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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驚疑不定的看著謝七行。天墉城的弟子向幾人短短的介紹了一句,然后面帶焦急的向謝七行說了陵越和百里屠蘇已經(jīng)下了水中半個多時辰?jīng)]有出來。“謝師兄……我們該怎么辦???都過了這么久了,大師兄他們都還在里面?!?/br>謝七行剛想說話,卻感覺到地面一陣劇烈的晃動,站在身邊的兩個師弟更是險些站不住。謝七行扶住了他們,眉心微皺,說道:“陵孝,陵隱,你們兩人留在這里接應(yīng),我馬上下水去找大師兄和屠蘇他們?!?/br>“什么!謝師兄,你也要下水?”陵孝和陵隱兩人面面相覷,“這……師兄,我們不如再等等吧?”兩人剛才聽見陵越和百里屠蘇正爭著下水,又說兩人如果都不慎葬身此地執(zhí)劍長老該如何傷心的話,再看看謝七行,想到這很可能是紫胤真人剩下的唯一弟子,都不免遲疑了。“胡鬧!水下情況緊急,怎么能坐以待斃?!敝x七行上前去和鐵柱觀觀主明羲子說了幾句話,明羲子原本不愿意,但見他言語神色之間都極為堅定,終究還是嘆息著答應(yīng)了。正在謝七行準(zhǔn)備下水之際,卻聽見水中傳來一陣動靜,一行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水中,只見陵越帶著幾位師弟從水中冒了出來。其他人見狀,立即幫助他們回到了岸上。“咳咳咳……”陵越身上身上布滿血跡,面色蒼白,剛出水就捂著唇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大師兄,你沒事吧?”謝七行看了眼水下,其他幾位師弟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回到了岸上,但百里屠蘇卻還是未見蹤影,謝七行不禁皺了皺眉頭。而后他抬眼又見到陵越臉色慘白,氣息虛弱,知道對方一定是受了重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傷藥,給陵越服下后又將示意幾位師弟將瓶子傳遞下去。“無礙……”陵越抬手隨意的抹了抹唇角,但唇邊仍舊帶著幾絲血跡,他恍如未覺,只是一邊握著劍,強(qiáng)撐著站了起來,“屠蘇師弟還在水下,方才我見他已經(jīng)催動了煞氣準(zhǔn)備對付那狼妖。那狼妖實力非凡,屠蘇師弟的煞氣又是如此兇險,我實在放心不下,我要重新下水!”陵孝幾位師弟聞言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師兄,你剛服下傷藥不久,不宜再動用靈力下水涉險??!”偌大的天墉城,有喜歡百里屠蘇的人也就有厭惡百里屠蘇的人,陵隱則是屬于后者。自從百里屠蘇打傷大師兄之后他就已經(jīng)瞧著對方不順眼了,更別提現(xiàn)在大師兄還要為著對方下水冒險,那狼妖生性兇惡,力量強(qiáng)大,誰知道這下去一趟小命還保不保得住。他心中不爽極了,便開口附和陵孝:“對啊……大師兄你別去了。那狼妖如此厲害,興許百里屠蘇已經(jīng)——”他話音剛落,只聽見耳邊響起屬于陵越的帶著怒氣的聲音。“住口!一派胡言!”陵越厲聲斥責(zé)道。謝七行的冷冰冰的視線滑過陵隱,陵隱知道自己失言,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大師兄,你重傷未愈,先在此等候,我下去幫屠蘇?!鼻闆r緊急,謝七行和陵越交代了一句,沒等對方開口說話,便立即下了水。謝七行下去的時候,偌大的水下空間只剩下了百里屠蘇一人,身邊并無任何同伴。他心知,這一定是自己的師弟怕拖累別人,就讓其他人先行離開了。前方的百里屠蘇和狼妖正在對峙著,狼妖足足有一座小山丘大小,百里屠蘇長劍橫于胸前,一人一妖的體形雖然天差地別,但是氣勢卻旗鼓相當(dāng)。謝七行望著前方眼睛血紅,渾身冒著滾滾煞氣的百里屠蘇嘆了一口氣。【突發(fā)任務(wù)】您的道侶陷入惡戰(zhàn),請一同協(xié)力打敗狼妖。謝七行沒有在意忽然冒出來的任務(wù),他的視線落在了前方與狼妖惡戰(zhàn)的百里屠蘇身上,只見他正高舉著劍,雙目緊閉,神色堅毅,仿佛要催動什么,帶著一股同歸于盡的氣勢。“狼妖!休要再出言迷惑!”百里屠蘇并未注意到謝七行到來,睜開眼睛,眼中盡是決絕之色,“來決一死戰(zhàn)!”謝七行心中一緊,立即出聲阻止:“屠蘇,等等!”百里屠蘇的動作一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師兄?”“又來了一個臭道士?不管來多少都是無用功,只管送死就是了。”狼妖語氣中滿是輕蔑,視線在謝七行身上掃過,而后一頓,目光緊緊地定在他的身上,語氣中有些詫異,“你是……半魔?”謝七行催動口訣,落到了百里屠蘇的身邊。面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頭狼妖,心中實則有些驚訝,這狼妖竟然能看得出來?看來果然有幾分本事,謝七行心中有些擔(dān)憂,比起從前的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可謂是一個天差地別,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解決了這狼妖。“哼,這天墉城倒真是有趣。”那狼妖嗤笑一聲,低頭落在謝七行和百里屠蘇兩人的視線身上滿是戲謔,“收的弟子,一個是半魔。另一個則似妖非人,體內(nèi)充滿黑暗之氣。哼,可笑,那群愚蠢的臭道士,竟然沒有將你們斬妖除魔,還真是出人意料。”“……與你何干?!卑倮锿捞K冷冷道,“要戰(zhàn)即戰(zhàn),無需多言!”說罷,便攻了上去。狼妖厚重的爪子拍了拍地面,仰頭咆哮一聲,身體微微弓起,已是起身應(yīng)戰(zhàn)。謝七行見了,立即提劍加入了戰(zhàn)局。……水下戰(zhàn)況如何,水上的人難以窺見,雖然焦急萬分,但也無法,只得等待下去。陵越眉頭緊蹙,目光緊盯水面,心中焦躁不安,如果兩個師弟都在水下出了事情,他該怎么向師尊交代?再三思慮之下,不顧眾人阻攔,他準(zhǔn)備再次下水。“賢侄等等,那水下狼妖的氣息似乎弱了下去?!泵黥俗娱]了閉眼,又睜了開來,神色驚訝,“那狼妖竟然死了……!”陵越聞言,松了一口氣,而這時候謝七行抱著百里屠蘇從水面上浮了上來。“諸位快離開此地,這里馬上快塌了。”謝七行對在場的人說道,然后摟著百里屠蘇跳上了劍,毫不遲疑的御劍而起,離開了此地。“……師兄?”謝七行剛把百里屠蘇安頓好了,他就立馬醒了。“不再睡一會兒嗎?”謝七行坐在床邊,溫聲問道。百里屠蘇搖了搖頭,反問道:“大師兄他們?nèi)绾瘟??可有大礙?”“大家現(xiàn)在都在觀內(nèi)住下了,大師兄幾人受了傷,不過已經(jīng)服下傷藥,休養(yǎng)數(shù)日即可。倒是你,這次強(qiáng)行催動煞氣,傷得不輕?!敝x七行的視線掠過他的面頰,上面還留著幾道剛才跟狼妖纏斗的時候留下