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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敝x七行咳嗽了一聲,人難免有年少輕狂的時候,當(dāng)初犯了錯被清源真人罰抄書的時候,他便研究出了這種法術(shù),唉……真是難以說出口的黑歷史。“……”百里屠蘇不說話了,他總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謝七行將心力凝于自己身上,看著任務(wù)完成后小頭像下方又上升了一點點的氣運值,內(nèi)心頓時感慨萬分:當(dāng)真是人不輕狂枉少年!第二天,肇臨從甜美的睡夢之中醒來的時候,面對著自己面前干干凈凈的白紙,看著百里屠蘇面前密密麻麻一張又一張的紙面,他懵逼了。懵逼過后是憤憤不平,你說你怎么這樣,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奮筆疾書呢?寶寶非常不開心!寶寶要開啟嘴炮模式了!肇臨開始針對百里屠蘇不依不饒,張嘴挑釁個不停,“……”昨晚偷偷開了外掛的百里屠蘇閉目凝神,只當(dāng)作沒有聽見,然而在下一秒,耳邊聒噪的聲音卻停止了。百里屠蘇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卻只見到肇臨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第十四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見到肇臨倒在地上,百里屠蘇吃了一驚。立即快步走上了前,去探了他的鼻息又摸了摸對方的脈搏,面色頓時一沉:肇臨竟然死了!百里屠蘇覺得此地危險,心里立即警惕了起來,一邊留意著四周,他一邊走出了門去。“站?。 眱蓚€守門弟子伸手?jǐn)r住了他,“未得戒律長老命令,不得擅自離開經(jīng)閣?!?/br>“勞煩告知掌門真人,弟子有要事稟報!”百里屠蘇皺了皺眉,見那兩名弟子面面相覷,猶豫不決的神色,又再次重復(fù)了一次。“何事稟告掌門?”幾日抬頭看去,對方白須飄飄,一臉的莊重威嚴(yán),不正是戒律長老涵究真人又是誰?涵究真人對百里屠蘇詢問了一句,便順著門檻往里走去,“你和肇臨同為天墉城弟子,不過是區(qū)區(qū)小事,何以鬧到這等地步,這次罰你們于經(jīng)閣抄寫典籍,想必心中已有所感悟了吧?對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已經(jīng)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肇臨,疾步上前,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脈搏,臉色大變,顫聲道:“這是怎么回事!”“……弟子不知?!卑倮锿捞K沉聲道,他并不愚蠢,昨晚他與肇臨一同在經(jīng)閣中抄寫典籍,對方忽而暴斃,如果又查不出死因,他自然是百口莫辯。百里屠蘇不由得想起之前師兄讓他近來多加小心的言語,心中已經(jīng)有所猜測,怕是有人在暗中搗鬼。只是……這人心思未免太過毒辣,便是對付他,也不敢牽扯無辜!想到這里,他的拳頭微微握了緊。“百里屠蘇!你……”涵究真人壓下心中怒氣,緊緊盯著百里屠蘇的視線鋒利的宛如一把利刃,好似要將他的內(nèi)心看穿一般,“你仔細(xì)將昨晚到早上所作所為細(xì)細(xì)道來,不得有所隱瞞!”他冷聲道,語氣顯得十分的嚴(yán)厲。百里屠蘇點頭,隱去謝七行來過經(jīng)閣一事,將事情細(xì)細(xì)道來,也未曾隱瞞今早肇臨向他挑釁的話。“事情便是如此了?!彼敝睂ι虾空嫒藨岩啥怃J的視線,眼中卻毫無半分閃躲之意。既然他從未曾做下殺害肇臨之事,又何必感到心虛?“你把昨晚所抄寫的典籍拿給我過目?!笨匆妼Ψ胶翢o畏懼的眼神,涵究真人并未打消多少懷疑,畢竟百里屠蘇前科在先,曾經(jīng)打傷過身為同門師兄的陵越,尚且這幾天已接近朔月之人,誰知他會不會狂性大發(fā),因為肇臨言語挑釁從而失去理智……因此雖然過目了百里屠蘇所抄寫滿滿的白紙,但是心中并未打消多少懷疑。“這幾日,你便在思過崖反省,不得擅自離開一步!我會派弟子專門看守你,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焙空嫒死浜吡艘宦?,“等待真相查明之后,證明你清白之后才可放出?!?/br>百里屠蘇抿了抿唇,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心里感到很憤怒,他沒有殺害肇臨,為何要像個犯人一樣被人關(guān)押在思過崖?!“……為何還不肯離去?莫不是對我的決策有不滿?”涵究真人眼里的怒氣開始升騰,他死死的盯著百里屠蘇,那眼神兇惡的仿佛百里屠蘇如果敢說出一個承認(rèn)的字眼,他便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弟子不敢?!背聊?,百里屠蘇開了口,然而究竟還是過于年輕,道行太淺,心中那點兒不服氣便在面上表現(xiàn)出了幾分。涵究真人見了,心中怒氣更甚,只認(rèn)為他這是“死不知悔改”,加之對方之前又有黑歷史在身,心中懷疑無以復(fù)加,冷了臉,一句訓(xùn)斥便脫口而出:“孽障,肇臨之死你必定脫不了干系??!”“戒律長老慎言!”一道低沉醇厚的男聲在門外響了起來,百里屠蘇看到來人,不知為何,原本在心中的憤怒在瞬間變?yōu)榱宋劢俏⒓t,在謝七行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偏了偏頭,避開了對方擔(dān)憂仿佛要溢出來一樣的眼神,“師兄?!彼⌒÷暤暮暗馈?/br>“你這是為他出頭來了?”涵究真人冷哼了一聲,不滿地目光掃視著謝七行全身上下。在他看來,紫胤真人收的這三個弟子,除了大徒弟陵越之外行事嚴(yán)謹(jǐn),克己為人令人滿意外,其他兩個徒弟統(tǒng)統(tǒng)不成樣子。一個“體弱多病”,身為天墉城弟子卻難見蹤影,三天兩頭便往外面跑,而掌門卻毫不在意。一個煞氣纏身,每逢朔月便猶如兇神,稍有不慎便會禍及他人。身居戒律長老之位多年,涵究真人平日為人方正之氣太盛,自然十分看不慣這二人。見謝七行此時又似乎有替百里屠蘇“辯解”之意,暗道這兩人果真是沆瀣一氣,怒從心來,便指著百里屠蘇罵道:“執(zhí)劍長老一早便該將你這孽障逐出門墻!重傷陵越在先,殺害肇臨在后,分明是個滿心惡念的煞星,怎配做我天墉弟子!”之前他言語如此不客氣,謝七行卻也未曾動怒,而如今聽他對準(zhǔn)百里屠蘇毫不客氣的辱罵,這才是真正的動怒了,心道我都沒有欺負(fù)過自己的小師弟,你憑毛??!謝七行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而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他緩緩道:“肇臨被殺之事還亟待查明,”他在涵究真人怒目而視之下不急不緩的繼續(xù)說道:“屠蘇師弟平日雖沉默寡言了一些,但這并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眾人皆知,前幾日肇臨師弟與屠蘇師弟發(fā)生了口角,產(chǎn)生了矛盾。昨夜兩人又一同在經(jīng)閣中抄寫典籍,此時肇臨師弟忽而暴斃,在眾人看來與屠蘇師弟必定脫不了關(guān)系。只是,若此事真是屠蘇師弟所為,他為何不選個更好的時機,反而在兩人單獨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