的?!?/br>開什么玩笑,秦慕不缺錢,而且秦慕也不真的是他親爹。秦慕是他的金主,花錢買了他的一切,卻又給了他更好的未來的金主。他擁有的東西太多,太好,段蘭溪能給的東西他都有,而且他也未必瞧得上。那秦慕想要什么呢?而他,又能給什么呢。段蘭溪的眼神愈發(fā)的晦暗起來。段蘭溪陷入沉思的同時,秦慕也在思考,他一直沒有把桌子上筆墨撤走,其實(shí)他覺得剛剛那幅畫不夠好,不是畫的不夠好,而是內(nèi)容不夠好,它其實(shí)可以更好一點(diǎn)。秦慕沉吟許久,眼神掃過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段蘭溪,他心里突然一動,又提起筆,畫出了另外一幅畫。主題還是“不許動我的白菜”,不過主體卻變成了段蘭溪,他手腳并用的抱著一顆超級大的白菜,身體是側(cè)著的,但他的頭卻轉(zhuǎn)過來面向著畫面。秦慕為他添了一雙大大的,豎著的豬耳朵,還有一個笨笨的豬鼻子,段蘭溪皺著眉,瞪著那雙標(biāo)志性的丹鳳眼,似乎對面有什么討厭而又不容小覷的東西在覬覦他的大白菜。秦慕無聲的笑了起來,這樣才對嘛。不過這畫不能給其他人看見,秦慕舍不得。段蘭溪也不能看,天知道這個小東西會不會惱羞成怒的和他生氣。但畫還沒干,現(xiàn)在沒辦法收起來,可擺在桌子上極容易被段蘭溪發(fā)現(xiàn),秦慕以防萬一,就起身哄著段蘭溪去睡覺。段蘭溪:“???我我我……我還不想睡?!?/br>他方才腦子里亂亂糟糟的都是秦慕,秦慕就忽然俯身在他耳邊說話,想什么來什么的喜悅是有的,手忙腳亂的驚嚇亦是有的。他公雞似的“喔喔喔”了半天,然后驚覺語種不對,慌亂間又變成了豬哼哼,“哼哼,哼哼?!?/br>秦慕怕了段蘭溪的哼哼,他身體前傾,直接用手堵住段蘭溪的嘴。秦慕低聲道:“噓?!?/br>段蘭溪:“……”離得太近了。他覺得自己的氧氣和注意力都被秦慕奪走了。兩個人現(xiàn)下的姿勢極為旖旎,秦慕一條腿著地,一條腿半跪在沙發(fā)上,段蘭溪整個人都被他困在懷里。他們離得太近,真的太近了,近到秦慕能在那雙仿佛含了一汪潭水的眼睛里,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輪廓。手下的觸感溫?zé)峄?,惹的秦慕手心里發(fā)癢。他有些不自然的將手慢慢挪開,段蘭溪卻伸手抓住了他,段蘭溪緊緊盯著秦慕的眼睛,眼神里的情緒濃到發(fā)稠,甜得發(fā)苦。他一下一下的啄吻著秦慕的掌心。觸感輕而溫?zé)帷?/br>秦慕的手一下子就著起了火。第七章這把火沿著他的手臂燒上了身體,幾乎燒紅了眼睛,卻在即將燒毀理智之時被秦慕強(qiáng)行壓滅了。段蘭溪突然爆發(fā)出的力氣太大,他一時竟然掙脫不開。秦慕啞聲道:“乖孩子,別鬧。”段蘭溪腦子里的弦已經(jīng)糾纏成了一團(tuán)亂麻,理智被壓在名為欲`望的大山下,大約永世都不得翻身。他沒回話,只更用力的抓緊秦慕的手腕,啄吻他握成拳頭的手。他想明白他能給秦慕什么了。只要秦慕想要,只要他有。什么都可以。秦慕的眸色越來越深,他猛的用力把段蘭溪摁倒在沙發(fā)上,隨即重重的壓上去,他看著段蘭溪水波瀲滟的眼睛,又一次確認(rèn)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段蘭溪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他苦惱的皺著眉,最后選擇了一個最直接的表達(dá)方式,他抬起頭吻了吻秦慕的薄唇,一觸即離,帶著一點(diǎn)獻(xiàn)祭般的虔誠。秦慕伸手扼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頓的叫出他的名字:“段蘭溪,我今天要教你一個道理?!?/br>他的手探進(jìn)T恤下擺,摸上段蘭溪柔韌的腰,嗓音喑啞的像被火燒過。“自己做出來的事,就要自己負(fù)責(zé)任。”能讓一個人燃燒起來的,除了火,還有另一個人的體溫。段蘭溪很熱,真的很熱,他跪趴在沙發(fā)上,秦慕的性器在他腿間肆意進(jìn)出。段蘭溪張開嘴輕聲喘息,猩紅的舌頭和糯米一樣的牙若隱若現(xiàn),說不上疼,說不上爽,整個人都被秦慕拖進(jìn)了糖水一般甜膩死人的情欲里。他今年二十二歲,方知情,不知欲,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秦慕并緊他的腿,幾乎是強(qiáng)制性的索取著,可他卻始終不肯碰段蘭溪身下已經(jīng)硬起來的那根。真的太難堪了,段蘭溪想咬住自己的手,卻被秦慕一次次的強(qiáng)硬攔下,與往常那個溫柔的金主爸爸截然不同,秦慕現(xiàn)在可怕極了,他一遍一遍的在段蘭溪耳邊低聲呢喃,“怎么?害羞了?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他隨之用力一撞,段蘭溪抑制不住的喊了出來,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異樣的熱,皮膚下仿佛有電流經(jīng)過,酥麻酥麻的,段蘭溪的腰都軟透了。他是一顆熟桃子,外皮是紅的潤的,里面是多汁的浸透了水的。陌生的情欲席卷了全身,段蘭溪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他想要發(fā)泄,秦慕不肯幫他,也不讓他自己來。漲的難受,得不到紓解的身體愈發(fā)的麻癢,眼睛里不斷有眼淚淌下來,他迷亂的搖頭,語無倫次的開口求饒,“不要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秦慕停了下來,他狠狠捏住段蘭溪的下巴,強(qiáng)迫他側(cè)過頭來,“知錯了?”段蘭溪連連點(diǎn)頭,“知錯了,知錯了?!?/br>秦慕又問:“以后還敢再犯嗎?”段蘭溪哭的更狠了,“不敢了?!?/br>秦慕卻是狠狠的一撞,“晚了?!?/br>段蘭溪:“……”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半個小時前的自己。他剛剛頭腦不清四肢乏力睡意昏沉意識雜亂色欲熏心……他錯了還不行嗎……所以他為什么要招惹金主爸爸……段蘭溪越哭越兇,他要住嘴唇努力想把哭聲忍回去,可眼淚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忍回去的,他只好抽抽搭搭的小聲哭,可憐巴巴到秦慕也狠不下心懲罰他了。他停下動作,把段蘭溪翻過身來抱在懷里,手伸到他身下溫柔的taonong著。他憐惜的吻吻段蘭溪含著淚的眼睛,輕聲道:“以后不許這樣了,知道嗎?”段蘭溪委屈到想要咬他,可還是乖乖的點(diǎn)頭,“嗯?!?/br>最后發(fā)泄出來的時候,段蘭溪咬著秦慕的衣領(lǐng),沒忍住又哭了出來。段蘭溪憤憤的想,秦慕要不是他的金主爸爸,他就咬死他,啃死他,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